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约会/公共场合/指jian」
出门的时候，丹尼尔的眼神怪怪的，他笑得很不真诚，轻声哼歌慢悠悠走过来，做势要去牵白六的手：“小仆人跟紧我，集市上人很多哦，要是被奇怪的中年绅士拐跑了，我是不会来救你的。” 白六收回自己的手，用同样奇怪的、不真诚的笑容回应他：“不用，吸血鬼先生。我虽然两个月前才成年，但也不至于会走在大街上就被人傻乎乎地拐走。” 丹尼尔“噗嗤”笑了一声：“刚成年？哇啊……那你可真厉害。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白六转过头，不再跟丹尼尔搭话。 谁知道呢，一只不会衰老的吸血鬼不可能只有他外表那样的二十几岁。 永生……对我这种人真是有很大的吸引力呢。 白六发自内心地在丹尼尔看不见的角度微笑起来。 · 白六似乎还是第一次来这种热闹的集市。 外面的世界非常繁华，但是如果有了身份、地位或者能力，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就会自动跑到他怀里去。 想着想着，他偏头看了看身旁正没心没肺轻声哼歌的丹尼尔。 牧四诚走在最前面，他挑眉回头瞥了白六一眼，发现这个小仆人虽然装得非常非常平静，就像是已经来这个集市几百回了似的——但那两只银蓝色的眼睛却一直亮晶晶地注视每一个经过的摊位，它们透着被主人压制住的、不太明显的好奇和欲望。 “想要这个？”牧四诚拿起摊位上面一个透蓝色的耳坠，逗猫似的在白六眼前晃了晃，“叫我一声主人，我买给你啊。” 白六的眼神掠过耳坠，看向牧四诚，掩藏眼里的戏谑，对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疏离却有礼貌的微笑：“并没有。我想木柯先生带我出来，不是为了让我到处买东西的。” “跟你的眼睛一个颜色，戴上应该挺好看的。”牧四诚见白六这么耐逗，挑眉啧啧两声，状似惋惜地做势把耳坠放回去，“可惜了，看来我家小仆人不喜欢。” 话音未落，牧四诚就听见身后就有人对摊主淡淡说道：“把这对耳坠包起来。” 他回头，居然看见木柯正在付钱。 木柯察觉到牧四诚诧异的目光，头也不回地道：“你没看见他明显是喜欢的吗？用这种事逗人玩，不太礼貌。” 牧四诚嗤笑一声，将双手背到脑后：“干嘛一副说教的语气……我又不是真的不给他买。” 摊主小心包好那对耳坠，笑着递给站在一旁的白六，语气透着羡慕，小声道：“你主人对你真好，不仅给你穿这么好看的衣服，还给买首饰呢？不像对街那对贵族夫妇，对仆人动辄打骂……” 白六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接过了包裹，微笑朝他歪了歪头：“是吗？那可能是我家的主人们脑子有点问题，他们欺负我的方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肢体伤害。” 摊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木柯和牧四诚，皱着脸提醒道：“你小点声……被你主人听到，肯定会狠狠罚你的！” · 走到一家装潢华丽的餐厅前，木柯停下了脚步，沉默着回头看向白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白六手里拿着刚买的耳坠包裹，冲他歪了歪头：“木柯先生，不进去吗？” “小仆人是要时刻准备为主人们打开一扇扇门的。”丹尼尔弯下腰，将脸凑到白六眼前，语调微微下沉，“这是基本礼仪，记住了吗？” 说着，他抚上白六的一只手臂，然后缓缓下滑，握住白六有些温热的手背，带着他去推门把手：“用你的小手，为我们打开面前的门，然后说——” “——‘请进，我的主人’。” 丹尼尔凑到白六一路走来被冷风吹得发红的耳朵旁，用迷蒙又暧昧的语气缓缓说出最后这句话，悄声教导白六。 