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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在床上打了个滚,头埋在枕头里不动。身体像泡了酒水,热得发烫,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只有下腹像有股热流不断有液体渗出,又空虚得要命想要有什么东西填补。她之前从没想过"难耐"是什么感觉,也不太能理解杨隔段时间就要找女人缓解的欲望,但这时的身体反应着实让她难以忍受,很想有所动作,对下腹,对流出的液体,对身下那处不自觉翕动的器官,比如——比如什么? 但身旁有人的认知死死压制住她。她现在只希望这位亲爱的,与她相处多年的外派黑手党老大能够读懂她的窘迫尽快离开,免得她控制不住往对方身上扑——今晚已经够丢人的了。 她感到身旁的布料微微下陷了一下,应该是杨坐到了床沿。 『春药?』 果然早就发觉了吧。七颓废地泄气,自暴自弃地趴着,回应得有气无力。 『应该是的。』 『什么时候,他们强迫你喝的?』 『不清楚……可能是在午饭中加的。你能分辨是什么药吗?』 『嗯?只听说过附近的妓院会拿药给刚掳回去的女孩用。具体的种类……倒是不清楚。』 『……嗯……』 倒不是七漫不经心,只是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控制自己别在对方面前摩擦下体了。期望对方离开显然不现实也不能解决问题……而她又不愿开口请求帮助。 『那么,我去帮你找个男妓。』 陈述句。 『哈?!』 七一抬头正好撞见对方望向她的双眼,猫一样的,没什么感情色彩。杨没坐到床沿,只是伸出一只手撑住床铺,似乎方才在观察她,而现在正起身欲离开。 她意识到对方没在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 『不要。喂,你在说什么啊!』 对方皱了皱眉。这代表他有些不耐烦,首领的话向来说一不二,多问一句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不,不是,不对……』 七感到愈发混乱,同时她身体完全酥软无力,连抬头都有些支撑不住,只能侧躺着将眼神移开。眼中像浮起一层雾,她看不太分明。 『为什么要……我自己解决,不可以吗?』 她听到对方笑了一声。轻蔑的,冷淡的笑。他的轻蔑冷淡向来针对所有人。 『你是不知道春药是什么吗?』 『你会先意识不清地把自己弄乱,然后找一些器具……桌角,蜡烛一类,但这样还不够。』 『你会理智全失,全身赤裸地拼命跑出房,扒看到的任何男性的衣服,被一个,两个,甚至五六个男人压在身上cao,和很多人交配,直到自己被完全弄坏——这样也可以吗?』 『虽然我无所谓……但老鼠的二把手和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yin乱地媾和,这种事还是不要发生比较好吧?』 对方沉默一下。七看到对方眼中的嘲笑散去,又回归空无,双眼看向别处。 『如果是,在乎所说的,‘贞洁‘的话……你不必在乎。』 七想,他面对自己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大概不是。或许与人类本身的浪漫基因有关,他在这类角色上总多几分恶劣的兴致,热衷于表演一位自由潇洒二世祖,或霸道深情的黑道王子——然后在厌倦后毫不犹豫地舍弃。 那她大概的确与众不同?也不尽然,或者杨是将情人与‘同伴‘——姑且认为他有这个概念——分得极清晰的那一类。这时她又有些举棋不定,明明她自认是最了解他的一批人,先前也从不对他这些个人行动感兴趣,这时却因了解不足而懊恼起来。 想法没头没脑地绕了半天,原本沉重的沉默愈发稀释,七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没有解药么?』 杨维持了很长时间面无表情,听到这话脸上一垮,语气迅速泛上不耐。 『想被毒死可以试试。』 所以在未知用药种类的情况下找解药绝对不靠谱,之前那是他判断最可行的方法……他没想过还有种选择吗? 七又有点想笑,意识漂浮着蒸发在guntang的空气中。她想起红发少年浑身鲜血近乎破碎地倚在她身上,包扎时对方咬紧的牙关,想起望向夜空金黄如同琥珀般的眼睛。 『我走了。』 七看向他。 对方欲离开床铺的胳膊被猛地抓住骤然向内拉扯,她在对方因松懈受袭击的失衡瞬间抬身伸出双手环住脖颈,用尽全身力气向后倒去。 身体撞击床铺发出"砰"一声闷响。习惯使然,她的床铺不算软,此时骤然带着另一个分量不轻的块头倒下,让她的骨骼震动一样闷痛。血的味道慢慢触动嗅觉,七才想起对方刚历经时长大概不短的杀戮。 把人拉下来用光了她的力气,因此手臂仅是虚搭在对方后颈,没有实质作用。对方像是疑惑地停了一会,慢慢撑起身,看起来简直像他把她压倒。 七闭上眼睛。她不怕自己看到杨的脸就亲上去或者张开双腿夹对方的腰,羞耻感实际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但她闭上眼睛。 她听到对方开口,那种漫不经心带着笑意与狠戾的语气相当熟悉,像一只炸毛的野猫。 『你是在找死吗?』 七的眼睫剧烈颤抖,她想自己该怎么做?像书里描绘的那样整个人抱在对方身上说想要?或者求他帮帮她,还是直接伸手脱人衣服?她的身体的确没一出不叫嚣着想要,想要被拥抱,想要被填满,被贯穿;但尚存的意识还挣扎着,可笑地警告她对于情感与性之间近乎理想主义的憧憬,即使这憧憬全是从不着四六的书籍中剽窃出来的。 『我——』 对方怒气消散也很快,脸部线条冷淡尖锐,金色眼睛不带感情地望着她。她感到血液上涌,脸好像在变红,无所谓,之前估计就已经很红了。 『我想要你。』 杨脸上浮现一点笑意。这样的距离下能看到脖颈里侧的刺青探出一部分,喉结明显,七好像能感受到对方讲话时凸起部位的震动。 『七小姐——觉得我是男妓?』 七不想和他斗嘴,她这时觉得这个男的真的好烦,破罐子破摔伸手毛毛躁躁地要去解男人的褂子衣扣,触手是温润的玉质感,才解开一个就被一把抓住手腕。 『就算是男妓也要收费的,七小姐。黑手党也要讲求利益来往,你是最清楚的吧,却想要寻求帮忙而不提供什么吗?』 带有力度的皮肤紧贴皮肤的触感激得七下意识挣扎一下,反而让对方力道加紧,被压迫的些微痛感不知又触动她哪条脆弱神经,让她的身体食髓知味般羞耻地兴奋起来,叫嚣着要更多。她怎么还没失去身体主导权?七算是明白想要落荒而逃是个何种心境,可这人甚至是她自己决定拽回来的,咎由自取不过如此。 『……』 七咬住下唇,挣扎片刻决定示弱。 『……帮帮我,杨。帮帮我。』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细若蚊蝇,忽然对接下来她身体祈求的事产生些许恐惧。 『没有好处吗……呵。』 明明合作对方提出的好处他向来没在乎过,大多是漫不经心的公事公办,很多还要她来处理。 『那……』 红发男子慢慢坐起,将紧握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并将对方的手掌贴上自己胸前。七被迫也同他一样坐了起来,近乎偏执地想从隔着衣物的接触位置感受到心跳。 杨漫不经心地勾唇笑笑,七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不是要自己解决吗。那来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