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希,现在很不方便【下流talk,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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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里希,现在很不方便【下流talk,慎】
费多尔挂好衣服后,看出了她的异常,但他以为她可能是有点尴尬,所以也不是很在意。 他询问道:“今天是中国的春节,想喝点红酒吗?” 安娜胡乱点头,她在思考着对策。 费多尔看见她点头,就要走上楼。 安娜心里骂了一句“卧槽”,顾不得其他,连忙把他拉住。 费多尔迈上了一个台阶,回头看着她的手,那双蓝眼睛里的惊讶快要溢出来了。 他意识到她确实不太对劲。 “安娜?” “费多尔,我突然不想喝了。” 男人眯着眼睛,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陈安娜,你在做什么?” 安娜连忙摆手,“不不,我没做什么。” 她在心虚。一个军官一旦用上敏锐的直觉,就很容易发现这点。 她有事情不想让他知道。楼上只有汉娜,或许这件事和汉娜相关,或许是女人之间的某种秘密,总之,他这个男人确实不太适合参与。 费多尔其实不太想追究安娜到底为何心虚,一旦惹恼了她,让她感到尴尬,他难得的假期也一定不会好过,这得不偿失。 但眼前这件事,显然是他的一个筹码,他可以从中获取一些好处。 他靠在楼梯扶手上,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看着她,露出一丝微笑。 “安娜,放松点,我只是想拿一瓶红酒。” 安娜抬头望着他,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真诚地说:“费多尔,我不想喝,你知道,我还很小的,喝酒很容易醉,这不是好孩子该有的行为。” 这种鬼话由一个酒品不好的酒鬼说出来,费多尔感到好笑极了,他更加确定她心里有鬼。 但他还是板着脸,继续逗她,“但我想喝,安娜,天气很冷,喝酒可以暖身。” “不不,喝酒会伤身,还有损你的理性思考。” “没关系,我有半个月的假期。” 安娜一咬牙,一跺脚,把他丛台阶上拽了下来。 费多尔顺着她的力量下来。 “费多尔,你想暖身,我有更好的建议。” 安娜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把他推到书房,并把门关上。 男人放任她放肆无礼的举动,对此无任何异议,甚至还颇为配合她的行动。 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粗鲁了,像一只凶狠的小兽,胡乱啃咬着他的下巴,嘴唇,充斥着一种不耐烦的紧张感,全然没有情人之间该有的亲昵和温存。 她没有投入这场欢愉中,只是进行一些任务性的动作,这让他感到不满。 费多尔靠在门板上,任由她行动,却不怀好意提醒她:“安娜,不要把接吻变成一场战争,这样下去,我觉得还是去喝酒比较好。” 安娜停止了动作,闭着眼睛清空思绪,再睁开时,已然变成了调情该有的样子。 眼眸迷离,唇角微勾,姿态慵懒,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明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但他的心脏还是狠狠抽动了两下,气息有些不稳。 安娜靠在他的的身上,轻轻吹了吹他的喉结,抬起眼睛,“你想这样吗?” 男人喉结不停滚动,盯着她的眼睛,又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很好,比红酒更有诱惑。” 安娜伸出手臂环到他的脖颈上,他也十分配合低下头。 她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罕见的吻,由她主导,层层深入,先是轻轻舔舐他的唇角,而后又深入他的深处,和他的气息共舞。 她虽然已经尽力加深这个吻,努力取悦他,但力量仍旧不够,以至于这个吻轻飘飘的,非常温柔地扫过他的唇舌。 这种感觉很美妙,就像是最柔和的香槟润过口腔,没有多少霸道的酒精,更多是甜滋滋的水果的甘美。 但柔和的香槟对一个喜欢威士忌的男人来说,着实太过温柔,甜美有余激情不足。 他竭力克制住想要主导这个吻的冲动。 这是由她主导的深吻,他不应该打断这个吻,下一次她主动吻他,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娜才放开他的脖颈。 男人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唇,语气微妙:“安娜,你能感受到我的变化。” 安娜当然能感受到。 他的反应已经不能更强烈了好吗! 她皱了皱眉,把他的男性欲望释放出来,帮他动手撸。 但撸了一段时间,他的yinjing全然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 安娜抬眸看他,只看到了男人嘴角有些恶趣味的微笑。 她有些生气:“我的手很累,你快点!” 他眨了眨眼睛,“哦,安娜,我知道你的手很累,有一种方法可以尽快结束。” “什么?” 男人把她抱到了桌子上,撩开她的裙摆。 “用你的yindao来代替你的手掌,你不会再有劳累的感觉。” 安娜本想好好梳理这段关系,没想到稀里糊涂的又滚到了一起。 在他的yinjing插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刹那,安娜突然放弃了挣扎。 算了,就先这样吧,她确实很喜欢这个老男人的身体。 费多尔是她经历过的男人中性能力最出众的男人,每次抽插都能让她的身体获得极致的快感,这是一种纯粹的rou欲的享受,这点弗雷德里希都没办法给她,他太过温柔了,就会失去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无套插入、被人射精也是一种非常奇特的体验,通过这种体液交换,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就是有一种久旱逢甘霖的舒爽,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被重塑了一般。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 安娜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弗雷德里希的电话。 她立刻紧张起来,yindao壁不断痉挛着,吸得费多尔差点射了出来。 安娜想拿起话筒,男人却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用沙哑的,带着情欲的声音说:“弗雷德里希,现在很不方便。” 他说完这句话,却没有当场挂电话,于是安娜听见了青年有些低沉的声音:“你在她的身体里。” “是的,我在她的身体里。” 这对话简直不像话,安娜受不了,想要抢过话筒,又被费多尔按住了手。 而后,她听到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是什么感受?” 费多尔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拿着话筒,迎着她不可思议的目光,说:“她的yindao很狭窄,但韧性十足,体液丰沛,非常温暖,吮吸的能力很出色,尤其是紧张的时候,我需要很大的克制才不至于射精。”他顿了顿,“另外,经过我的测试,我猜测,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原因是你。” 电话那边的青年轻轻一笑,好像很愉悦似的。 “安娜,我的安娜,感谢你。” 安娜气得七窍生烟,近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推开费多尔,抢过了话筒,怒骂:“弗雷德里希,你是被魔鬼附身了吗?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虽然是在生气,但她却下意识不想和他说太重的话。 那边的青年委屈地说道:“安娜,我已经很久没有碰你了,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我一无所知,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原谅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