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学弟壶关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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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攥着那半张纸,纸条上的字迹已被冷汗沁染,在手心留下丝丝点点的墨迹。他坐在马车里,面色惨白,任由车夫将马儿抽的疯癫,车架几乎要颠散。他不着痕迹的压低烟斗,吐了口烟气,掀开竹帘,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残垣废墟,和被车辙马蹄碾过的死人尸体。 车厢里的另一人则盘腿闭目凝神,试图在混乱中找回些许平静。 “阿和……” 郭嘉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失去了惯常调笑那人的轻佻。他重新展开皱成一团的密信,上面赫然四个仓促间写就的字迹 : 壶关失守。 与此同时,壶关刚刚城破,攻入城中的西凉军正在逐个清扫负隅顽抗的守兵,搜刮财物。 这是一场惨胜,虽是以清君侧的名义进京,但在董卓的示意下,西凉将领开始放任手下肆虐城中,烧杀抢掠,尽情作恶。九死一生之后,人的侵略本性也暴露无遗。所剩无几的守军从城墙退回街头巷尾,大多数已抛盔弃甲,要么投降,要么混入流民之中,试图苟且偷生。只有一小撮人马还在残破城楼上与攻城的士兵周旋。为首的那个,好像是辟雍学宫新来的门客贾诩,一身皂色长衣,文士打扮,站在士兵当中显得格格不入,脸上有几分书卷气。 他来此处又不久,并不任官职,完全可以就此投诚于西凉军,不知为何却带人缠斗至此。很快,这些守军被挨个砍杀干净,只剩那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被人一脚踢倒在血泊中。 因为他身上并未着盔甲,也未带兵器,所以为首的士兵并未把他放在眼里,只当他和乱军能随意蹂躏的百姓妇孺一样,踩着他的脖子,询问他管辖粮草的监军何在,何处能寻得金银美妾。 名为贾诩的青年谋士艰难的喘息着。 这几日在壶关参与守城,他几乎已经看惯了血rou模糊,残肢断臂的场面。但这从未动摇过他的意志。几千守军百姓的生死与天下大义,贾诩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守城将领并没有很看得起他,却忌惮辟雍学宫的名号,听从他的建议,将炸药埋在城楼里,以备不时之需。此刻的贾诩虽被踩在污泥里,心中的谋划却像雷雨般在胸口翻腾。 “不巧,监军......昨夜跑了。如今这城里除了死人骨头外,什么也不剩。” 听他断断续续吐出这几个字,西凉兵士极为恼火,连声大骂。望见他那张溅上血污,还大义凌然样子的白嫩小脸,便心生一些主意,拽着领子给他提起来,把他翻了个身,又用短刀把他的手钉在被搬空的武器箱子上,免得他逃跑。 手掌突如其来被刺穿让贾诩不由得痛呼出声,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四五个身影聚集到他身后,像苍蝇嗅到血rou的气息一样兴奋不已。 “玩不到美妾,玩个门客也不是不行。” 在几层布料的撕裂之声后,几人睁大了眼睛抚掌的咂舌,不由得感叹走运。一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贾诩破损的外衣,捏了一把那对于男子来说少见的白嫩臀rou。 “真是天生的婊子……皮rou生的这么细软。若是直接炖成军粮就可惜了。” 原本期待着被一刀斩下头颅,或者当胸一剑,听到这话,这名辟雍学子不由得一怔。他从未这样想过自己的身体,他一向自认为同僚中最无趣的那个,所以才无怨无悔的将自己献上,促成学长们的谋划。仿佛感受到身后如狼似虎的目光,他被冷风吹过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双膝在地面上打着寒战。不可能,这不会是...... “不.....” 不知道他是要说不是,还是不要,但一切都由不得他做主。身后的攻城士兵已经急不可耐,胡乱沾了些血污,便狠狠的向贾诩身下探去,直接用粗粝的手指刺穿隐藏在股瓣之间的后xue,满意的感受这rou体在他身下一紧。他一只手把住美人细软的窄腰,另一只手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了一下,直到感觉宽度可行,就将已经挺翘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到刚刚才被开拓的甬道里。