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塑玉体精雕细琢,复记忆梦回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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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昊的寝殿内,米禽牧北从沉睡中醒来。他躺在一张围着雪白纱帐的大床上,身下铺着羊羔绒毛织成的毡毯,身上盖着半透明的粉色丝缎,皆直触冰肌,细腻柔软,让他全身轻飘飘的。 他恍惚记得,昨日受尽酷刑,被那个自称是他主人的人解开束缚后,他便被人拖去灌肠洗浴,里里外外都被清理干净,然后扔进了一只装满芬芳药水的大木桶,接着他便昏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起身,想把自己的所在看个究竟。谁知刚欲抬起头,后脑勺就传来锒铛声,随即脖子被狠狠勒住,让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他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颈被套上了一圈裹着羊皮的铁链,另一端则锁在床头的铁杆上。铁链很短,他连抬头都困难。 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看守,有人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跑出了寝殿。没过多久,那个“主人”进来了。他打发走侍从,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走来。 元昊一身帝王华服,将白纱帐掀开一半,坐在了床边。 “你醒了?让朕再好好看看。”说着,他伸手去拉盖在米禽牧北身上的丝缎。 米禽牧北顿时心生慌乱,赶紧抓住这块遮掩他胴体的唯一布料,低声哀求道:“不要……”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再把你做成烛台油灯!”元昊威胁着,用力一扯,那块丝缎就滑到了地上。 伴随全身上下的一阵凉意,米禽牧北不由得蜷起身子,用手抱住膝盖。 “把四肢展开躺平。”元昊命令道,“听话!”他眼神狠戾,不容丝毫忤逆。 米禽牧北想起昨日的遭遇,心中惧怕,只好遵从元昊的命令,乖乖展平了四肢。 “果真是肌嫩肤白,如脂如玉,天生的尤物啊。”元昊粗糙的大手在这具健硕又白嫩的躯体上来回游走,笑得十分惬意。 一丝不挂的少年在他的抚摸下瑟瑟发抖。身上的银链都已经取掉了,可那三枚银环还在。元昊拨弄了几下挂在乳尖根部的银环,又托起胯间的玉笋端详,guitou下方那圈银环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衬得这根玉棒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要让这整具鲜美的rou体都变成自己御用的工艺品。 他玩味地一笑,拿来一只软枕垫在米禽牧北腰下,将他的胯部高高抬起。米禽牧北羞惧地哼吟一声,却又害怕被惩罚不敢乱动,只能僵硬地张开双腿,任由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敞开大门供人观摩。 “啧啧啧,米禽岚邵诚不欺我。”元昊看着那两片恢复得完好如初的臀瓣,忍不住伸手揪了两把。指间酥软有弹性,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粉红的指印。 臀瓣之间,粉嘟嘟的菊xue紧闭,像一朵刚刚成形的小花蕾。“真没想到,昨日还洞门大开油煎火燎,今天竟然能恢复成处子之xue,实在让人惊叹。不过,朕更喜欢成熟一点的。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的大门随时为朕敞开呢?” 说着,他将食指直抵紧闭的xue口,惩罚似的将整根指头硬钻了进去。米禽牧北不由得xue口一疼,小腹一收,温软致密的肠壁就紧紧吸住了元昊的手指,让他拔出来都费力。 “太紧了。不过,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放松。” 只见他从腰间取下一串像是葡萄的东西,每一粒“葡萄”都是一颗铜球,挨个吊在一根铜链上。他拿起最尖端的那粒铜球,对准xue口一按,便塞了进去。接着他如法炮制,把那一串十几颗铜球一颗一颗地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xue中,最后只留下细细的铜链挂在xue口外。 起初,这些体积不大的小球并没有太异样的感觉,只是让米禽牧北觉得腹底有些发胀。可很快,他的后xue中就开始瘙痒起来,一股酥麻从胯间蔓延开来,让他不由得扭动起身子,原本耷拉着的阳根也挺硬起来。 “呵呵呵,这可是朕费了好大劲才从南疆找来的好东西。”