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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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对陈金默凶猛的攻势应接不暇,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竟然已经被亲到地上。幸好酒店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他也不觉得硌,手脚一起缠上男人,放软了身子被吻地晕晕乎乎。 “水管呢?”吻突然离开。 “嗯?什么水管?” 他早忘了什么破水管,把自己撑起来继续去吻身上的男人,可是被掐住了脖子按回地上。 “不是说浴室水管坏了?不要我修?” 他被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躺在地上咬着手指,抬高一只脚,搭到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肩膀上,一路顺着他黑的的领带往下,划到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包。 臭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想那什么该死的水管。 男人被他绵软的脚蹭得喘不上气,手扶住那截脚腕更用力地往自己性器上磨。这么一扶就露出了松垮浴袍下半遮半掩的风景,他眨眨眼看仔细了交缠的两条大腿,一瞬间更多的血液涌向下身。 “你腿上箍的什么?” 随着他扯开两条腿,掀开浴袍的动作,这才看清了。原来小妖精不止大腿上紧紧箍着条黑色的皮带,连纤软的腰间,也紧紧拴着一条。 黑色的,银皮扣,反着光,像条蛇缠着。 陈金默喉咙好像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嗯默哥,”美人白软的脚还在他胯间惹乱,“你平时不是,喜欢看我戴那个衬衫夹嘛,我把它剪了一下,夹子都给剪掉了,就剩一条箍,箍在腿上给你看。” 陈金默盯着他的腰胯挪不开眼,也依然嗓子冒烟说不出话。握住那截脚腕的手却越捏越紧,很快勒出个红印。 “喜欢看吗默哥?我还新买了个大号的,又把扣子调到最大,刚好够缠我腰上呢。” 他看陈金默挪不开眼的呆愣愣的样子笑出了声,带着男人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腰上。 “你看,正好可以...”他把男人的手指塞到皮圈里面,“把小盛的腰拎起来cao。啊!” 话音没完,腰上的手就突然使劲,男人果然学得快,抓着腰上的皮箍把地上的人拎坐起来。他撞进男人结实的胸口,赖在他怀里咯咯笑,两条胳膊缠到他脖子上,两条腿挂到他腰侧,晃荡着,其中一只脚腕还挂着红痕。 “好哥哥,”他抓住领带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开始解男人的裤链,“都把我弄痛了。” 刚才男人抓得用力,皮箍在后腰上磨蹭出一条红痕。男人手绕到他身后轻轻摸上去,却还是忍不住往下滑,来到他腿缝间。果然是湿的。 他抓住男人要往蜜xue里刺的手。 “好哥哥,早就扩张好了,”用力环住男人的脖子,靠到他耳边悄声,“早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默哥来玩呢。” 又被推回地上,他还没笑得出声双腿就被男人往两边撑开,整根在一瞬间畅通无阻地没入,他在地毯上弓起了腰。 “...shuangma?” 一直沉默的男人这才开了口,声音已经沙哑到粗糙。许是一下子进入的快感太强,又或许是他倒在地上弓着腰仰着脖子的样子太漂亮,他进去之后好几秒都没有动作。额角沁出汗,目光像是要把他扭动的腰身烫出个洞。 手紧紧地握住丰腴的大腿根,厚实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揉捏,往上滑,力道大的像是要磨下来一层皮。粗糙的掌面剐蹭过的肌肤像是烧着了似的烫,杵在体内的大宝贝上青筋一跳一跳,刺着饥渴不堪的蜜xue,他在他掌下更剧烈地扭。 手掌终于来到被细细一根皮箍拴紧了的腰上。真白真软。两只手合在一起能堪堪盖住,色情的很。他握紧那截腰,顺道使力把不断磨蹭他性器的小屁股也抬高,猛的一下腰身摆动,紧接着握住了那截腰往自己胯上撞起来。 “啊啊!爽...默哥好会...啊!” 地上的人随着他的摆弄前后晃动,他的腰动也不动,只把小妖精往自己性器上taonong。