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存在的哥哥(触手,初开苞就被cao烂,失禁,无套内设)
沈宁记事很早,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没有哥哥的。 她是独生女。 那是一个清晨,年幼的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家变得面目全非,多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属于男孩的玩具,书籍,生活用品,乃至于……儿童房里多出的一张床。 而那个与自己眉眼相似的精致男孩站在父母身边,对自己温柔地笑。 “阿宁醒了。” 似乎除了沈宁,没有人对沈寂的突然出现抱有疑惑。 沈宁也好几次快要忘记他不是自己的哥哥,但每当睡眠闭上眼睛,她就会窥见一片深蓝如墨的世界,幽深如漩涡,如眼睛注视着自己,无数次将她吸入梦魇。 她知道那是沈寂来自的地方。 每当她陷入噩梦之中,沈寂就会坐在她床边,一声声呼唤着她,有时是亲吻,有时是拥抱,似是安抚,似是救赎。 沈宁醒来时,总会看见对方如深海的双目望着自己,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阿宁。”他撩起她的鬓发,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你是特别的。” 沈宁从来没有询问过自己的哥哥到底是什么。 她有预感,一旦问出口,有什么事情就会变得不同——而且,她并不在意沈寂是怎样的存在,她只知道,沈寂是她最爱的哥哥。 会无条件信任,保护着她,凡事以她为先的哥哥。 后来二人慢慢长大,沈宁在大学时考去了沈寂工作的城市。 她没有选择宿舍生活,而是理所当然地入住了哥哥的出租房。 事情失控是在沈寂出差的那几日。 一位男同学将她送到家楼下时,对她进行了一段深情告白。 在沈宁思考该如何拒绝时,她瞥见不远处站着的男人,距离足以让他将二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沈寂,不知何时回的家。 兄妹二人已经将近一周没有见面聊天,沈宁高兴得一时忘了男同学的告白,在寒冬中呼出一道冷气,雀跃地与沈寂打招呼,像是一直蹦跶的小鸟。 男同学问,“那是谁?” 沈宁弯着眼,像是两道月牙,“是我哥哥呀。” 男同学拘谨道:“噢噢……哥哥好。” 沈宁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称呼的不对,朝他摆摆手,“还是明天再说吧,外面好冷,我要和我哥先回家了。” 沈寂一言不发,和沈宁一前一后地踏入房门。 沈宁歪着脑袋,“哥哥,你心情不好吗?怎么不说话呀?” 往常出差回来,都会带上一些精美的礼品,这次当然也不意外。沈寂手上提着明显是给沈宁的礼物,却迟迟没有递交给她。 沈宁只当他累了,按了按他的肩膀,“要不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嗯。”沈寂淡淡应了一声,脸上看不出喜怒,“你也早点休息。” 直到深夜。 沈宁醒来时,看到满屋舞动的半透明触手,险些又晕了过去。 她刚发出半声尖叫,就被背后的触手一把捆住了嘴。 触手逐渐缠上四肢,将她往外拖拽,沈宁吓得眼泪扑簌簌直落,直到她看见客厅沙发上沉睡的男人——或者说,不是人。 那些触手来自于沈寂的下半身,呈现一种奇妙的姿态,与他的身体相连。 沈宁惊愕地瞪大了眼,就连自己被触手放置,落在他面前也没发现。 沈寂也于此刻缓缓掀开眼皮,眼里如同一片深邃的星空。 “阿宁。” 沈宁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她内心的恐惧被另外一种情绪替代,大概是……好奇? “哥哥?” 沈寂伸出手,把她揽到怀里。 不是她所熟悉的温暖,而是如海水般的冰凉。 但沈宁并没有排斥。 她扶着沈寂的肩膀,“哥哥,你怎么……唔……!?” 沈寂吻了上来。 他的嘴唇柔软,气息甘甜,动作温柔而缓慢。自然而然捎带着让人沦陷的快感,令沈宁不由浑身松软,微张开嘴,任由对方的舌尖侵入,如搔痒般轻轻舔舐着自己的软腭,吸吮着自己的小舌,二人间的空气稀薄得近乎海底的窒息。 直到沈宁快要晕过去,沈寂才放开了她,转而把吻落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像是在品尝什么珍肴一般细致而柔软,令沈宁失去一切理智。 “阿宁,那个人类是谁?” “是……我的学长……嗯……” 触手不知不觉潜入沈宁的衣衫,“你喜欢他吗?” “喜欢?”沈宁恍惚地倒吸一口气,猛地摇头,眼里噙着动情的水花,“不……我喜欢……” 沈寂的动作放得更缓了一些,指腹轻抚着沈宁的头发。 “我喜欢哥哥……”沈宁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颈,“我喜欢的是哥哥。”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会爱你。” 沈寂的动作微顿。 随即触手争先恐后地没入沈宁睡衣薄薄的布料,像是在渴求温暖,丝绸因承受不住拉扯而崩裂开来。 沈宁的身体和四肢被一圈又一圈的半透明触手裹紧,她打了个哆嗦,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哥哥,我冷。” 沈寂望着她深海般的双目柔和地荡漾开,只倒映着沈宁一人,他牵起对方的手,贴在自己面上。 “没关系,很快就不会冷了。” 