元昊撤掉软枕,满意地欣赏着面带潮红的米禽牧北在柔软的毡毯上扭动呻吟,胯部来回起伏,高挺着一根光彩夺目的玉棒,“这宝贝叫缅铃,一入温湿之地便会自行震动,被裹得越紧,它就会震得越厉害。怎么样,这滋味够销魂吧?” “啊……啊……”xue中瘙痒难耐又欲罢不能,米禽牧北只顾得上娇喘。 “朕可不会让你白享受。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元昊拍了两下手,就有人端来一个托盘,盘子里似乎是一些珠宝饰品之类的小物件。 他并不急着拿托盘里的东西,而是用手指来回揉捏米禽牧北两颗嫩红的乳尖,时不时拉一下银环,再重重地弹回,引得少年阵阵呻吟,结实的胸脯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挺,乳尖越发饱满剔透。 接着,他拿起一对银质小夹子,捏开两片带着利齿的夹面,中间竟像蜜蜂尾巴一样,伸出一根半寸长的细针。他眯着yin亵的眼,用指尖捏住米禽牧北的一只rutou,小心翼翼地将细针对准顶端比芝麻还小的乳孔插了进去,然后用夹子的利齿咬住涨红的rutou。 “啊!”米禽牧北吃痛地喊了一声,却在缅铃的作用下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胸腹。 “别动,扎偏了可就不好了。”元昊扯起他另一边rutou上的银环命令道,然后趁他害怕地僵住,又把第二枚蜂尾夹扎入了那只rutou。 某种液体通过针尖注入了米禽牧北的双乳。乳尖四周开始发红肿胀,原本微不可见的乳晕变成淡淡的粉红朝四周扩散开来。除了锐刺的疼痛外,一股难言的欲望在米禽牧北的体内燃起,让他不禁伸手去抓自己的前胸,想要狠狠揉搓那两处凸起。 “真是不老实。”元昊按住他的两只手,再踩动一个机关,两条铁链就锁住他的手腕,将其拉向床尾的两个角。在反向的拉扯下,脖子后的链条也被拉直了。 “唔……”有些憋气的米禽牧北闷哼一声。 “你再敢乱动,我就让这链子拉得更紧!”元昊再次威胁道。 接着,他又拿起两只跟碗差不多大小的琉璃罐子,在烛火上罩了一小会儿,然后盖在了米禽牧北的双乳上。 火罐一样的器具立刻让其中的那块皮rou高高地鼓起,仿佛在逐渐形成两只圆润的rufang。 “这是……什么?”米禽牧北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前胸变成诡异的形状,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莫名地生出一阵快感。 “不急,等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效果了。”元昊阴诡地答道。 他的手又摸向米禽牧北的右肩,然后滑向底下那根清晰可见的锁骨,沿着棱角分明的凸起用指腹来回摩挲,又探入上方与脖颈相连的深深骨窝。 “如此雅致的骨相,加点装饰就更好了。” 说完,他从托盘中拿起一只金环。这只金环跟阳根上套着的那只银环差不多大,却跟乳环一样可以掰成两根连着的半圆,其中一半镶着一块条状的美玉,另一端则是锋利的针尖。 “不……不要……”米禽牧北看着那针尖逐渐靠近自己,赶紧哀求,上半身却动弹不得,“啊——!” 针尖刺进右锁骨窝,接着往里深扎,直到围着锁骨绕了一圈,从下方探出鲜红色的头来,再被按入另一半,重新形成一个闭合的圆环。 米禽牧北攥紧十指,将底下的毛毡捏成一团。不过,从后xue中传来的绵绵不断的酥麻感在这些疼痛的刺激下,反而让欲壑难填的情潮更加汹涌。 元昊拿手帕擦掉针眼处渗出来的血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枚金玉环十分别致地套在锁骨上,玉条上还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那是拓跋家族的图腾,仿佛这就是元昊在他的所有物上做了一个华贵的御用标记。他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小环俏皮地左右晃动,流光溢彩。米禽牧北疼得抽搐了一下肩膀,那根埋在白嫩薄皮下的细骨就伴随着阵阵急切的喘息在金玉环中滑动起来,越发性感诱人。 “别急,朕还有别的宝贝送给你。”见米禽牧北用朦胧泪眼哀求地看着他,元昊亵笑着,又拿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这可是从东海寻得的稀世珍宝。” 银白闪光的珍珠嵌在一枚小巧的柱状基座上,基座很短,不到半寸,不知是要固定在哪里的。接着,元昊的手顺着米禽牧北的胸腹往下摸,却在那片沟壑纵横的紧致腹肌上停住,一根手指戳进了并不太深的肚脐。 “嗯啊……”米禽牧北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不由得收紧小腹,哼吟一声。 接着,元昊便将那颗珍珠插入他的肚脐,然后一手在里头捏着基座,另一手拈着珍珠一转,基座底端就向西面八方伸出数根银针,扎进肚脐内壁的rou里,那枚珍珠就这样被镶嵌了进去。 “啊啊!”米禽牧北又惨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乱蹬,也不知痛感和被痛感刺激起来的更剧烈的瘙痒浪潮,哪一个更让他受不了。 