这个姿势很是酣畅,要溺毙人的快感从相接的地方往上升,性器越磨越热。 他cao了一会儿,看着在身下放声尖叫的人真的sao得可以,于是松了一只手,顺着腰和胸往上,捏住脖子又玩玩下巴。 “皮带是好看,就是缺了一根。”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早就被cao到魂飞天外的人被拉回来,睁睁眼,才发现男人已经俯撑在他头顶。 “嗯?缺了什么?” “缺一根,应该...”圈在脖子上的手骤然环紧,“拴在这儿。” “呃!” 一瞬间,攻势突然变得猛烈且飞快,他被骤然强烈的快感和次次要捅进肚子里的深度占据了所有神经,弄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脖子上掐紧的手让他连叫都发不出声,只能狼狈地被迫和在身上打桩的男人对视。 男人总是抬高了腰几乎拔出整根,紧接着再次尽根没入,飞快的速度和毫不留情的力度让他汁水飞溅,接连不断的响亮的rou体拍击声在一瞬间充满整间房。 他一截舌尖都被cao出来,恬不知耻地搭在外面像是在勾引男人含住吮吸,口水也忘了咽,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一脸。被控制住的呼吸和血流让快感成为他唯一的知觉,眼神早就没有聚焦,活像一个被cao懵cao傻了的性爱娃娃。 “叫老公。” “...” “让你叫老公!” “...呃?” 陈金默缓下打桩的力度,掰掰他的脸——已经只会无神地笑。 得,真被cao傻了。 他无奈拍拍小美人水光淋漓的脸,拔出来,把人调转个个儿。 小美人任他掰来掰去,连手脚也不会用软趴趴地瘫在地毯上,舌尖也不记得收回去,眼里全是茫然。 陈金默把被玩坏的小傻子摆成跪趴的样子,从后面还没cao几下,就握住了腰上那截皮带。手上使力,人软趴趴的上半身被他拎起来。 “是这么玩吗?” 他一记猛顶,换来小美人无助的哭叫。 本来是跪趴的,现在上身却被硬吊起来往后弓。弓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这个姿势几乎变成了他跪坐在身后的jiba上吞吃,每被往上cao一次,就落下来把jiba往里吞一次。可是早就懵掉的人连躲也不会,任着重力让自己一遍遍把男人的东西吃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后来又被压在浴缸里,被男人追问到底是哪根水管坏了。他还是那副懵掉的样子嗯嗯啊啊说不清楚,张嘴就只知道要jiba,最后还是哭着承认了是编瞎话骗男人,才终于又被大jiba干进来。 “玩我是吧?特地给我另开一间房也是玩我是吧。” “啊啊,不...” “还说不是,”他一记深顶,“故意吊着我是吧,不让我cao?是不是不让我cao?” 他越cao越凶猛,他摇摇晃晃连跪都跪不稳。 “啊啊是!老公我错了,你上,啊,你上次,把我扔回家...啊!就不管我了,老公,嗯,我醒来,找不到你...” “那就故意吊着我?那你还勾引我干嘛?还穿成这副样子!” “啊忍不住,老公我错了,我忍不住,嗯想老公!” “想老公,我看你是想jiba。” 等老默两泡精把他填满的时候,早就被玩懵的人连眼皮都睁不开。他瘫软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清洗。 幸好本来就是在淋浴下做的,早淋了一身水,洗起来也不费事。男人把他擦擦干净再塞回被子里的时候,他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让走。 “老公,陪我睡。” “枕头。”男人没好气,拿过床上另一只枕头塞他怀里,示意他可以抱着枕头睡。 “不要枕头,”看出男人还在生气,他委屈巴巴地把枕头甩开,“要你抱。” “我自己有一间房。” “退掉退掉。” 他早就全身脱力,也没办法坐起来缠住男人,只好紧紧抱住他的手,脸在他手里蹭,说话间眼睛又水润起来。 “还逗不逗我?” “不了,老公~”他张开手臂,“抱着我睡嘛,不然睡不着的。” 他终于还是钻进了男人怀里。睡意在顷刻间袭来,他想着得有大半个月没在他身边入睡了。 还记得许多个年头前刚和老默搞上的时候,还总是嫌弃他瘦,胳膊胸口都硌的很。老默也嫌弃他睡觉不安稳,还嫌他总是占大半张床。两人睡的跟打架似的,经常半夜醒来坐在床上吹胡子瞪眼。 可即使他再无理取闹的时候,莫名其妙被占了床的陈金默,也从没说过一句“你回自己家睡”之类的话。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才听见男人低低的耳语,安眠曲似的,静悄悄慢悠悠,像是怕吵醒他, “不是把你扔下就走了,我赶去接瑶瑶放学,晚上再想去的时候,你哥打电话说有警察盯着,让我少去你那儿。” “以后就好了,来我家住。” 