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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同样骄傲学习力很强的天才,不需要意识清醒,他们的身体也具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这一吻就像在进行某种神圣吸引人的探索,亲上了就没办法分开,从生涩到几乎近熟练的唇舌交缠,窗外月光洒了一地静谧。克劳德趴在那边沙发下,蓝色的大眼好奇不解的看着那两个人。一阵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在静谧无声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猛地一下惊醒已经情迷意乱的付一旬,理智在一瞬间回神,他像是受了惊一样的立刻站起身,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傅倾流已经被他按在了餐桌上。餐桌中间的那束玫瑰已经倒了,几瓣艳红的花瓣落在她透着诱人粉色的脸颊上,落在因为他扯掉了扣子而从领口露出来的锁骨和白皙圆润的肩上,落在她披散开来的乌泽亮丽的黑发上,而那双红肿艳丽的唇瓣简直比玫瑰花瓣还要娇艳欲滴,衬得这女人妖精一样充满引人堕落的魔力。她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了,充满水汽的眼眸半眯,似疑惑又似有些不满的看他。付一旬呼吸有些喘,双颊红的厉害,然而那讨人厌的手机却催命似的还在不停的尖叫。“Shit!”付一旬咒骂一声,不得不捂着半张脸走向客厅接电话,自己的反应让他即使是在自己的房子里,除了他自己没别人知道,他也觉得有些尴尬羞耻,特别是发现克劳德正在那边盯着他看后。看了眼来电显示,本想不知道是因为被打断还是觉得自己自制力不够的怒气不得不微微的压下去,只是语气依旧没多好。“怎么这个时候给我电话?”那边的人轻轻的笑了笑,语气温柔又有些爽朗,“这个时侯怎么不能给你电话?嗯,听语气不太高兴的样子哦,难道我打扰到你什么好事了?”付一旬心脏立刻有些快了起来,正要说话,结果他不经意的转头,看到傅倾流坐在餐桌上又抱着那瓶酒喝了起来,一急,连忙快步走过去,怒骂:“你这个酒鬼!不准喝!”傅倾流没喝到酒,有些茫然的呆呆的看着付一旬,看得付一旬连忙伸出手捂住她的眼,声音轻的就像在哄小孩,“嘘,别闹,乖。”傅倾流听话的点点头,把脸贴在他温暖的手掌心,她的皮肤很好,触感就像娇嫩的花瓣,脸又小,几乎被他一个巴掌覆盖。付一旬忽然觉得她贴的不是他的手心,而是他的心脏,以至于他的心脏忽然间柔软的不可思议。傅倾流安静了下来,付一旬才继续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那是谁?”电话那头的女声显得有些好奇的问。“一个暗恋我的女人而已。”付一旬不甚在意般的说道,可语气里的柔软和喜欢却叫听的人怎么都不相信那个人能用上“而已”两个字。“好吧,我可不管,我马上要和一些朋友去你那边玩几天,你得抽时间出来陪我,如果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带上这位可爱的暗恋我们Simon的女孩来一起。”“什么时候?”付一旬眉头微微蹙了下,发现傅倾流脸颊靠着他的手掌睡着了,往前走了两步,把人搂进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胸膛睡,手无意识的抚摸着她后脑勺上乌黑细长的发。“你们那边的时间话……大概明天下午能到咯。”“直接到青市机场?”“对。”“我知道了。没事挂了。”付一旬挂了电话,手心里一直有丝绸一样凉凉的顺滑的触感,他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动作一僵,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起来,他有点不敢相信今晚发生的事,他竟然、竟然跟这个下流无耻yin荡不矜持喜欢三心二意容易半途而废的女人接吻了,那种、那种令他看着都觉得十分恶心反胃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别人去进行的法式舌吻……噢,上帝!更无法想象的是,他竟然似乎还沉迷其中,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并且有多用力才能把傅倾流的唇弄成这样,简直比玫瑰花瓣还要饱满夺目……傅倾流忽然蹭了蹭付一旬的胸口,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艳红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看起来睡的挺沉。付一旬垂下眸看她,忽然间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眼角眉梢都柔和了下来。……英国。白慕琳看着手上挂断了的手机,目光转落到桌面上,上面放着一份文件,关于傅倾流,关于傅倾流十年前的鎏斯兰学院的成绩和相关事件,关于她十年前的种种丑闻,以及近段时间跟付一旬产生的交集。“你没有去调查一下关于她的那个孩子的情况?”白慕琳忽的出声,她身后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那么安静,以至于仿佛都融入了黑夜之中。他微微颔首,“我以为这些已经足够了。”白慕琳轻笑了声,“你还是那么善良,阿德。放心吧,那个孩子确实不重要,没查就没查吧,反正这些已经足够了。”资料夹立着轻轻的撞击着桌面,白慕琳垂着眸想着什么,好一会儿道:“成风好像很喜欢这位小姐,你说Simon知不知道这个?”阿德没有说话,白慕琳也不需要他回答,她身子前倾,一只手撑着下巴,唇角勾着一抹温柔的笑,“我会给他们带上一份礼物的……”……日光在窗帘外绚烂,将窗帘都渲染成美丽的橙黄色。安静的室内,那张大床上躺着一抹纤细的几乎看不到多大起伏的身影。傅倾流整个人四肢大张的平躺着,皱了皱眉头,缓缓的醒来,眯着眼看了会儿不熟悉的天花板,然后揉着有点不舒服的脑袋坐起身。……奇怪,她怎么会在付一旬的卧室?她昨晚在这里过夜了?傅倾流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像喝酒了,大概是喝醉了。傅倾流慢吞吞的从床上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嗯,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看来就算昨天她喝醉了,也没有对付一旬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去浴室洗了把脸,傅倾流忽然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看到双唇艳红的像抹了口红,而且……好像有点肿……是错觉吗?还是她真的有对付一旬做什么?不能怪傅倾流为什么总觉得是她对付一旬做了什么,而不是付一旬对她做了什么,很显然付一旬那种自我克制能力强大又有严重洁癖的君子不可能趁人之危,要知道上次她连衣服都被他脱了个精光都好好的没事,所以如果她喝了酒,应该不会撒酒疯对他做了什么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