白六被吸血鬼吐出的凉气激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昨天，对方在床上摁着他吸食血液时，也离他这样近。 白六轻轻往回缩了缩，然后若无其事地露出轻淡礼貌的表情：“嗯，记住了。” 白六为三个男人打开门，侧身等待他们一个个进入这间没什么人的餐厅。至于“请进，我的主人”这句话，被他自动忽略掉了。 木柯走在最后，他目不斜视地顺势将白六的手从门把手上拉了下来，牵着他一起走进去。 白六刚想夸他绅士，木柯就把手给松开了。 ……他难不成是有洁癖么，每次都这样。 白六挑眉想道。 “想吃点什么？”等所有人点完晚餐和饮品，牧四诚大发善心地转头去过问白六，悠然道，“虽说你只是个仆人，但还是给你点自主选择权吧，毕竟你这张脸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这么讨人喜欢。” 白六缓慢眨眼，看了看牧四诚手里的菜单，伸手随便点了一份冰淇淋和煎排骨。 “胃真小。”牧四诚喃喃一句。 服务生多往他们这边打量了几眼，窃窃私语谈论着白六——这家店是木柯名下的产业，牧四诚、丹尼尔也是这儿的常客，可是他们一般只是三个人来，今天却突然多了一个。看样子白六是被买来的小仆人，但他打扮得很是精巧，举手投足也一点也不自卑，不像是贵族家里普通仆人的待遇。 ……倒像是主人家里共养的小情人。 用完餐，丹尼尔翘着腿，百无聊赖地咬着勺子，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喃喃出声：“无聊啊……小仆人吃完了吗？和我出去逛街怎么样？啊……算了算了，没兴趣。” 白六正被迫拿着餐巾给牧四诚擦嘴，闻言转头看了看丹尼尔：“丹尼尔先生一向这样拿不定主意吗。” “你别理他。他老爹最近要来查岗，所以疯一点也正常。”牧四诚用虎口轻轻卡住白六精巧的下巴，把他掰回来看着自己，“擦干净没？我看你动作可敷衍了。” 白六摘取到了关键信息：“丹尼尔的父亲？” “是啊，那老头子每次查岗还要找到城堡来，带一大堆人，搞得家里一股人味儿杂得要命。”牧四诚烦躁地用食指敲了敲桌面，眼神挪开，似乎回忆到了不好的事，“啧，我有时候嗅觉过敏，一闻到杂味儿就烦。” “烦得想拆家？”丹尼尔突然嗤笑着搭了一句话，依旧保持着呆愣望着天花板的姿势，语调很懒却透着恶意的攻击性，“每次那老头子一来，城堡就被他所谓的检查和考核搞得一团糟，等他一走，还没来得及让木柯用魔法收拾，你他妈又开始拆了。” “哈？你说话给我注意着。”牧四诚脸色一黑，踢了下桌子，“要不是你那狗爹每次都不请自来，我会突然狂躁吗？而且木柯一天到晚泡在他那个随时会爆炸的实验室，根本不会帮着收拾！” “行了，别吵了。”木柯冷静揉了揉眉心，“不就是担心没人收拾屋子吗……现在我们家有仆人了，以后再乱都会有人收拾的。” 这话一出，三个男人同时看向了坐在椅子上安静观战的白六。 白六的下眼睑不自觉颤了颤，缓了一会儿，他点头，露出乖巧的假笑：“……我会，收拾的。” ……进了虎狼窝了。而且还是一群不爱收拾的糙男人虎狼窝。 · 离开餐厅，木柯又带白六去挑了许多衣服和日常用品，再来到采购食材的地方，下了一大堆订单，叫商人们明天送到城堡去。 丹尼尔在晚上似乎格外有精神，一直在借助他独有的瞬移能力四处乱窜，有时候会撞到白六，把白六从木柯身边撞走，然后伸手搂住这个差点跌倒的小仆人，顺便隔着衣服捏一把细瘦柔韧的侧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牧四诚则随着夜幕降临而越发显得暴躁和不耐烦，连狼尾巴都不知何时露了出来，月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 白六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望了过去，结果一回头就对上了牧四诚晦暗的眼神——他清晰地看见对方嘴角的尖牙若隐若现呲了出来。 牧四诚的眼瞳变深，就这样紧紧盯着身为人类的白六，鼻尖动了动，嗅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着的暖香。 