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的生活和心: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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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章结束后,唐杏盯着自己的双手,掌心上面淡淡的伤痕在灯光下格外明显,上面一层硬皮裹着细密血点,唐杏抿了抿唇,突然觉得了脑中不是释怀后一身轻松的愉悦,而只不过是抽离一部分的悲伤,却仍有对未知的无限恐惧。 她抬头和楼上的主人对视,看着曲江还一如往常沉静的深棕色双眸,甚至有些不自觉的露出哀求,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回到那个给她带来噩梦的地方,可是他看懂了唐杏的祈求,双眸却仍波澜不惊,于是他毋庸置疑的命令就传入了她的脑海里。 “起来,这样不礼貌。” 唐杏才反应过来,离演奏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己却还一直盯着主人看。 她连忙戴上手套,起身微微一欠行了谢幕礼。 掌声未曾间断,讨论声也此起彼伏,秦怀看到唐杏扬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他顺着唐杏的目光望过去,对上了曲江还的慵懒,他轻抿了一口酒,露出笑容。 仿佛在对他说,“不好意思,她是我的了。” 那一瞬间秦怀仿若彻底握不住疾驰而去的流年,可这一次,他不再只能握着拳头离开,而是问了旁边的周念,“你不是想听吗,我都告诉你,只要你帮我把她救回来。” 周念哼哼了两声,“没兴趣,我都猜得七七八八了。你总要给我些别的诱人条件吧?” “你想要什么?”周念看着他习惯性皱眉,忍不住抚平他的眉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秦怀咬着牙压低声音低吼道,“绝不可能!” 周念勾起嘴角,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说道,“人家可一眼都没看你,守身如玉个什么劲儿。” 秦怀看着唐杏瘦弱的背影退场,只是心疼道,“我只是担心她。” 就算看见她表面完全没有问题。 那一年他所读的大学离曾经的高中很远,他没课时,会坐一个小时的地铁去看她,她表面看起来也是风平浪静,直到与他同居时,抑郁症爆发,秦怀才责怪是曾经的自己不够细心。 他下定决心为杳杳制造乌托邦,为她提供躲避的港湾,希望她能在自己面前不再需要伪装面具。 可总是事与愿违。 “醒醒醒醒,”周念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人都走远了。” “我会等她。”秦怀低声道,“你不用利诱,既然有冲突,我宁愿自己找别的办法。” 周念看着秦怀转身就要离开,下意识跟了上去。 她早该知道的,还是提出了这种要求——把他拍下自己的那一晚真枪实战的经历过一遍,让她满意,她就一定会帮忙。 可是秦怀的倔脾气从来都没让她如过愿,从他到D.k因为不敢置信出价拍下他,到隐藏着秘密直到现在也绝不告诉她任何关于他所珍视对象的任何一个信息。 他说到做到,嘴巴紧得很,周念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算清,秦怀已经把她的秘密都套了个遍,却仍自己藏着掖着。 周念偏偏她还就好这口,犯贱的觉得他有趣,还一直跟着他。 竟成习惯了。 “帮你帮你行了吧。”她一边喊住他,一边气喘吁吁道,“什么牛脾气。” 果然秦怀就是因为老天看她泡男人给她的报应! …… 唐杏退场时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屁股上的伤因为坐了很久痛得死去活来,下身黏腻感刺激着她,各种奇怪的感觉交杂在一起,其实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实在已经算好受的,毕竟没有过重的鞭打,没有什么花样,只是忍耐,但持续时间过长,她忍不住疲倦,双腿发软,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陆简在开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木然中反应过来,窗外的风景并不是回家的路。 “陆哥,去哪里?” 陆简听到她听起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减缓了车速,清冷应道,“曲董郊外的一处庄园。” “为什么要去那里,明天不上班吗?他呢……”唐杏声音很轻,问了好几个问题。 本来是挺容易回答的问题,唐杏却察觉到陆简迟疑半响,随后才敷衍道,“处理琐事,稍后会到。” 面对他的迟疑和敷衍,在晚宴结束时主人那副神情严肃的模样,平日里话少,也会因为陆简的敷衍而不再搭话的她,竟又问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歪打正着的,陆简出于对她的愧疚,干咳了几声,道,“不是,只是因为那里离曲家私人飞机比较近,申请起飞审批的时候出了些问题,董事长正在处理。” 唐杏这才彻彻底底安静了下来,苦笑了一声。 打听到的消息的下个星期出发,现在就到庄园住,连让她缓冲接受的机会都没有,她咬了咬下唇,主人果然雷厉风行,她还能接什么话呢,只好安静呆着。 期间陆简又接了几个电话,似乎是受到了曲江还的命令,绕了很远,车子缓缓停在庄园入口的镂花铁门前时,夜已经深了。 但这个点竟迎面驶来了一辆红色的跑车,速度之快,而后车轮与柏油路面剧烈摩擦,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像被困的野兽那样的尖叫,剧烈的急刹后,车子稳稳地挡在了他们车子的面前。 跑车驾驶室下来一个人,周时迁看起来神色疲倦,冲他们的车子走过来猛烈的敲着驾驶窗,陆简捏了捏方向盘后,打开了车窗,随后被周时迁透过车窗拎起衣领,力气之大似乎要把他人拽起来一样,吼道,“我的解释,你就一句都不想听吗?!” 唐杏被怒吼的声音吓得一征,可对当事人陆简却只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拨开周时迁的手,掸了掸西装的领子,像是挥去什么脏东西一样,神色冷淡的对他说,“先生您挡路了。” 以陆简的性格没有对他说出好狗不挡道之类的话,唐杏觉得他已经口下留情了。 跑车上一个女人也下了车,看起来非常年轻,唐杏看电视的时候听主人说过那是周时迁的母亲。 车窗关上前,唐杏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字眼,唐杏大抵猜到了是他的母亲在责怪周时迁,又用“不是男人”等等难堪的字眼形容陆简,车窗严丝合缝的关上时,车内恢复了安静。 陆简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们,也不催促,本来关系就微妙的他和周时迁突然恶化了,换做是谁也会好奇的,唐杏想的却是安抚陆简,“你不要听她说的,你很好。” 反而让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陆简面部抽搐了一下,而后忽然对她道歉了。 “对不起。” 唐杏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以为是因为他的事情导致她的滞留,唐杏连忙道,“没关系啊,你不用在意的,倒是你,这样看着,肯定会难受,也不用这么僵硬啦,毕竟我……” 我更不堪呢。 陆简叹了一声气,看来是董事长并没有告诉她,她被迫回去,是因为他提出要起诉的事情,他看了看卸完妆后一副惨白脸色的唐杏,奔波了这么久,疲惫不堪却要安慰他的模样,没有回话,只是放下了手刹,把车倒了一些距离,绕过了那辆跑车,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