初经情事的少女面色潮红地垂眸,看着涌入腿心的异物,睫毛颤抖,呼吸急促,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沈寂亲吻着她细腻白皙的肩头,到小臂,再到指尖,用牙齿啃咬,时轻时重,像是想把她拆分入肚一般,眼中流露出疯狂到异常的占有欲和吞噬欲,“阿宁,你不是爱我吗?” “我当然爱……啊——”沈宁猛地挣扎了一下,被沈寂按地更深,触手骤然收紧,动静脉和神经都在吸盘下勃勃跳动。 那是强烈的生命迹象。 …… 全身的每个部位,几乎都被潮湿黏糊的触手攻占,侵犯。 沈宁从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被探得这么深,也不知道有这么多敏感地带,从疼痛不适到快感升腾,交织密布,反复无常,几乎要撕裂她的大脑。 沙发被各种液体浸湿。 直到无意识的她也开始觉得荒唐和离谱,触手终于退出了她的身子。 她颤抖着被抱在沈寂怀里,脸烫得温度不正常,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眼角是干涸了又湿润的泪水。 她以为一切都要结束了的时候。 取而代之贯入的,不再是软绵绵的触手,而是沈寂坚挺的性器。 精准地探在已经被触手搅得柔软而微绽的宫口,碾磨,试探,然后用力顶了进去。 他直接cao进了她的zigong。 小腹微微凸出,沈宁只觉得自己被对方彻底被cao开,开苞第一天就被搞得如烂熟的蜜桃。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双目瞪大翻白,发出不受控制的尖叫,对哥哥的呼唤到嘴边也变得支零破碎,口涎溢出在嘴边。 而下身最后的限制也被顶破,肌rou松弛失去了束缚能力,有液体汨汨流出,她并不知道自己被cao得已经失禁了,早就被细小触手开发过的尿道翕动,浅色的液体哗啦浇下,流过兄长的性器,沙发,到地上,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腥臊味。 沈寂按着她的腰,开始抽插起来。 最致命的是,后xue处的触手并没有退出去。 一前一后,接连开发着她,沈宁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哭得嗓子都哑了,沈寂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来,反而动作越发粗暴,将手指插入她的口腔内,玩弄她的舌头。 而那颗爆满如樱桃的花蒂,也被触手好好照顾着,拉扯和盘吸。 她哭着模糊不清地呻吟,“哥哥……不行了……” “要……坏掉了……” * 沈宁次日是在沈寂的床上,对方的怀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浑身散架了一般疼痛不堪。 昨夜的沈宁没有意识。 但今早的沈宁已经完全清醒了,并且没有断片,清晰地记得昨晚的每一幕。 她的脸色如霓虹灯变化,到回想起最后一幕,沈寂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是的,她现在还浑身赤裸,沈寂的手还抱着自己柔软的胸部,而她的后背还贴着沈寂精壮的上身。 沈宁动了动,忽然觉得不对。 …… 沈寂……为什么……还在自己……体内……… 他昨晚……明明…居然…还会成结……射得多到……多到……(于彩蛋) 沈宁回想不下去了,她快疯了。 昨晚说的都是真心话,她当然是爱沈寂的,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和自己哥哥上床啊!!! 不是什么有悖伦理的问题,就是单纯,一个二十几岁的母胎单身,没想过第一次上床是和自己哥哥……一个乱七八糟的生物!!而且还干了一晚上!还被无套内射进了zigong里!! 她挣扎着想下床,沈寂像是没睡醒把她抱得更紧,整个人埋在她的颈窝里,呢喃道:“阿宁……” 沈宁不敢动了。 她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性器有抬头的迹象。 呜呜呜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过了一会儿,沈寂似乎醒了过来,轻声问:“阿宁,你要干嘛?” 沈宁心如死灰道:“我要……我要去吃避孕药……” 沈寂沉默片刻,“你……” “哥哥,我会怀孕吗?”沈宁是真的很害怕。 沈寂又沉默,“你想怀孕吗?” “我不想,我是大学生。” “我也不想你怀孕。”沈寂亲了亲她的后颈,“所以放心吧,我们不会有讨人厌的小邪神的,我保证,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产卵的感觉。你负责爽就好,像昨晚一样。” 沈宁:“……”慢着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可以像昨晚一样!”沈宁无比惊恐。 沈寂欢愉的神色逐渐淡下来,室内又隐约浮现起密密麻麻的触手,“为什么?” “我会死掉的!!我是人类啊!”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沈寂觉得好笑,把她翻转过来,轻轻咬她的耳朵,“不会的,有哥哥在啊。而且阿宁不记得了吗,昨晚你也很开心,喷了好多水,都尿到哥哥身上了——” “啊啊啊你不要说了!!”沈宁用力捂住对方的嘴,没想到对方朝自己眨了眨眼,伸出温热湿软的舌头一寸寸舔自己的掌心,神态痴迷而癫狂。 “阿宁……”沈寂的双眸深深望着她,埋藏在她xue内的性器逐渐膨大,“再来一次好吗?” 沈宁受不了了,按住他的脸,“不好!你肯定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