元昊轻哼一声,又开启机关,将他的两只脚踝用铁链套住,拉向了床头的两个角。如此一来,米禽牧北的臀部也不得不高高地翘起。 元昊一眼就看到,他那刚刚还紧闭的xiaoxue如今已微微开启,xue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渗着清亮的肠液,仿佛在饥渴地寻找东西吞入。粘稠的肠液沿着那根垂在股缝上一抖一跳的细铜链缓缓流下,似乎在描述里面看不见的风光——缅铃的激烈震动已经把此处变成了潮热无比的欲窟yinxue。 而这洞xue的前方,挺拔的阳根已经直直立起,只是那枚银环像紧箍咒一样套在它的脖子上,让它无法完全膨大,却变成了窒息一般的紫乌色,一根根青筋倔强地鼓胀着,像是马上就要爆裂开来。 “呃……啊……好痛……好难受……”米禽牧北被缅铃调起情欲,又被身体各处的疼痛刺激,前端的紧缚却让他很难发泄出来,憋得他快疯了。 “谁让你这么不乖呢?”似乎还要增加惩罚的力度,元昊又拿出两只银环。 这两只圆环比手镯还大一些,内圈却是满满的一排锯齿。元昊将手伸向米禽牧北的胯间,掏出一枚涨得圆鼓鼓的rou囊,然后将手中的圆环套上去,一推到底,再用力一捏,圆环瞬间缩小,紧紧套住rou囊的根部,锯齿也咬进了松软的皮肤中。 当元昊套上这两个环的时候,米禽牧北并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毕竟阳根和其他部位的疼痛让这点痛感小巫见大巫。只是两颗rou球也被束缚后,他更是感觉阻塞不堪,无从发xiele。 元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米禽牧北明白,脔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而不是在主人手里享乐的。 元昊任由米禽牧北在下体经受的煎熬中呻吟,又把视线转向了他的前胸。透过琉璃罐,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整个空间几乎都被软rou胀满,顶端的两枚蜂尾夹也被挤到了rou里。 元昊取下琉璃罐,两座紫红色的小山丘立刻弹出来恢复滚圆的形状,在米禽牧北本就丰润的胸脯上傲然挺立。他又摘掉两枚蜂尾夹,顶端的两粒乳尖已经膨胀成了葡萄大小,晶莹剔透,娇艳欲滴。 细针被拔出让米禽牧北的胸前又是一阵刺痛。他瞥见自己的胸竟然变成这个样子,吓得惊叫一声,十岁心智的他却只能失声喊道:“怪……怪物!” 元昊两只宽大的手掌附上耸立的双乳,一边用力地揉搓饱满柔嫩的软rou,一边哈哈笑道:“这根针里是涨奶催乳的神药,琉璃罐则可助它一臂之力,能让男人也长出一对丰满的巨乳来。等一会儿还有更多的惊喜。” 那对奶子在元昊有节奏的揉搓下竟然渐渐散去瘀血,变得白嫩起来,唯独尖上仍是两粒紫红挺硬的大葡萄。药物的作用让这对rou山变得异常敏感,米禽牧北不断地娇喘呻吟,只觉上下两处酥麻瘙痒连成一片,自己的前胸和下体一样,胀得快要炸了。 “嗯,出来了。”白色的乳汁终于从肿胀的乳尖上渗出了一滴,元昊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咬上去贪婪地吮吸,“真是香甜啊。” 他交替吸食着两边源源不断流出的奶水,用粗糙的舌头舔舐敏感的rutou,时不时还用牙叼起上面的银环轻轻一拨。米禽牧北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越发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身,甚至不顾脖子上的锁链勒得越来越紧,把他的脸都胀得通红。 过了好一阵,元昊尝够了奶,才舔着嘴唇心满意足地坐起身来。米禽牧北感觉胸前没那么胀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丝丝凉意和欲求不满,他竟想要这对rou球继续被狠狠揉搓吮吸。 “还……还要……”意乱情迷中,他喃喃道。 “你急什么?”元昊不屑地眯起眼睛。身下是一件被他改造得越发合意的玩物,可这孩童心智也太容易调教了,让他略感无趣。这只rou脔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变回那个倔强又聪明的少年将军,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不过若真到那时,自己恐怕就不敢随意把他留在宫中,而只能把他关进地牢了。 他再次查看了一下那方已经熟透了的后庭,万事俱备,还差最后一点点缀。 只见他从托盘中拿出几个小铃铛,依次挂在rutou,yinnang和阳根的银环上。米禽牧北阵阵颤抖着,带动铃铛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 接着,他拉住米禽牧北股缝里那根湿漉漉的铜链慢慢往外扯,裹着肠液的缅铃就一颗一颗从xue口滑了出来,尽管那xiaoxue似乎舍不得这些给它带去无限快感的铜珠,还倔强地收紧小嘴想把它们吞回去。 缅铃被取走之后,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后庭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顿时陷入了无尽的空虚。