白六被他盯住，居然一瞬之间无法动弹。 胸口一痛，他想起了昨晚被牧四诚埋头用力吮吸胸部的触感——尖利的牙齿会在男人品尝乳尖时，轻轻划拉到周围敏感白嫩的皮肤，激起白六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白六赶紧挪开目光，避免和夜晚的牧四诚继续对视。他往前走了几步，重新站在正和商人们确认食材订单的木柯先生身边。 对猎物的注视被打断，狼人更加狂躁了。 牧四诚察觉到白六明显的抵触情绪，皱眉磨了磨后槽牙，伸手抓住白六的手腕，将他一把扯回来，沉沉吐出一口气，低头凑过去，声音沙哑道：“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 “牧四诚先生。”白六昨天被玩得有点太过了，以至于他短暂地对男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抗拒，“……我记得我刚刚好像并没有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 牧四诚将手臂搭在白六的肩膀上，用一种拥护的姿势，悠然、缓慢地把人搂到了一边。 “对，你今天是挺老实。可仆人有时候就是会充当发泄桶这类的工具——谁叫我是你家主人呢。” · 一墙之隔，木柯在一边确认订单，牧四诚在另一边将白六推了到阴影里，挑剔地扯开他脖子上碍事的围巾，作势要扔到一旁。 白六连忙抱住：“别扔它，会弄脏。” “木柯给你的吧，你比较喜欢他？”牧四诚双手抵在白六身体两边，将他困在墙上，露出戏弄的神情，低笑着躬身凑近，“我给你挑的耳坠怎么不见你戴上？” “……那是我自己看上的。其次，是木柯先生付的钱。”白六微微仰起下巴，丝毫不恐慌地和牧四诚对视，“狼人先生除了说风凉话，貌似也没干什么呢。唔……” 牧四诚懒得和白六掰扯，他听不见对方在叭啦什么，只能看见那两片软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喉结滚动，他迫不及待地密实吻上去，撬开它们，吸吮那条略显慌乱的小舌，想要深入汲取这个弱小人类的暖香。 “啾”。 “唔……呼……”白六唇间被吻出轻微的水声，他被迫高高仰着头，腰肢在男人的搂抱下软塌下去，脚尖踮到极致才能堪堪和牧四诚比肩。他的双手搭在牧四诚肩膀上，轻轻推拒着对方。 虽说现在已经天黑，视线不是非常清晰，但还是会有行人经过的，比如一墙之隔的商人们，比如挽手散步的情侣们…… 再比如——突然闪现到旁边盯着他们接吻的丹尼尔。 “啊，看你们这么熟练的样子，原来你的初吻不是我的吗？”丹尼尔突然凑近过来，声线没有起伏。 白六一惊，把牧四诚的舌头给咬了。 “嘶、cao。”牧四诚疼得一缩，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嘴，随即抬头质问白六，“你咬我？？” 白六没力气再垫脚，他推开牧四诚，一下一下扒开由于湿吻而黏在自己嘴角的发丝，别在耳后，然后将后背靠在墙上，喘息着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两个男人。 丹尼尔丝毫没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他站在牧四诚旁边歪了歪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划过白六带有湿痕的嘴角：“我饿了。” “啧，你滚。”牧四诚骂了他一声，动作强硬地搂过了白六的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干白六了，应该吃饱了吧？别跟我抢，我现在需要他给我平平燥气。” 丹尼尔露出伤心的表情看向白六：“……你跟他们告状了？我有那么过分吗……明明还在你睡着之后给你舔掉了伤口，我以为我已经很温柔了。