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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王云生一直带在性子里,总是抹也抹不去的那一丝无害戏谑,郑思霏手里握着小木人,轻轻笑了。她忽然想起不知何时,她偶因思念故人而忧伤,王云生曾拿来宽慰她的一首诗。她极喜欢那首诗淡淡然的豁达,又觉得不可能是王云生所作;问他从哪里听来的?他只是依旧笑得有些诡谲,有些溺宠,告诉她;「好思霏,有些禅机,不可说破。」「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过往是无所不在的风,未来是变幻无定的云,风拂云幻,世事本如此。那些人,那些过往,捉也捉不住,留也留不长,然而,风云时时都在身侧,永恒不变……现在,就是最好的时节了吧?思霏闭上双眼,一身轻盈。她隐然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原来竟是如此不可思议的圆满。完书感言致亲爱的您:完结了,心里也蓄积了一些什麽,我还是想亲口说说。近两年的时间,磕磕撞撞的说了几个浅薄的故事,万幸都算是能够从头说到尾,万幸还有人愿意,甚至读完後作出评价,对一个说故事的人来说,这都是弥足幸运的事。有一段时间,我写得起疑,也写到了低迷,可以感觉,写完这一本後,确实如最初所预料的一样,我像是替自己解开了一把锁,一个禁锢。依旧以写作为乐的我开始转变,变得更认真在思索,自己身为作者的存在和渴望。从来不喜欢藉由说故事来说教,也很努力在避免,但仔细想想,原来自己的故事人物还是有点目的存在的。我想写,一颗包裹着嫉妒却其实内里良善的心,纵使机关算尽也算不清自己赔进去了多少没有回收的感情资本:这是玦觞,也是南宫钰。我想像,一个即使秉性乾净的人生来遭遇诸多磨难,他能没有丝毫扭曲或打着邪人之名其实做着正人之事这麽讽刺?所以有了偶尔言行举止像个地痞流氓,真的是个腹黑、不容人冒犯自己一丁点的王云生。我怀疑,一颗总是被捏在别人掌中控制的棋子,会不会有哪一天就在这样一切都混沌不明的谜团中,反将一军,纵使没能把一切都看穿,却也得了个傻人傻福?人世活得太聪明透彻,何必?机关算尽反算了卿卿性命,何必?所以,最後真正能够痛快哭哭笑笑的人,其实是思霏。还有一颗小卒子。即使他并没有脱离这一整个棋局,最後却翩然骑着一头白色老虎,悠哉悠哉踏入了楚河汉界,闲看花开花落,闲看两岸战火交锋。说故事,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理所应然,但我後来想得清楚,因为无法自拔的喜好,所以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也衷心渴望,愿将此处的拙劣故事读下去的您,终能获得了一点愉快或温暖,或是暂且脱离现实纷扰:)感恩。P.S.下周开始,同样在周二、周四,更新的番外篇,这是不收费的;而新作若一切顺利,应该会在的番外篇结束後,正式开始吧:)!希望新的故事能够如我所愿,可爱一点,不那麽阴森一点,呵呵……而番外篇结束後,会正式将本书的状态改为完结。番外(1):文珞与天官大殿之内,锦帐之外,跪着已不再穿着醉华阴白衣的严霜梅。锦帐内淡然漫出一个隐忍的声音,一个发号施令成习,高贵女子的淡漠声音:「梅儿,你替孤运回悬赏多年的钦犯屍首,如此大功,竟只求孤这一件事吗?」严霜梅跪在阶下,头也不抬。「是,微臣只求一纸来自夫家的休书……求陛下成全。」她等了一阵子,阶上之人,无声无息。严霜梅怯怯抬头,发现帘後人已沉声斥退左右,自己掀了帘子,缓缓走下阶。虽名为皇后、实则已手握天下大权的文珞,慢慢走下阶来,文珞隐在凤冠玉旒後的面容之憔悴,让严霜梅忍不住惊惶:「陛下!玉体莫非欠安……吗?」「傻孩子,不要紧。」文珞勉强一笑,走来握住严霜梅的手:「多谢你,数年伴我身侧,在陛下异疾发作、猝然病倒,失去意识之後……出策替我易容成陛下的模样,才使大局暂时安定……」「陛下如今已连垂帘听政都不需要,未来纵然没有梅儿替陛下易容,天下人的心里也已然奉陛下为真帝了。」严霜梅恭谨回应,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她的这个答案周周全全,应当没有半分差错才对。然而,她却感觉文后的手颤了一颤,连素来镇定的声音也在发抖:「梅儿,你以为孤想要的是这些?呵呵……你不知道!孤想要的是……却是……与你一样……哈哈哈……可是,此番连你……连你也要弃我而去……」文后压抑而痛楚的笑声,让严霜梅心头一阵胆战,她以额叩地,咬牙道:「陛下!是微臣冒犯,陛下若还需要微臣尽棉薄之力,微臣自然那儿也不去,一直伴在陛下身侧!」却见文后摇了摇头,虽端美却已生出细细纹路的脸庞之上,双眸有些悠然。她扶起严霜梅,神色带着怜悯:「不是,梅儿,你误会了。你和离汜压根儿只是假夫妻,五年苦守的活寡,虽不知你如今为何懂得放手……然而,孤又怎能不替你高兴?」严霜梅脸上一红,羞赧之色直透耳根:「陛下……陛下都知道?」「孤怎会不知?你忘了,孤手里还有皇上留给我的江湖密探……你来自江湖名门,处心积虑嫁给离汜,不就只是为了从此攀附朝政?不过,你对孤倒是忠心耿耿……孤很喜欢有你陪着。现在,你忍不住要与心头那人比翼飞去了,孤又怎能拦你?」「陛下大恩,梅儿不知何以为报……」严霜梅的眼圈红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文后拍拍她的手背,笑了。「什麽报不报的?不必了,你与那人往後只要过得好好的,那就是最好的回报。梅儿,我累了,你先下去,替孤找谭大人过来,孤有要事吩咐。」「……是。」严霜梅替文后送回朝廷要犯的屍首,文后的处置却很奇怪,竟是秘而不宣。那人的灵柩,文珞暗中让人送进後宫,命人送入多年无人接近的冷宫。严霜梅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文后显然无意对她解释,她亦不敢多问,就此别过,去传令给谭中岳了。文后望着严霜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