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桲罗刹】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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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 罗刹向「棺桲」定期交付的某次「代价」。 只不过这次的交易略显异常。 ———————— 仙舟人有时会在街角偶遇那位金发碧眼、容貌俊美的「化外民」。 行商仍旧是随身带着他那樽庞大沉重的棺桲,不过若是碰上极小概率,会看到他放下并立起背上的重物,然后倾身覆去,指尖抚上棺面,似是在轻声低语些什么。 罗刹的身形往往会将棺材遮挡住,因而无人知晓,此刻会有丛丛阴森暗绿的枝蔓自棺底生发而上,蜿蜒至他心口处,施以饱含暗示意味的碰触。 “……时候未到,你不必心急。” 异乡人这般喃喃低语,而他所劝说的对象——那几簇蠢蠢欲动的藤蔓,在他手中象征性地挣动片刻后,终还是慢慢缩了回去。 翡翠的眸底暗光轻晃,罗刹凝视那亮起的棺面许久,睫羽微阖,无声叹了口气。 ……今夜回去,便将本月的「生机」交付给它吧。 —————— 浥尘客栈。 仙舟罗浮已至午夜,昼日的人声鼎沸尽数褪去,唯留欲眠的风与窸窣的虫裹着倦怠低吟浅唱。 行商迈步进门,顺手点亮了屋内的灯。今日回得有些迟,或许是最后一单的狐人客户过于擅长砍价,又或许是罗刹本人出于某些原因而不自觉地拖延时间—— 毕竟刺入胸腔取血的疼痛与缠绕至濒死的极乐交相混杂,与其说是交付「生机」,不如说是「献祭」。 轻轻将棺桲放下,罗刹下颌微抬,自上而下缓缓捻开封闭的金属扣,将平日严丝合缝包裹住身躯的上衣层层剥开,露出鲜少被阳光亲吻而近乎苍白的肌肤。 垂及膝弯的璨金长发流淌而下,一绺顺着左侧锁骨蔓延至前,扫上缠紧胸脯的白色绷带——它已然被不住渗出的乳汁浸染得略带暗色。 每月此时,他原本平坦的胸乳便会微微鼓胀,盈满奶水。为了防止它不分场合地肆意流淌,罗刹通常会用纱布紧缚住它。 滋养生命的乳汁本不该从男人胸前漫溢而出,他这副模样尽数拜一旁的棺桲所赐。意欲达成多大的目标便应承受多大的责任,疗愈、哺育、存续逝者,种种职责交织于此身,直观表现其一便是那腥甜的生命之源。 “……” 尽管罗刹对此种情况已是见怪不怪,可衣物沾湿和发丝黏连于他而言都算得上是麻烦事。 他侧了侧头,解开束发所用的金属饰物,指尖在绷带前逡巡片刻,转而带着点犹豫先行探向了腰间。 只是正困扰于胸前异样的行商先生未曾发觉,许是嗅到那氤氲于空气之中的甜腻奶香,一旁静立着宛若死物的棺材表面开始透出莹莹微光,继而,从中迸发出无数荆棘般带刺的藤条,挟着诡谲邪异的气息蠕动着靠近了他。 与发动攻击时如利箭般破空而去的气势全然不同,此刻的藤蔓少了份要致人死地的戾气,多了份某种难以言明的依眷。 暗绿枝尖悄无声息地蹭过他的腰窝,顺着背脊攀缘而上,解开了紧缚在罗刹胸前的绷带,浸满奶水的长条白布本就带些重量,瞬间便垂落至地。另外几簇藤蔓则直直伸向他的腰际,似是想探入下裤之中。 行商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方才的一切都只发生在刹那,待到因荆棘擦过而产生的细小伤口处渗出血珠,神经系统才后知后觉将蒙纱般的疼痛告知给他。 “又忘了收起尖刺……如若想快些进行,还请不要阻碍在下的预备工作。” 伸手摁住胡作非为的访客,罗刹无奈道, “另,除了取心头血时难以规避的疼痛之外,请尽量不要伤到在下,毕竟伤口过多会带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轻抚着躁动的藤蔓,似是宽慰又似是威胁地与它「对视」良久,终还是得到了对方沉默着退开距离的妥协之举。 