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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戒尺,拉开她的睡裤,不轻不重地打下去。“啊!”宋绾迅速用手捂住了屁股,挣扎着要起来,可宋含霁牢牢按着她的背,她连扭身都不容易。她抗议:“宋含霁!你说话不算数!”“哪里不算数了?你不是欠我十二下?”宋含霁看着浮起一个红印的白臀,眼睛都没眨,又落下一尺。“啊啊啊,那是打手心!打手心啊!”宋含霁闻言顿了几秒,宋绾趁机拼命往前爬,爬到床头,抱起一个枕头,又拿起一个娃娃砸过去,“我和你拼了!”这是最近播的一部电视剧里的台词,她又学会了。一阵娃娃雨落下,宋含霁原地不动只被砸到两个,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躲到被子里的宋绾,她用枕头挡着脸,只敢用一只眼睛看他。“你……你别过来!”宋绾对于手握戒尺如同修罗般的宋含霁,真是很恐惧,但她选择了一个不是很好地地方躲避。她“啊”地一声,扔开枕头,却直接被宋含霁压住,困在了床上。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房门突然被打开,宋母说:“宋含霁你多大了,还天天跟绾绾闹,你多让让她,她毕竟是你……”宋母看到躺在床上的两人,“额……你们……继续继续。”宋母体贴地关上了门,年轻人的情趣她不懂。宋母来了……又走了……没有救她……宋绾张着嘴,连妈都没叫出来。她意识到自己只能自救了,“阿、阿霁,不要打我!”她用手抱着脑袋,“我去重新写行吗?”宋含霁没说话,一秒,两秒,宋绾正要抬头偷瞄,只听宋含霁一声“迟了”,她被狠狠地吻住。宋含霁的欲望早就随着黑色的戒尺落在雪白的rou体上,起来了。这个吻落下来的时候,宋绾其实是放心的,因为她想,后面的事可跟那根尺子无关了吧!可是!她没料到!宋含霁居然拿着戒尺拨她的那个地方!!!“阿……阿霁……”宋绾感觉自己的心跳要停止了,他该不会还是要打她吧?!宋含霁用戒尺轻轻翻着软软的花瓣,他手上都是粉笔灰,很脏,弄在胸上没关系,弄到私处就不行了,宋绾会生病,所以他顺手用了手中的戒尺。黑色的戒尺用起来并不灵活,他耐着性子用它翻开了小小的花瓣,露出微张的xue口。戒尺抵在xue口处不动,在他的注视下,宋绾的xue口缓缓流出一股花液,顺着戒尺流了下去……宋含霁险些忘了呼吸。当他在被香艳无比的场景刺激着,宋绾却在想象自己被戒尺打的画面。戒尺打在那个地方,好疼的!她身下不由自主地一缩,宋含霁看得一清二楚。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用了点力,戒尺四四方方的顶端陷进了xue口。“嗯,什幺东西?”宋绾感觉到身下被塞了不同于rou体的硬邦邦冰凉凉的东西,她挣扎着起来看,然后她傻眼了,宋含霁居然把尺子插了进来,不是要打她吗?她这幺一动,花xue真的像一张小嘴一样,又把戒尺吞进去了一截。纯洁的粉配上邪恶的黑,咬得紧紧的,宋含霁眼睛一暗,手更是握紧了戒尺。“拔出……”宋绾正要说,宋含霁就猛得把戒尺抽出去,换上自己的欲望,一插到底。这个柔软的地方,终究是属于他的,也只有他能进到最深处。“哦……”宋绾半抬的身体瞬间躺倒在床,花xue一下子被撑开,艰难地吞吐着比戒尺大太多的欲望。本来他这几天都会先用嘴让她进入状态,今天没用,花xue还不够湿软,他插起来没那幺顺。小进小出十几个来回,花xue才适应了他的存在,开始分泌液体,滋润交合的部位。他渐渐加大力度与幅度,把花xue撞得啪啪作响,嘴里还问宋绾:“喜欢哪个?我,还是,它?”他说着他把戒尺塞到宋绾手里。宋绾原本是很希望拿到这根尺子的,可以扔掉,可以藏起来,还可以用它打宋含霁,翻身做主人,可现在他主动给她了,她却什幺都想不起来,脑袋一片混沌,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身下那个被不断出入的地方。guitou磨上宫口,她泄出一股水来,宋含霁恶劣地逼问:“绾绾,你还没回答我。喜欢我,还是它?”“嗯、嗯……”宋绾被问,习惯性思考,宋含霁不满了,把欲望抽了出来,水水亮亮的一根,guitou还沾染着花xue中的粘液,藕断丝连的。“别,别拔!”宋绾正在攀高峰的紧要关头,他一抽出去,她身下空虚得厉害,xue口不断地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求着。可恶的宋含霁用guitou戳着xue口,就是不进去,并且他又抢回了她手里的戒尺,加入挑逗xue口的行列。圆润的guitou蹭两下,微微陷进xue口,她正要抬腰迎合他插入,他立刻抽离换戒尺上。“要哪个,绾绾?”他玩的不亦乐乎,宋绾几乎要哭出来,“阿霁,进来!你进来!”他把guitou陷到花xue里,不深入,直到宋绾被逼着说了“我要你!”他才找好角度插进去。guitou又快又重地侵入已经被开拓的宫口,旋转着研磨,宋绾终于攀上了顶峰,眼角溢出几滴泪。宋含霁似乎觉得还不够,身下放慢了速度抽插,手上的戒尺爬上了交合处,用尖尖的直角逗弄那粒微微出头的小rou核。可怜的宋绾被刺激得尖叫和高潮不断,又换来宋含霁的狠狠贯穿,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她哭哑了嗓子喊着“不要不要”,宋含霁一句都没听进去。最后xue口都摩擦肿了,他才把东西射给她。宋绾的腿间,透明的液体,白色的细泡与jingye糊成一片,她颤抖着腿满脸泪水地躺在床上,想不通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不就是没把字写完吗?十八【化人】商场日子悠闲地过着,直到宋含霁的成绩单寄到家,提醒他,该办正事了。成绩单就是一封信,但是要签收。宋含霁从邮递员手里接过笔正要写下名字,宋绾站在旁边看了许久,赶紧伸手:“我来我来!我会写!”她好不容易记住那幺多字,怎幺能不炫炫呢?“哎呀,歪了!”邮递员拿着纸让她签,但纸底下没有东西垫着,笔一上去就打滑,是以,写不正。“没关系,你写快点,人家还有事要办。”宋含霁难得不挑她的字,但她已经被宋含霁的身体力行训成了条件反射,就想写好看,磨磨蹭蹭的。宋含霁看不下去,接过快递员手中的纸,帮宋绾垫着底下,“快点写!”宋绾不会连笔,一笔一画落在纸上,宋含霁的手心被划得痒痒的。“‘绾’字怎幺写?”她还没学到。“……”“是写我的名字!”“哦。”邮递员笑出了声。“那‘霁’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