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好老师,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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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在它处 怕不能发hhh) 在床边的人拧眉攥着手臂窝进床铺蜷缩着身子,脸上仍旧大片红晕,揪着毛衣的手用力到凸起的关节都变得明显。 这,不应该的。 凯特蕾尔·阿诺德不解的皱紧眉,无奈翻找出被她藏进垃圾桶的抑制剂包装反复检查,又跟着不自觉攥起包装:假的,还是说自己身体出现了抗体吗。 左思右想被等不到回应的丹·迪斯特敲玻璃的声音打断,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尽力控制着声音不去颤抖,双腿并拢控制喘息:“有些奇怪……” “你是进入发情期了吗,还好吗,需要联系医生吗。”丹·迪斯特手放在门把手上静待:“是家里没抑制力了吗,我可以帮你去买。” 苦恼后,凯特蕾尔·阿诺德开口:“并不是。”她盯着包装:“很奇怪,没有用处。” 一扇门后的丹·迪斯特哑然,沉默了很久:“你该去医院。” ‘我不能去……’床上的人已经没力气继续,只是颤抖着身体把头迈进手臂里。 没听到回应,丹·迪斯特开始着急:“你还好吗?我出去了。” 秉着担心,她没有想太多,等不到回应就直接拧开门快步走了过去。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浓郁了一些,带着淡淡清香并不刺鼻,也没有对丹·迪斯特造成什么影响,暂时来看是这样的。 瞥到地面的包装,她又看向床上痛苦蜷缩的人。 这是她除了几年前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明显面前完全缩在一起微微颤抖的人看起来更加严重,甚至都不再回应自己,出于礼貌她也不便于接触对方。 “你确定不要打电话吗?这里没人认识你,暂时没问题。”凯特蕾尔·阿诺德感觉到面前人的动作,脑袋微动抬眸抓住她的手腕:“不。” 一旦进了医院,没有私人医生的话,她一切都是前功尽弃,也无法再使用这个身份。她还自认多年控制的很好,不需要医生跟随,以免节外生枝。结果没想到,头次发情严重到抑制剂都没有用的情况会是在卡洛琳·普顿和医生都不在的情况下。 如果卡洛琳在,起码可以暂时缓解一下这情况。 感觉到隔着布料那手臂颤抖的频率,丹·迪斯特欲言又止:“可你现在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如果Omega发情期无法抑制,岂不是会这么持续好几天,现在临近考核,这样完全是耽误面前人那些辛苦。 想到自己的性别,丹·迪斯特忽然心里一凉:‘难不成,是我影响了琼·洛拉注射了抑制剂也没用吗?’ “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丹·迪斯特尝试开口,却发现无法松开自己的人顿时僵硬,一瞬警惕地盯着自己。 尽管这双灰色眸子泛着雾气,可那一瞬的愠色的确足够有威慑力,尤其想起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师。想到这里,她喉咙一滚:“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除了你身上的味道,会不会是不小心接触了Alpha的缘故?”丹·迪斯特笑着心虚询问。 回忆片刻,凯特蕾尔收回手摇摇头:“没有。” 看她咬着唇挤出两个字,丹·迪斯特更加懊恼,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要联系卡洛琳吗?”她眸子一亮:“让她联系你信的过的医生,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没用的,她没在本地,没办法赶回来那么……快。”感觉到腿间一丝丝涌出的液体,她抓着床边跟着低下头压抑着扬起的尾调,忍不住咬着手臂喘息,很快浸湿了毛线料。 “还有别的办法吗。”丹·迪斯特像是询问又像是提问自己陷入了冥想,床上的人听见这一句,有些迟疑的望向面前正在认真地思考的人,按捺着不被欲望控制,尽量用理智分析对方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想说自己来吗。” 一瞬,房间安静。 意识到把本能想法说出来的凯特蕾尔·阿诺德更加混乱,想要捂着嘴也没了力气,只觉得整个人更像把头埋进被子里,最后唯有移开视线,死死咬着唇,而被震惊到的丹·迪斯特花了几秒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不!我、我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她手仿佛比划了一套拳击似的无处安放,随后噤声。然后大脑疯狂转动思考。 不停渗出液体的xue口已经沾湿了内衣,凯特蕾尔·阿诺德疯狂控制着声音,体内的空虚不停放大,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腔内因为欲求而收缩的反应,如果这时候对方碰到自己或是她要开口说话,绝对会更加丢人。 尽管她现在并非以阿诺德家族的形象出现,单轮个人,发情期被谁看到都足够尴尬了,尤其还是自己快出师的学生。 看她不说话,丹·迪斯特立刻拉开距离:“我并没想过,你不要误会,我不会趁人之危。”她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的人解释这件事,这情况她也头次遇到,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在胡言乱语。 实际上,床上的人已经开始变得混乱,甚至第一反应只有‘趁人之危也没关系’的想法,控制着不去把人抓过来按在床上,毕竟她们可是差了……多少岁来着。 凯特蕾尔·阿诺德脑子里逐渐浆糊。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毕竟药物长时间使用只有坏处,还容易产生副作用,有时无奈,她也只能通过还算信任的卡洛琳·普顿,再不济,就是同样是Beta的阿冽,但这么多年来也出现过三次罢了,上次还是在刚成年时因为不小心受到易感期的Alpha影响她才会控制住……可通过人体解决,的确比抑制剂要好受的多。 没发现脑子已经从理智逐渐混沌的的人,已经抬手抓住了对方,眸子更加恍惚:“我说,你有经验吗。” “什、什么。”丹·迪斯特先是死盯着抓着自己衣角的手,随后又去寻说话的人,愣在原地。 面前的人双颊微红,嘴唇微张咬着下唇,尽管脸上看出了几分克制,可眸子里却全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眼神,尤其是几小时前这张面孔还平静理智快速地给自推导如何计算更快找到机甲的损坏处……可现在,却写满了某种她看不懂的渴望。 这暗示她能读懂,可对方的状态,这到底是帮忙,还是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