于是罗刹垂眸在床沿坐下,躬身褪去最后的衣物,慢条斯理地将那一件件衣服叠得规整,放入床头柜中,然后再无遮掩,对日夜相处的「逝者」彻底敞开自我。 他面色平静,温声下达指令: “请开始吧。” ———— 得到应允,本就蠢蠢欲动的枝蔓骤然一拥而上,它似乎是明白了罗刹的要求,听话地将表面坚硬的刺尽数收起,表面也由于逐渐泌出的粘液而变得不再粗糙干燥。 死亡化身为长藤,温顺地贴近异邦骑士。它阴冷、湿滑、柔软,扭曲着盘旋上前,几乎是刹那便将他团团包围。 与此同时,原本棘刺遍布的部位生发出细长枝桠,缀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自内而外浪潮般层层叠叠绽开,荡漾出一片盎然生机的花海。 一时间,纯白的鸢尾将他团团簇拥,圣洁之花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暗绿枝藤穿梭其间,如嘶声行进的蛇一般寸寸缠绕上脚踝、膝弯、腰肢,尖端拨开耀金的发丝,继而试探性地向上游走。 而最迅速的那一簇轻触上罗刹凝脂般的面颊,携着某朵沾湿的白花来到微张的唇边,将泛着淡淡光辉的花露喂入他口中。 罗刹半眯着眸,探出舌尖卷过那滴将在接下来的「献祭」中保障他生命延续的「珠露」。下一秒,熟悉的热意席卷而来,自它漫过的部位飞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这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尽管仍在尽力保持着身形直挺,可他依旧能感知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躯干发软,呼吸急促,头脑混沌,所有感知能力都落在了被碰触的部位,宛如任人宰割的一尾鱼,又似被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的罪人,只能目光涣散、乖顺无力地承受着「逝者」的恩眷。 几根较为粗壮的藤蔓接住他彻底软下来的身子,细长触手缓慢抚过他每一寸皮肤,沿路留下黏腻暧昧的湿痕,就像是为取悦恋人而尽心舔弄对方全身的人类,耐心而狂热。 控制权失去,敏感度却骤然提升。窒息般的酥麻上下逡巡,只是这般被抚弄身体,罗刹便不住颤抖起来。 平和到堪称温柔的爱抚显然不是「献祭」的主题。细小顶端悄然攀上他的胸脯,自绷带摘落便再无照料的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时泛出奶白的汁水,顺着肌rou弧度淅沥流淌。 契约者的乳汁味如甘霖,不可浪费,「逝者」显然深谙此理。藤蔓匍匐着将已然干涸的痕迹尽数溶解吸收,又打着旋紧紧锢住他的乳首,向内挤压向外拉伸,企图催生出更多汁液。苍翠尖端也毫不客气地贴近乳孔处,如婴儿小口般将其全然包裹,吮吸着接纳了「母亲」喷溢而出的奶水。 在一切开始前,罗刹胸口上点缀的其实是内陷乳,他的rufang也本不该被当做哺育生命的道具或是承受快感的容器。但很不幸,羞赧的rutou已然被催熟,他现今也只能挺起胸膛顺从接受全部的索取。 “嗬……唔……” 嗓尖挤出阵阵难以抑制的抽气声,罗刹的肩颈轻轻颤抖着。被混乱与情欲浸染,他如玉的瞳眸也不复平日里缀满兰芷的澈净模样。 脆弱的孔道被其中争相溢出的液体所刺激,不住升腾起丝线穿心般的刺痒感。含住乳首的蔓条胡乱啜吮着,似是想要将他那充沛的乳汁悉数榨干。 只不过出于「珠露」的作用,这种强度的攫取不仅没有将他消耗殆尽,反倒是令乳腺源源不断地泌出更多奶水,胸口也变得愈发饱胀。 净庭骑士每月一次的赐予于「逝者」而言是无上的秘宝——因而它们也似乎格外喜欢承担这份赐予之责的部位。 枝蔓簇拥着,如孩童一般依偎在他的胸前。