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一匹yin荡堕落的公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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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像一匹yin荡堕落的公马【h】
果把她比作一本书,下一页的剧情就是他永远无法揣测的存在。 他再次为自己过往的行为感到荒谬可笑。究竟是什么样的自信,才能让他自觉能够逃避这样一个女人的魅力,只要遇见她的次数足够多,总有一天终究会落入她设下的陷阱,不由自主沉沦再沉沦,等到意识过来时已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对于这样一个女人,他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臣服。 他喘了口气,从汹涌的情欲中抽出理智,竭力压抑着本能的欲望,承诺:“我不会射进去。” 所以,快给他吧。 安娜松开他的下颌,在他身上缓缓律动起来。 此时此刻,他们的表面与常人无异,一个身着衬衣西裤,一个身着淑女裙,尽管有些狼狈落拓,但整体而言是符合人类社会的道德准则的。 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他们的性器官却紧紧纠缠在一起,仿若天生如此般紧密嵌合在一处,男性器官刺入她柔软的rou体,她则用温暖柔软的女体容纳他蓬勃的欲望,包裹、吸附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浑身震颤,灵魂颤栗。 层层叠叠的裙摆垂落在两人身上,就连他们自己也看不见性器交接的场景,但是他们能听见性器相撞发出的粘腻潮湿的水声,还能闻到一种男女欢爱之时散发出的原始的气味。 不必说他们是毫无底线的野兽,在野外的天空之下无耻媾和,他们本身就是自然的一部分。 安娜脸颊潮红,气喘吁吁,她感到很累,但灵魂就像在天上飘着,时而升空时而坠落。 她下半身起伏着,想到初见时的情景,捏着他的下颌,仔细端详他脸上浓重的欲望,语气中不无恶意。 “费多尔,瞧你的样子,你真像一匹公马,看似傲慢自大,实则yin荡堕落,你的roubang为何而硬,又为什么允许我骑在你身上?” 他从情欲中抽出心思,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他虽然不再年轻,但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能够用这样一种充满恶意的声音辱骂一个男人像一匹yin荡堕落的公马,他周边的世界总是环绕着一群素来以教养和礼仪沾沾自喜的贵族夫人和女士,这样可怕的语言根本不可能从她们任何一个人口中说出。 上帝啊,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女? 他勉强抽出一丝理智,轻声喊了一下她的名字:“安娜?” 她却没有停止充满恶意的语言和动作,甚至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对着他的唇舌戏弄一番,直至让他嘴角无法控制流下可耻的唾液,才满意收手。 她把这些体液尽数抹在他的衣物上,又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是随处发情的种马,就算在自己的家,面对自己的妻子和弟弟,也能对弟弟的女友发情。那天的晚宴,你为什么那么盯着我?瞧你那yin荡的眼神。餐桌之下,你的yinjing是不是早已急不可耐勃起?” 想到那晚的场景,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在极度的快感中濒临崩溃,痛苦地叫了一声:“不要折磨我!请不要说这种话!” “你这个yin荡的家伙,面对我的时候,你的yinjing总是那么硬,面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那么硬?” 他咬着牙,“陈安娜,你不要太过分!” 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弄,把她体内的敏感点搅得一片混乱,把她嘴里的辱骂撞得一片破碎。 感觉到他的高潮即将来临,裙摆下交接的性器被她猛然拔出,一股粘腻的体液顺着她的下体低到他的裤裆上,浓白的jingye也射在了她的外阴处和大腿上。 安娜躺倒在他怀里,喘息不止,女上的姿势确实非常耗费体力,她精神上喜欢这个充满征服感的姿势,但rou体上更喜欢躺着被人服侍。 费多尔在她身下,也是急促地低喘着,他摸了摸她的短发,把她抱得更紧。 怀中的女人让他感到极致的快乐,也让他感到万分的痛苦,天堂和地狱只在她的一念之间。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惯用最让他狼狈的手段给他难堪。 他轻吻她的发丝,叹了口气,用劝导的语气说:“安娜,不要学那些奇怪的说法,这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她把头一仰,看着他,眼中是一片无辜的纯洁,仿佛刚才那些辱骂不是从她口中说出,“为什么?我喜欢在zuoai的时候dirty talk。” 他眯着眼睛,用最严肃的语气说最下流的话:“如果由我主导这场性事,你是否能接受我辱骂你是母马,辱骂你的身体yin荡,下流,随时等待我的插入?” 安娜顿时大怒,她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抱得很紧,几番挣扎无果,她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 她干脆趴在他怀里,抬起头恶狠狠瞪着他,告诉他:“不行,你绝对不能对我说这种话!否则你就立刻滚!费多尔,我如果在zuoai过程中听到这种话,下半辈子都将变成性冷淡,并对你产生极大的厌恶!” “所以,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 安娜歪头看他,一脸好奇,“因为这些话,你讨厌我?” 他抿了抿唇,“没有,我不可能讨厌你,我只是觉得怪异。” 她皱眉,不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行?” 他移开视线,似乎有点不太想回忆刚才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感到狼狈。” “但是我喜欢在zuoai的时候dirty talk。”一些很粗鲁的话,她不想在弗雷德里希身上使用,但在这个老男人身上使用,是无比合适的。 费多尔气笑了,他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陈安娜,你的标准就是宽以律己严以待人,你不想接受这些脏话,却强迫我接受这些脏话。” 安娜满脸嫌弃,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紧紧抱着。 “你太古板教条了,你放开我,有很多男人愿意接受dirty talk。” 他非常生气,“你要找谁?” “不用你管!” 费多尔怒道:“是那个叫埃里希的傻瓜吗?” 安娜连忙否认:“不是他,你别找他的麻烦。” “除了他你还勾搭了谁?” 费多尔从未这么生气,他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可怕的体验,就像是被情绪控制的动物。 她真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仅仅几句话,就让他的情绪不断为她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