在越发响亮的铃铛声中,他颤抖着把臀部一次次高高翘起,无助地喊着:“还给我……给我……” “真是个心急的小sao货。”元昊伸出两根手指往xue口里探去,里面yin水泛滥,guntang的肠rou飞快地涌过来将手指紧紧裹住,细腻温软到无以复加。他满意地收回手,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他不紧不慢地脱下层层衣裤,只留一件敞开的白色中衣。高贵的大夏国主终于亮出了他挺拔硕大的隐秘利器。正如他在战场上克敌无数,这柄利器也让他在宫闱中百战不殆。 其实他从对米禽牧北起了心思的那时起就开始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可作为一个玩弄脔奴的老手,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发泄一通呢?自然是要做好精心的装点准备,才能有复合帝王气魄的仪式感。 米禽牧北被绑起来的姿势简直就是完美的诱惑,元昊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爬上床将自己的巨物塞进了那个等待已久的洞xue。 “啊……好舒爽……”这枚rouxue对他的热烈迎接瞬间就让他飘飘欲仙,“朕阅人无数,也难见如此仙品。”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圆润的双臀猛烈地抽插起来。 米禽牧北早已饥渴难耐,后xue突然被填充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随着阵阵抽插,他越发响亮地呻吟起来,身上的铃铛也跟着有节奏地叮铃直响,伴随着元昊的粗喘,奏出一曲令人无限陶醉的靡靡之音。 接着,元昊弯下腰来,把手伸向了米禽牧北的前胸。他一边不停地挺胯,一边纵情地捏住那两只圆鼓鼓的rufang揉搓,竟又挤出了乳白甘甜的汁液。他赶紧把嘴凑上去,再次肆意吮吸。 “啊啊啊……”情潮一浪高过一浪,让米禽牧北越发狂乱,仿佛一锅水沸腾到极致,却被死死封在密闭的容器中无从宣泄。而元昊过于忘情地把米禽牧北往自己身下拉,使得他脖子上的链条越勒越紧,终于让他脸色发紫,喉头堵塞,再也喊不出声来。 这是一种诡异至极的窒息感。米禽牧北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剧烈抽搐,被紧紧箍住的阳根顽强地吐出了白浆,但却无法喷射,只能汩汩往外挤出。那一刻,他仿佛灵魂出窍,去往另一个极乐世界了。 …… 在那个陌生又似曾相识的世界,天地一片雪白,他在雪中奔跑着——不,是爬,飞快地爬,因为他竟然是手脚并用在地上跑——不对,他没有手,四只都是脚,白得跟雪一样的脚——等等,他嘴尖尖的,没有穿衣服,身上是长长的白毛,回头一看,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是一只白狐! “妖孽,哪里跑!”身后追来了一个人,手里拿着剑。 他拼命地往前逃,却发现自己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没剩多少力气,很快就被追上了。 “嘤嘤嘤……”他从嘴里发出尖锐又可怜的叫声,那人一剑刺中了他的腹部,好痛,好痛…… …… “啊啊啊……好痛!”米禽牧北惨叫起来。他的后xue中像火烧一样灼痛。 此时的元昊正仰着头,酣畅地把一大股jingye射进米禽牧北的肠道深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世界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米禽牧北的反应。 米禽牧北睁开眼,却迎面看到元昊胸前的图腾纹身闪着刺眼的金光,让他顿时头痛欲裂,赶紧闭上眼不敢再看。而小腹中被灌进来的jingye却像是极具腐蚀性的毒药,灼烧得他满头大汗,让他感觉自己都快肠穿肚烂了。 为什么会这样?以前跟其他人从未如此过。 以前…… 他猛地发现,自己恢复记忆了。他记起了现在的身份,记起了自己是怎么被父亲凌虐,又怎么被做成寿礼送给了元昊,他当然也还清楚地记得元昊对他做过什么。 可那只狐狸又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只白狐还被人追杀?难道那也是……记忆? 还有元昊身上的纹身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非但没法吸取他的精气却反而被他的精气所伤? 他大脑混乱如麻,下身的剧痛更是难忍,很快便又晕了过去。 “哎呀,是朕大意了。”泄完欲的元昊回过神来,赶紧解开绑在他身上的锁链,难得温柔地把不省人事的少年玉体抱在怀里,“可怜的小东西。”他怜惜地抚摸米禽牧北脖子和手脚腕上的勒痕,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过猛烈,被勒得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