只需带着点力度稍稍一蹭,那月光般白皙的胸乳,便会向内凹陷出绵软的弧度;或是自根部卷起微微缩紧,衔着乳首的「唇舌」,便能啜饮到更多香甜的汁液。 罗刹浑身战栗着,雾蒙的虹膜中仅倒映出大片纯白与暗绿。他尽力克制弓背缩颈的防御本能,挺胸将自己更多地献祭给它。 不堪一握的胸脯被反复把玩拨弄,汗水、粘液与乳汁相互混杂,暧昧的湿迹和红痕层层叠叠,犹如浇透花蜜后变得软塌的糕点,交织出一副狼狈又下流的模样。 禁果腐烂,此刻已再难回头。 只是这次不知为何,往日惯常会上下一同侵占的索取者没再循规蹈矩,除了对他上半身舔舐抚弄之外,便没了其他动作。 招致周身燥热的副作用自然不会放过受难者。房间内除了连绵不绝的黏腻水声以外,还不时伴随着自他喉间滚出的,闷得几乎是嘶哑的喘息声。 小腹内灼热的渴望变得再难忽视,罗刹能感知到后xue深处正难耐地收缩着,甚至为缓解瘙痒而涌出股股yin液。 ——只可惜未被照拂的甬道仅靠自己无法得到满足,他的身体正呈现出情动的媚态,脚趾蜷缩,前端挺立,乳首上翘,眼尾泛红,毛细血管舒张着,令皮肤涌起惑人的樱粉色。 先前的经历中,他总在躁动还未席卷全身时便被急不可耐的「逝者」匆匆拖入欲望之渊。索取jingye并不需要漫长的前戏,再加上已然被「珠露」催化,极乐的浪潮很快便汹涌着将他吞没,不留丝毫喘息的机会。因此,他也从未体验过情欲之火高涨,却被刻意冷落、晾在一旁的情况。 在「它」面前不必克己守礼,罗刹深知此点。于是行商先生微微侧首,暴露出脆弱的脖颈,足尖暗示般勾弄着附近的藤蔓,双腿也无意识地磨蹭起来,传递出意欲被进入的信息。 或许是未理解意思,又或许是刻意逗弄,被蓄意勾引的对象并未顺着他的心意行动。罗刹在长久的欲求不满中逐渐意识到,「逝者」此时并不乐意完成他的要求,反而还将被过度凌辱而红肿不堪的rutou舔舐吮弄,将胸肌揉软揉烫,变得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哈……” 感官的敏锐度被无限放大,只是藤条微微挪动角度,都会拨弄起他脑中紧绷的弦,拉扯着快感持续叫嚣,更别提本就敏感的胸部还在被不断揉弄挑逗。 欲念搅得意识一片混乱,几乎难以维持思考。他艰难地拼凑起大概能解决问题的方案,唇齿间碰撞出零碎的句段。 “嗯……、快点。下面,也请……一并关照。” 罗刹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妥协与请求的语义被强忍情欲的异常语气扭曲为下流的求欢,疑似取悦到了cao控者—— 至少话音落下之时,原本只是缠着他的枝蔓开始暴动,它们欢跃着摆弄起他拥有良好柔韧性的身体,将双手紧缚于头顶,架起无力垂下的腿,再掰开并拢的臀瓣,露出谷间隐秘的幽xue。 那处经过先前的调教与刻意的放置,已然变得湿软无比。xuerou在微凉的空气中阵阵收缩着,泌出透明黏腻的爱液,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将股间都沾染得亮晶晶一片。 藤条试探着触上花口,甫一顶开紧簇的肠rou,便如同取蜜似的被湿滑的水液濡湿。它舔舐般在较浅的部位打转,却始终不向内部深入。 “唔、” 罗刹呼吸微滞,嘴里溢出粘稠又含糊的喘息。情潮汹涌着袭来,熟悉的触感激发起他躯体深处潜藏的记忆,浅层次的拨弄显然难以喂饱饥渴的老饕,聚焦身后的空虚感变得愈发强烈,企图被狠狠地贯穿。 “……直接进来便好。” 冲动在体内奔窜,他尽力维持着嗓音的稳定,沉声催促着交易对象。 话音落下,原本在入口缓慢蹭动的蔓条倏地收回,黏连着牵拉出透亮的银丝。 他没料到话语起了反效果,眸间闪过一丝无措,几乎是下意识晃起腰去挽留,指节徒劳地蜷曲着似是想寻求什么凭依,却只抓住了满手滑腻。 这位儒雅俊美的行商在外永远是风度翩翩,鲜少流露出慌乱之色,也唯有在此种被情欲浸透却难以得到缓解的时候,才可窥见面具破碎的一隅。 