可惜他的准备工作实在粗糙,稍一用力,侵犯者自己便被挤压的呲牙咧嘴,招致同谋们一阵耻笑。 “他妈的,太紧了。” 他满脸通红,将怒火发泄到身下这具躯体上,抬手狠狠在那屁股上抽了两下,留下几道红痕,然后便开始不管不顾前后摇动,试图硬撬开美人紧闭的蚌壳,征服里面温软guntang的秘境。 贾诩跪在地上,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生理性的眼泪和脸上的血污一起落到地上,被耳边的嘈杂声吞没。他怔怔的,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直到身体被人牵制着,拽着头发,被迫与人动作相和,才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它和屈辱感一道从下至上的冲击着他的心智。贾诩想要叫出声来,但出口却变成了几声干呕。后面一阵加紧抽插,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以一个奇异的角度搅动起来,好像自己马上快变成一块碎rou。 世事真的很奇妙,上一秒,他还是背负大义,甘愿牺牲的棋子,下一秒,他便被人钉在地上,被迫与人交合。贾诩设想过无数种奉上生命,赢取同僚认同的方式,却唯独缺了这一种。 早知如此,便不该同意逃学的...... 背后的人满头大汗,立誓要彻底征服这战场上白捡的泄欲工具。见对方始终绷紧了身子,一刻也不肯把臀rou放松,便从后面掐住这文士的脖子,将他向后拉,逼迫他的xiaoxue将他的阳具吞吃殆尽。从未被如此开拓过的学子精神几近崩坏,颤抖着,终于挤出几声急促的呼喊,好像是在叫什么“学长”。但在场的人并无人在意,只等第一个施暴者身子一颤,悉数释放在这玩物身子深处,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那阳物抽出来时,被干到红肿充血的后xue因为过于紧致,翻出一小截肠液包裹的软rou,跟它的身体主人一样,一缩一缩地,试图将浓厚的浊精挤出肠道。只可惜没能得逞,便又被第二人硬生生的挤进更深处。那xue口在血污和jingye的润滑下,逐渐显出惊人的可塑性,在胶着的抽插和rou体碰撞声中变得吞吐有致,水声连连,插入者愈加能够享受吮吸和开拓的快感,将那具不知所措的肢体撞的花枝乱颤,语焉不详地隐忍哀叫。 刚刚已经来过的第一人觉得有些可惜,便大力揉向这学子残衣下还未被亵玩过的乳首。武夫砂纸般的手指瞬时就将那红樱捻出朱砂点点,然而这胸前的突起还是乖巧的变得肿胀起来,比寻常男人的胸部看起来更好承受吮吸和拉扯。那攻城者又毫不客气的开始玩弄他的口腔,撬开他的贝齿,趁着贾诩神志恍惚,把他的舌尖捞出掐揉,直到他几乎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才肯放手。恍惚中,贾诩抬头,对视的瞬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抓住下巴,不许他合拢。 “你要是敢咬,老子一刀一刀剐了你。” 并不等他同意,便有什么挺立腥臭的东西被塞到嘴里,长驱直入。随着喉咙被强行占满,贾诩脑子里嗡的一声,不由自主的抽噎起来,但那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专注的找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之前为了防止他逃跑,他们用短刀把他的手掌钉在武器箱上,入木三分。为了躲避眼前愈加屈辱的侵犯,贾诩不知哪来的力气,竟连同匕首一起将手从木箱上拔了下来,顺着惯性跌坐向身后。手掌血流如注,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挣扎着胡乱溅了自己满脸血红,像一只索命的恶鬼。身前人被这变故吓的一愣,身后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刺激到直接被绞泄在了里面。 忍着剧痛,贾诩趁这难得的清醒时刻抓起匕首,吃力地向身前捅去。只可惜这一跃并没能使出太多力气,仅仅只是划伤了对方胸前一片银甲。曾经暗藏傲气的学子就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猫儿一样,反而自投罗网地坠入施暴者的怀抱。 “美人这是要去哪儿?” 贾诩手腕被人擒住,强行弯折到背后,手中的匕首也应声掉落,同时坠落的,还有他本身就岌岌可危的那颗赤子之心。未能等到学长们的援军的贾诩,等到的却是乱世中最令人不齿的无间地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