可惜，你真是个不领情的小仆人。” “而且，谁说我吃饱了？”丹尼尔咧开嘴，恶意朝牧四诚笑了起来，“我今天不是还没吃‘正餐’吗。” 他不顾牧四诚逐渐狂躁的情绪，伸出手掌捧住白六的后颈，手心不自觉摩擦着那里白嫩的皮rou，把人搂了过来。 獠牙几乎是在丹尼尔张嘴的一瞬间出现的，它们熟门熟路地刺破了白六的脖颈，然后利落抽出——吸血鬼就这样当街抱着人吮吸了起来。 “呃嗯……”白六一颤，身体陡然产生麻痒和酸软的感觉，他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搂抱着，脚尖逐渐离地，“等一下、不能回家再做这个吗……” 牧四诚虽然烦，但也并没有阻止丹尼尔的行为——毕竟白六买回来就是给他们三人共享的。 丹尼尔在吸食血液时喜欢动手动脚，没一会儿就把白六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给扒开了一些，露出锁骨和右边胸口若隐若现的乳尖。 “很冷……”白六的嘴唇又被野性上头的牧四诚给牢牢封住，他伸出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却不知道该先去推谁的脑袋，“唔嗯……” 唇瓣被牧四诚肆无忌惮地品尝、嘬吻，丹尼尔冰凉的手也顺着白六敞开的衣领摸进去，握住他过细的腰肢揉捏抚弄。 牧四诚觉得，这个小仆人一定分不清摸在他自己身上的手到底谁是谁的。 “哈……”白六的唇瓣被短暂放开，他大口喘息起来，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发软的双腿不自觉往上缩，似乎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 丹尼尔察觉到白六的不适，闷闷低笑一声，大发善心地伸出手臂，拖起白六的腿弯，把他往上一掂，让对方以一种双腿敞开的姿势被自己稳稳抱在怀里。 白六一下感觉自己变高了许多，也同时发现对方的力气的确很大，抱他就跟抱小猫崽一样轻轻松松。 “吸慢一点、呃……”白六抱住丹尼尔的后脑，腿根不自觉蹭了蹭他，声音模糊，“……我有点晕了，真的。” 牧四诚看着脸颊泛红的白六，突然好奇地低低笑了一声：“喂，你这种表情……不会是被他吸爽了吧。” 说着，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白六的屁股，然后在这两团挺翘的软rou上抚摸。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勾人，让人很想伸进去放肆蹂躏这对圆圆的臀部。 摸着摸着，牧四诚忍不住了，躬身凑到白六敞露的前胸，再次含吮住了其中一颗软软的、翘起的乳尖。 白六又是一惊，一手捂住自己喘息不止的嘴巴，一手去推牧四诚的头顶：“别这样，唔、啊……有人、周围还有人的……” 丹尼尔喝够，舔了舔白六颈间的伤口，又辗转角度吻上了他，唇舌交融间，白六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同时又听到丹尼尔带着戏弄笑意的声音：“别怕……小仆人被贵族大人随时随地抵在墙上侵犯的事情可并不少见啊。” “再说了，你下面不是已经湿哒哒了吗。” 闻言，牧四诚咬了白六两口，然后抬头好奇道：“你怎么知道他湿了，我还没扒拉他几下呢。” 丹尼尔不回答，急着去追逐白六的舌尖。 “啧，我摸摸。”牧四诚搂过白六，用一种不太相信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将手深入小仆人的裤子。 还没完全摸进底裤，牧四诚就感觉到一手的滑腻…… 牧四诚突然抬头怔怔地盯住白六：“……你尿了？” 白六：“……” 已经有经验的丹尼尔无情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仆人好羞啊，怎么又‘尿’啦？” 