他如日曜般璀璨的长发随着动作扬起弧度,明明是yin靡无比的摇首求欢,却硬是在鸢尾与棺桲的映衬下流露出几分落难的圣洁。 趁着罗刹毫无戒备,退开的藤蔓被后来居上者顶替,蹭开xue口就是一记毫无预警的深顶,直接撞得他唇边漏出句变了调的呻吟,眼角泛出泪来,身体也向前倾去。 “呃?!…、怎么突然——呜啊……” 「逝者」与他交易多次,早已将契约者的生理信息掌握得一清二楚。它卷着罗刹的膝弯将修长的腿拉得更开,又分出几根伸向前方,像手指勾成圈套着他被冷落许久的玉茎,从囊袋到顶端上下捋动,细小末端盘旋在顶端来回搔弄,刺激得铃口吐出小股清液,又被枝藤缠绕着饮下。 体内的触手在进入之后便开始了持久且迅速的抽送,它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总能在每一次动作中擦过甬道深处隐秘的敏感区。不知是受了催化还是生性本yin,他的后xue泥泞又潮湿,无比热情地绞紧造访的来客,媚rou也随着抽插的频率而颤缩着。 “唔…、嗯啊………” 空虚与满溢的转换仅在刹那,快感唐突地顺着神经在体内奔涌,罗刹呜咽着、颤抖着,往日平和磁性如提琴般悦耳的声线在性爱的碾压下裹着黏糊糊的尾音,变得无比色情。 他舒爽得双目失焦向上翻白,碧翠的瞳眸里层岚弥漫,汗水、泪水与粘液胡乱地混杂在脸上,全身泛起动情的红,如同被供奉给神明的软桃,汁水四溅。 四肢的肌rou痉挛着,肩颈后张脊骨蜿蜒出一条沟壑。骑士训练有素,行商常年奔波,两者身份兼具的罗刹自然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只不过此刻他唯一能做到的,是收缩含紧贯穿后xue的入侵者,与极尽谄媚的吸吮。 胸前的肆虐仍未停歇,体内的藤蔓也不甘示弱,表面变化出不规则的细小凸起,旋转着磨蹭起软烂的xuerou,顶端直接抵住深处脆弱的花心剧烈震颤,他似乎要从内部一寸寸崩解,五脏六腑和神经分支都被搅得一团糟。 暗绿的触手以诡异又色情的方式缠绞住猎物,一点点打开他、侵占他。前端被包裹吸吮的触感堪比koujiao,枝蔓摇晃着舔舐他,甜蜜得像成千上万湿软的蛇信。 忽然,顶端的精口被细小的分束浅浅刺入,罗刹瞳孔微缩,嘴里漏出一声力竭的呻吟,大脑瞬间被以快感为主导的痛痒击穿,撞出电流般的酥麻感。 “哈……、别这样……啊……”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它的行为。要知道之前的交易总是疼痛比快感更多,心头血、jingye、乳汁,从他身上得到这三种体液并不算困难,因此往往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很快结束—— 但丰饶的力量总是神秘莫测,不知是否受建木影响,今天的「逝者」从最初汲取奶水的步骤开始,作风便十足地不正常。多线并行的高效并未延续到这次掠夺,反而像仙舟某些不正规书店里贩卖的艳情话本中写的一般,它似乎在有意模仿更能延长伴侣性快感的交合方式,甚至多出了某种类人的行为模式。 罗刹下身紧绷,任何小幅度的颤动都会让铃口的戳刺变换角度,产生阵阵酸软饱胀、电击般的刺激。蔓生生物贴着他的腿根缓慢蹭动着,又自顾自黏着性器缠绵。 敏感部位均被牢牢把控,他喘得薄唇半张,殷红的舌微微外吐,滚在喉间的泣音泄出一声又一声。扭腰想要逃离这过激的入侵,却恰好迎上仍深埋于后xue中的作乱者,被另一边的快感冲撞得头脑愈加发懵。 他半悬的腿在空中勾起又松弛,腰部挺起又后落。深陷于极乐之中,骑士突然心里一阵悸动,生出了对拥抱的渴望——传言说拥抱可以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可他有过不安吗?罗刹还未来得及思索这个问题,生理层面上就先一步掉线。 触手紧贴着xue内的敏感点疯狂震颤,前端射精的欲望越发强烈,就连已然停止泌乳的奶头都微微翘起,重新溢出一股股香甜的液体。 