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人上药指jian 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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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cao我吗?”男人,或者说是长了女xue的男人诚恳地看向宁绾。 “……嗯?”宁绾没听完,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句子,她问,“你说什么?” 薛疆乖巧地跪在地上,再爬到她腿边,抬起头像大狗一样乖巧看她。 “您要cao我吗?”薛疆重复。 ……不是幻听。 她想cao薛疆吗?自然想的。她捡回薛疆的那一晚,用手指粘了药膏一点一点塞进他被cao地闭都闭不上的花xue,只进去了半个指节就有些困难,只好微微用了力……手下人发着烧,紧闭的唇齿间却溢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 吓得宁绾只加紧上药速度。 她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索,冰凉的药膏努力覆盖甬道里破损的每一处。她越上药越顺畅,甚至有精力迷迷糊糊地想是否是她会照顾人,直至从花心滴落的暖湿爱液融化药膏,滴滴答答地挂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宁绾红着脸,努力往后退着手指。男人的花xue却似乎饿了许久,紧紧地咬着她手指不放。 甚至发出色情至极的咕叽咕叽声。 ……她……宁绾咬紧嘴唇。 用手帮帮他……? omega的性欲真的很强烈啊……。 她手指笨拙地在男人花xue里抽插。 她安慰自己:按摩,这是帮他吸收药膏,才不是她好色呢。 手指埋进男人的花xue里,一圈一圈的嫩rou紧紧咬着她的手指;甬道壁上有些嫩rou较其他嫩rou更加粗糙些,她红着脸,验证自己的猜测。 她的指腹认真地在那硬rou上一圈圈地打转,几乎是同时,原本就狭窄的甬道收缩地更加狭窄,从男人嘴间溢出的声音也更加大了几分。 “……唔……嗯……”男人蹙起好看的眉,不自觉地小小扭动屁股,去够宁绾的手指,“……嗯嗯……” 宁绾想:到底是发烧,还是发sao呀。 “你生病啦。”宁绾小声道,“等病好了,再……”她不太好意思说出那种奇奇怪怪的话,“再做好不好?” 男人哪儿能给她回应呢? 他只发觉玩弄他花xue的手不动了,也未曾发觉这只手与他曾经的主人的不同。他只觉得寂寞难耐,花xue里的空虚让他脑子更加晕乎。 他喃喃:“cao……cao进来……” 宁绾没敢动,反而害怕地试图把手指从他花xue里抽出,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在这个人类寿命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岁的世界,十五岁的还未二次分化的她的确还是个孩子。 男人感受到身上人的退缩,睫毛轻轻颤动。 他努力从混乱中苏醒,睁开一双茶色的眼,颤抖地脱口而出:“……苏先生……” —— ——直到对上少女慌乱的黑色眼瞳。 ……啊。 ……他又被丢掉啦。 男人闭上眼。 心里一阵阵地酸疼,花xue里却依旧空虚,像是抹了热乎乎的蜜,等着喜欢甜食的人的采撷。 他硬邦邦地呻吟:“嗯~~cao进来……” 宁绾说:“你生病了!” “我大概懂你现在……但是,等病好了再……好不好?”她软着声音劝。 “……我想要。”男人依旧硬邦邦地回答。 他不待宁绾拒绝,又说:“你会吗?” 宁绾下意识地摇头:“我不会……” 她是要分化成alpha的孩子,怎么会学习花xue的自慰方式呢?她连对男人花xue的知识,也只来源于和朋友一起看过的色情电影。 她看着屏幕中alpha少女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插入omega少年的狭小花xue,又快速地抽插,把她吓得一愣一愣……那么小的地方,是如何插入手掌的? 男人的呻吟把她拉回现实。 “……嗯……嗯……” 不知何时,男人倚进了她的怀里,一只手上下taonongroubang,一只手抵在他的花xuexue口,又精准地寻到那肿大的花蒂,咬着牙搓弄。 “呜——好舒服……呜——”男人闭着眼,小巧的鼻尖涌出点点汗珠,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颤动的身体拢上一层色情的粉红,“……嗯嗯……cao我……cao我……” 他又在干什么?!“——别动了!”宁绾在他耳边低吼,“你真的会坏掉的!” 她抓住他抠弄花蒂的手:“已经快破皮了,你要是在弄的话,会非常痛……” ……只是破皮而已。 男人眨了眨眼,又垂下眸。 宁绾以为男人消停了,还未松口气,又听见他故作轻松地问:“你是不是不想cao我?” ……啊? 她咽下一口唾沫,仔细思考男人的这句话。 她……她是很想cao的。虽然现在没有roubang,但手指什么的也可以。 但他在生病呢……她不能这么乘虚而入,当个坏蛋。 “你在生病呢。”宁绾可没否认自己对男人的想法。 “……但我现在很想被cao。”男人轻轻地说,“所以你能帮我吗?”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好了。”男人语气轻松,“被人cao死也没关系,是不是人也没关系。” 宁绾有些愤怒:“——喂!” 她好不容易躲着哥哥救回来的漂亮哥哥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怎么……怎么随便呀! 她有点用力地把手指从男人花xue里抽出,却不知道带到哪块嫩rou,男人吃疼地惊叫出声:“——呀!” 宁绾跟着惊叫:“对……对不起!”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她自知做错了事,语气弱弱的。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宁绾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套拖鞋都套了半天。 她说:“床头柜上有个通讯器……密码是3321,里头的宁绾是我……剩下的几个号码是佣人,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打电话……” “……如果……”她想了想,在关上房门前补充道,“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没说话。 宁绾摸了摸鼻子,莫名地心虚。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薛疆。” “记住我,我叫薛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