在酒店床上睁眼的第三天,已经是下午了,高启盛突然觉得不对。他和陈金默在这个房间里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做完了就睡,醒了吃点饭再做,要么就是躺在一起看电视或者拌嘴。好是好,可是这和在家有什么区别啊,他大老远带陈金默过来是为了谈恋爱的啊。 他躺不住了,还一定要把陈金默也拖起来。可是到最后他比陈金默还磨蹭,头发胡茬衣服裤子,每一样都趴在镜子前面弄了半天。 被他硬从床上拖起来的陈金默几分钟把衣服穿好了,不知道要干嘛,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催了一句。 “你这就准备好了?你不要打扮吗?” “打扮什么?要见谁?” 约会啊。蠢男人真是笨死了。 他把他压到椅子上,坐他腿上替他弄头发,又把自己的衣服掏出来给他试。 等到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海边已经烧起了通红的晚霞。 他哇了一声就拖着陈金默往海里跑,陈金默在后面让他先松手好让自己先把裤脚卷起来。 “早让你穿短裤了,你把我裤子弄湿了可要赔啊。” 他一边低头卷裤脚一边腹诽你也没告诉我来海边是要来玩啊,正要说出口的时候抬头,看见笑得小孩一样的人正站在一片粉紫绚烂的晚霞里,弯下腰来,睁着水灵的眼睛对着自己。 小孩身后是海被夕阳晚霞照出波光,红的橙的,彩色的水晶破碎成块。海风轻轻拂过来,吹乱小孩胡乱撒在额头的碎发,一晃一颤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高启盛是下定了决心要跟他谈浪漫,牵着老默的手一边在海滩上慢慢晃,一边文邹邹地背了好几篇形容晚霞的诗,陈金默就听着,听到最后说了句好。他撇撇嘴,猜测是不是这些诗老默听不懂。 等到晃得晚了,星星出来了,他又仰着脖子跟陈金默聊星星聊宇宙。陈金默不说话,他就小嘴不停叭叭聊,一边聊一边仰头看,看得晕头转向一脑袋撞进男人怀里,嘴却还不停一定要把提前排练好的说辞先讲完, “嗯所以,宇宙那么大,我们能遇见,真的是很幸运对不对?” 他仰着头看星星好像入了迷,又拽了拽身边男人的衣袖,“默哥?” “...啊,对。” 再晚点,他还是牵着他淌着水走,看见有一家三口堆沙子,他又开始小嘴叭叭。一会儿说以后也要带瑶瑶来,一会儿又说以后该让瑶瑶叫他什么,一会儿又说什么时候家里可以养只小狗,瑶瑶一直想养小狗,以后他们可以带上小狗一起来。 说了半天,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老默。 老默也低头看着他,可还是不出声。 沉默好像有点长,等待的人心随着晚风晃晃悠悠。 “老默!” “嗯好,挺好的。” 他这下彻底泄气了,什么话也不想再说。 早就知道陈金默是个木头,可是木头也没有这么木的。自己都说得口干舌燥了,他倒省事,哼两声就完了,还没在床上的时候说的话多。 就知道上床是吧,就只有上床的时候才来劲。 他把男人的手甩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你去哪儿啊?” “不要你管!” “生气了?” “大木头!” 别的话不理也就算了,说到瑶瑶了还是不理人,没见过这么敷衍的。是不是自己想得太远了?那人估计根本就没打算真跟自己住一起,而自己还眼巴巴地商量以后要养什么小狗。 他觉得自己才是小狗,被老男人逗着玩的小狗。反正最开始在一起就是zuoai,后来自己有了那个男朋友还是,见面就zuoai。 费劲巴力地订了那么好的酒店,老男人知道花了多少钱才在旺季订到海景房嘛,结果他连往窗外看一眼也不肯,就知道zuoai。 好容易把他从酒店拖出来了就心不在焉,没有爱做就不上心了是吧。说了那么多明示暗示的话,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越想越委屈,走得急,沾了水的凉鞋打滑,刚走了几步就一个跟头摔进沙子里。 立刻被身后的老男人扶起来坐到沙滩上,可依然狼狈得很。 “摔了吧,就跟你说不要走那么快,疼不疼?” 这下换他不说话,垂着眼睛看男人蹲在他面前,扶住他一条腿帮他掸沙子。他摔得重,沙滩这块儿又没有多少灯光,陈金默看不清,所以动作格外轻巧,害怕沙粒蹭痛了他。 “气我不讲话?” 他嘟着下唇还是不说话,陈金默在黑暗里却也看得见似的,掸掸自己手上的沙尘,起身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替他擦刚流出来的泪。 “小傻子。” “你才傻呢,陈金默大傻子!” “小盛,”陈金默贴的好近,只有很远处城市的光,才能稍微让他看轻一点陈金默微亮的眼角,“你今天,特别漂亮。” 他还是嘟着嘴不出声,老男人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糊弄完事了。 “我…看见你,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这下不仅嘴嘟着,连眉头也拧起来。老男人说的什么屁话,又土又傻,哪有人看别人能看得说不出来话的。 老男人好像能看见他的表情。 “我说真的小盛,我嘴笨,不会浪漫,你喜欢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你看海、看星星的时候,我光顾着看你了。” 他掸完了他腿上的沙子,又把他脏兮兮的手牵起来,继续轻轻地拍。 “你光顾着看星星,”他去吹小盛手上沾着的几粒沙,头低下去,声音也低低的,“你都没看我。” 手心被他吹得痒痒的。 “那...我说要养小狗的时候我看你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在想小狗取什么名。” “你尽骗我。” “没骗你。你一说起话来叭叭的不停,我都接不上。一会儿问我要住哪间房,一会儿又问要给瑶瑶带什么礼物,一会儿又要养小狗养小猫。我不得一件件事情想全乎了?” “啊?” “小傻子。” “你还说!你是大傻子,谈恋爱你都不会!” 他伸手把人推倒,刚要起身跑就被陈金默拽住腿拉回沙子里。 “说谁傻子?” “陈金默!不仅是傻子还是大木头!” 陈金默翻身压上去,他拼命打着滚又把陈金默压倒,陈金默就挠他痒痒。 沙粒被卷着飞远,潮水时不时探上来,轻轻碰到岸上打闹的人就又退回去。 海滩另一头有烟火表演,所有人都在往那边去,没人注意到灯火阑珊的角落有两个身影在掀动浪花。 他被陈金默压住横躺着,正想着是个好时机也挠他痒痒,一波潮水就又上来。他眼看潮水要触到自己的头,赶紧环住陈金默的脖子,借力把自己上身挂进他怀里。 潮水正在这时候掀上来,一瞬间淹没腿和腰,他好像在那一瞬间一头扎进陈金默的汪洋大海。 陈金默一只手环上他的背,把他上半身抬高一点,也往自己怀里送送。于是他就听见了陈金默擂鼓般的心跳,那是陈金默的浪潮。 他在陈金默的浪涛里起伏,突然觉得他们两个都挺傻的。学车的时候,自己的第一步是先踩熟了刹车,然后才敢开引擎、踩油门。好像做任何事情前都必须先想好万无一失的退路,或许当初那个男人也是一个退路,可是有了退路反倒就踌躇着往前。 “陈金默!我说了衣服弄脏你得赔,现在你得赔我两套。” 他从男人的胳膊下再次挣脱出来,陈金默爬起来追,正好一个浪打过来,他反手想把他往浪里拽。 “还不是你先推我?” 陈金默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一个站不稳顺势带着陈金默又倒回沙滩里。陈金默翻身把他压住。 “砰!” 天旋地转那一刻,正好天空被点亮。他睁开眼,一朵烟花正在空中缓慢地舒展花瓣,红的紫的,把陈金默的侧脸和眼角也给晕亮了,额头的发沾上了海水,一滴正好滴落,烟花也在缓缓降落的水滴里绽放。 明明只是一朵烟花的时间,他们却都觉得过了好久。 陈金默看着身下的人被烟花映红的脸,在第二朵烟花绽开的时候低下头吻他。咸咸的,海水味。 烟花声还在持续,在大脑里嗡鸣,和脑海里的烟花混成一团。 “那我在放烟花的时候亲你,算浪漫吗?” “......” 他一愣一愣地眨眼睛。 他好像明白陈金默刚才说的,看着自己就说不出话,是什么意思了。 吻又被续上。 陈金默背后绚烂的烟花还在盛开,可是早变成一片模糊的彩色。他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紧闭的眼睛,和轻颤的睫毛。 陈金默的眼角是下垂的,他又总不爱讲话,每次有什么情绪的时候,就把眼皮垂下去,以为能藏住什么,可是眼球总在那薄薄一层眼皮下掀动波浪。 又一波潮水上来,碰了碰他的脚就离开,他被一波波的潮水蹭得痒痒的,晕晕乎乎的。 “唔...” 感知到身上的人要结束这个吻,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到他脖子上的胳膊下意识地收紧。 陈金默的心跳声还是好响。 他连眨眼都极其缓慢。 于是,明明最开始要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谈纯爱的是他,现在又因为丝丝缕缕的酥痒而想回酒店的也是他。 不知不觉蜷起来的脚趾蹭蹭男人的裤腿。 “陈金默,你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