这显然是高潮的预兆,罗刹不自觉颤着指尖去挠贴近手下的蔓条,修长的腿则痉挛起来,蜷曲着脚趾在半空中伸直,下一刻又难耐地将两只脚踝交扣在一起。 这是无法控制的,失态难堪、全凭本能的动作。但当他后知后觉发现双腿夹住了几簇聚拢在一起的藤蔓时,仍旧选择在力竭的哭喘中试图控制自己,不去作出近乎拥抱的动作——「拥抱」应当是温暖的、富有生机的抚慰,而非现在这种冰冷的、充满邪异与死亡气息的吞噬。 只是「逝者」似乎看透了这点莫名其妙的坚持,深埋甬道的触手更加迅猛地撞击起花心,酷刑般苛责他柔软敏感的肠道,顺带将前端的精孔牢牢堵住,硬生生截停了他迫近的高潮。 被掐着腰强行寸止显然是不好受的。罗刹胡乱摇着脑袋,呜咽中夹带了几声崩溃的泣音,双腿更是抽筋似地不由自主缠紧那粗壮的蔓条,就像情爱中勾住恋人的腰求欢一般。行商哆嗦着承受它一刻不停的cao弄,甚至双手也被牵拉着攀上那根黏腻,模拟出一种近乎怪异的「拥抱」。 棺桲可以调整自身参数:表面是否带刺、粗糙程度、粗细长短,亦或是冷暖温度。此刻,它将自己与同行者相拥的部分温度上调,冰凉的触感变得温暖,表面也由滑腻腻的状态转为相对干燥。与此同时,cao纵、抚慰、贯穿他的枝蔓也一并温热起来,更深层次试探着愚者的底线。 比起先前冰冷麻木的「献祭」,这次的交合才更像是在受刑。 罗刹缩着身子,几乎是在呜咽着,声音已经叫得有些发哑。他颤抖着闭上眼,在愈发粗暴的抽送与抚弄下,希冀着这场受难快些结束。 与激烈的下半身动作截然相反,上边的藤蔓堪称温柔地舐去了他眼角的泪,顺着他流畅的面部曲线,从眉尾、星目,再到山根、薄唇,如同在深夜与恋人温存一般爱抚着他。尖端晃动良久,略带些迟疑地探入他不设防的唇,轻轻勾起软舌欲与之共舞。 像是蝴蝶在亲吻一朵沾露的花。 罗刹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联想。欢愉牵动着摇摇欲坠的神智,他行走于世间,妄图追求永生的真谛,却在此时突然觉得,就这么一直与它沉沦下去也未尝不可。 终于,禁锢住前端的枝藤悄无声息地放开了他,堵塞许久的阀门突然敞开,被压迫到极致的yinjing微微抖动,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回白浊。「逝者」等待已久,凑上去将它一滴不落地尽数吞没。 释放的快感海啸般摧枯拉朽地席卷脑海,罗刹力竭地哭喘着,碧色的瞳眸不住上翻,一阵阵烟花在眼前炸开,深埋于心底的可怖记忆也在情欲的洪流中被冲刷殆尽。他的身体本能般绷紧,腿根打着颤夹紧面前的触手,漂亮而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沉溺在高潮的极乐中,他的脑中闪过万花筒般五彩斑斓的光影。唇瓣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本就乏力的身体彻底麻软。罗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在晃动着的藤蔓上,恍惚间竟萌发出被千万双眼睛注视的错觉。 …… ……要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刺入心口,取出那温热的鲜血。比起先前灼热到陌生的交合,这一步倒更令他安心些。 意识模糊间,罗刹近乎是漠然地想着,仿佛将要来临的痛苦与他全然无关。 他费力抬臂遮掩住自己的眉眼,胸腔缓慢而规律地鼓动着,试图平复呼吸与心跳。 按照惯例,大概会在这之后的两分钟左右…… 行商暗自守着心中的计时器,滴答、滴答—— 直到深埋于体内的藤蔓开始缓慢地抽动,罗刹眨了眨眼,仍处于高潮余韵的身体先一步给出了敏感的回应。 “……嗯?