在丹尼尔火上浇油的无耻行为下，白六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解释：“这个不是、它是……” 牧四诚好不容易在白六脸上看见了类似慌张的神情，反应过来，被逗开心了似的低头哼笑了一声，拍了拍白六的侧腰以示安抚：“嘘嘘嘘，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的水。” 白六刚放下一点心，就听牧四诚道：“被吸血鬼咬了一口就喷成这样，正常人都是疼，你是sao。” “你、我不是……”白六很不赞同牧四诚的说法，他摇着头揪紧了丹尼尔的衣领，脸上的潮红越发深重，“等等、你做什么……？” 牧四诚的手伸进白六的底裤，去揉他的股缝，顺着滑腻的触感滑到了前面，原本已经渐入佳境，却在摸到白六下体之后再次愣住。 “这是什么？你下面……这不对啊。”牧四诚挑眉看向白六，对方正在被丹尼尔舔弄脸颊和耳廓，喘个不止。 丹尼尔幸灾乐祸在白六耳边轻声嬉笑：“被其他男人发现了呢，你的小秘密。” 白六剧烈喘息起来，他抓住牧四诚的手腕，企图把他拽开，奈何力量差距却过于悬殊，牧四诚的手岿然不动，甚至有从他女xue里面插进去的趋势。 “不要在这里，求你了、牧四诚……”白六的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个经过的人影，“会被看见的、啊……！别插进去——” 牧四诚刚摸到那蚌rou似的下体时就被白六勾住了神，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狼人，实在对漂亮的脸颊、小巧的身体以及香香软软的xuerou有着很深的执念……换句话来说，就是特别特别喜欢。 “白六，你果然特殊。”牧四诚嗤笑，手指缓缓插进对方流着yin水的xue口，“卖你过来的那个商人说得没错……我的确会喜欢你这类的。” “啊、啊啊……唔嗯……”白六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呻吟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溢。 严格来说，他这才第二次被人侵犯，xuerou还没使用过几次，非常非常青涩，以至于两根手指就能把他刺激到尖叫和流泪。 又有一些人影从不远处走过，白六确信自己的哼叫已经被那些路过的人听到了，但没有一个人敢往这边看。 ——如丹尼尔所说，没有地位的仆人被贵族抵在墙上侵犯是常有的事。大家即使在夜晚的街头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会装作没有发现。 只是一墙之隔的商人们就有些可怜了，他们还在和表面一本正经的木柯先生确认订单——隔壁暧昧的呻吟声离他们非常近，根本无法假装听不见。不仅听得一清二楚，下体甚至都被弄得起了反应。 木柯先生真是厉害啊……隔壁都这样了都八风不动，真是一个合格的绅士…… “不要了……！啊……”白六抑制不住地叫出声，靠在丹尼尔身上忍受牧四诚用手指不停地插弄他的下体，腰肢一抽一抽，鞋子里的脚尖都崩起，“不行了、嗯……啊啊……” 嘴角溢出失神的涎液，他崩溃地摇着头，扎在脑后的高马尾都在挣扎间尽数散开，几根发丝湿漉漉地贴在潮红湿润的脸颊边，非常色情。 看见白六的舌尖都在激烈的刺激下微微伸了出来，眼睛随着牧四诚陡然加快加重的频率向上翻…… “小仆人要去了。”丹尼尔摸摸白六的下唇，怜爱玩偶般吻了吻他，然后用戏弄白六的语气对牧四诚说了一句，“当心衣服，他会在那个瞬间变成小喷泉的。” 牧四诚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憋得胀痛，可是现在说到底还是在外面，所以只能用手指把白六cao得失态，来过过心理上的瘾。 “小喷泉也太夸张了。你一天喝多少水？”闻言，牧四诚凑到白六面前，咬了咬他的脸颊，“嗯？sao货。” 