、哈啊……” 他依循本能发出几声喘息,原地茫然地反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弄明白似乎再度变得异常的处境——预想中的剧痛仍未降临,棺桲似乎是想要不止一次的抱拥。它甚至颇为礼貌地给了他缓解的时间,尽管只有短短一分钟。 “为何还不——唔?!……” 一切再度变得混乱起来。 罗刹的话音被粗蛮的刺激撞得无序,匆匆坠向情欲的渊底。 ……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巨大且绵长的快感似乎已经将他的灵魂抽离,罗刹如同一具被过度蹂躏的棉花玩偶,柔软的腰肢被禁锢着弯曲出弧度,白皙的肌肤上红痕与湿迹遍布。 几条柔软而黏湿的触须仍不肯放过他,附在他胸部上揉捏噬咬着,又在湿软得一戳就冒水的后xue里抽插鞭挞,鼓鼓囊囊地将整个肠道盛满撑起。男人平坦的小腹上不时被顶出yin猥的弧度,小腿痉挛着紧绷着试图缓解过度积压的快感。 他只觉得身体中的水分快要在这场高强度的性爱中消耗殆尽了,上头的乳汁一刻不停地溢,下边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淌,更别提什么汗水泪水涎水也一并往外流。换言之,还没被取心头血,他倒是有可能先一步被藤蔓玩弄至死。 这太异常,也太过火了。 表情管理能力早就丧失,他失神地盯着虚空中某个点,合不拢的嘴微微吐出软红的舌,全然一副要去了的模样。 于是藤蔓攀上他的脖颈,一圈圈环绕着缓慢缩紧。某种濒死的感觉逐渐迫近,罗刹大口喘息着试图汲取更多的氧气,可对于渐强的窒息感来说仍旧于事无补。 本就模糊的视野中飞快填满缤纷奇异的色块,仿佛在过热的气温下略微扭曲的空气,诡异地朝着中央靠拢、再靠拢。然后是霉点般扩散的黑色,无穷无尽的黑色,一片片延展开,吞噬掉斑斓的色彩,直至淹没视野—— 趁着此刻,翠绿的枝蔓中分出一小簇紫红触须,摇曳着靠近愚者的心口,如同扎根一般向下刺入,开始飞速汲取那蓬勃的生机。 罗刹剧烈地颤抖起来,致命的疼痛在极乐的稀释下竟变得有些麻木。在种种极端感官的混合下,他的前端已然吐不出更多东西,稀薄的jingye顺着茎体滑落,几乎是迈向了干性高潮。后xue应激般死死绞紧入侵者,深处吹出一股股水液,被堵在甬道中晃荡生响。 颈动脉无助地随着愈发快的脉搏震颤着,他甚至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陷入安眠,唯有快感还在持续不断。 直到「逝者」放开对他要害的束缚,罗刹才得以重返人间。濒死带来的疯狂、痛苦与快乐冲击着他的大脑,小腹中异样渐起,停止吐精的前端颤动片刻,不合时宜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甚至还混杂着一些其他的前列腺液,通通一并释放了出来。 纯白的鸢尾瞬间化作光点消散,罗刹彻底失去了意识。 藤蔓紧簇着抱拥住他,晃动起细小的触须,于璨金的日曜间穿梭,似乎是想要一点点捋顺他凌乱的长发。 …… 次日午时。 温和的阳光自窗棂透入,仙舟在熙熙攘攘的日常中已行进了三分之一的光景。 异邦行商顶着浑身的酸疼从睡梦中苏醒,入目便是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他环顾四周,洁净的木质地板、干燥的柔软被褥,又以及床头白瓷花瓶中插着的沾露鸢尾——预料中的满地狼藉并未出现,甚至身上一点黏腻感也无,显然,是在昏迷后被某位存在拉着去了浴室。 ……至于异常,之后再调查吧。 罗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抚了抚静立床边的棺桲。 至少帮忙做了后续的清理,倒也算是一种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