白六简直听不得一点荤话，偏偏牧四诚还总是一口一个sao货地骂他…… 可是他现在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像是被下药了一样，牧四诚插得越深，他就越爽，恨不得就这样生生被cao死在这两个男人怀里。 被吸血鬼咬的副作用还真是大啊…… “我不知道、别插了……啊嗯……嗯啊、啊……”白六被两根手指插得像在坐跳跳车一样上下耸动个不停，泪眼模糊间，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木柯不知何时谈完了生意，他一手插着西装裤兜，一手拿着纸质订单，正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即使在看见这种场面时也没有丝毫裂缝，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黑色锃亮的皮鞋一步一步塔过来，发出清脆沉稳的脚步声。 白六看见这位疑似性冷淡的、常常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叫声突然大了些许。 与此同时，牧四诚终于成功把白六捅成了丹尼尔所说的“小喷泉”。 “不要、哈啊——”白六猛地挺腰，痉挛似的全身颤抖，头部向后仰起，xuerou无规律地收缩、吸吮，体内一大股积攒的yin水随着牧四诚的抽出而喷涌出去，浇湿了地面和丹尼尔的衣服。 “啊……你又喷了我一身。”丹尼尔装出被白六吓到的样子，惊讶出声，“那你回去了得负责跟我洗干净哦。” 白六差点喘不过气，眼神还未恢复焦虑，就抽泣着回答他：“好的……丹尼尔……先生……哈啊……哈啊……” 牧四诚看着自己手掌上的湿液，往一边甩了甩。 他疯狂抑制住了舔上去尝尝的欲望。 木柯走近他们，冷淡地看着白六，扫了一眼不知何时掉在地面的那条围巾，然后从身上掏出一片纸巾，递了过去，声线沉沉：“你给我擦干净再回去。” 白六被丹尼尔慢慢放下来、拉上了衣服和裤子。 他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扶着墙壁，接过木柯递过来的纸巾：“……知道了。” 木柯转身就要走，白六又突然叫住了他：“木柯先生。” 他回头，沉默看着白六，等待他说出下文。 白六：“一张纸不够。” 木柯：“……” 白六：“……水太多了。” 木柯：“……” 白六看着木柯复杂的表情，压制住自己差点上扬的嘴角。 木柯先生，你咽口水的声音过于明显了……还想装绅士装到什么时候呢？真是有趣。 · 回家路上，白六又使出他那套精湛的演技装出被使用过度的样子，成功博取了丹尼尔的同情。他搂住丹尼尔的脖子，任人把他的膝弯搂起，抱在身上，一路抱了回去。 “好奇怪啊，搞得就像我才是你的仆人一样。”丹尼尔走了一段路才反应过来，闷闷不乐地出声，“你也太会撒娇了，没人能抵得过被你用那种眼神注视吧。” “撒娇？那是丹尼尔先生幻想出来的吧。”白六懒懒地靠在吸血鬼冰凉的怀里，丝毫不心虚地享受着被主人服侍的感觉，“我只不过是多看了您几眼，您就自己缠着要来抱我了。” 牧四诚走在前面，突然停下，等待着丹尼尔和白六过来，然后插兜随口问了一句：“木柯怎么了？走得那么快，还一副死了亲老婆的表情。” 丹尼尔哼笑一声：“泡在实验室里的人一向古怪。” 牧四诚挑眉，随手拽着白六下垂的发丝，和他们用同样的速度行走：“也没惹他啊，难不成是吃小仆人的醋了……要不白六你今晚去找他玩？” 白六挪过头：“我被某些人弄得很累了，玩不起。” “到底是谁把你给惯的……”牧四诚气笑了，“一个小仆人，被主人亲手抱着回去，吩咐点小事还耍脾气，你还真是……” “你闭嘴吧，我也不同意让他今晚去哄那个实验怪人。”丹尼尔黑着脸看向牧四诚，“他今晚要和我睡觉，就这么定了。” “……我想睡自己的房间。”白六沉默一会儿，然后淡声拒绝。 丹尼尔突然笑得非常开朗：“啊，让我考虑考虑。不行哦，哈哈。” 白六：“……” tbc. ———————————————————— 白六渐渐开始玩弄男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