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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相处,也没有因为自己很有钱而瞧不起她,说话也自然随意了起来。“那你想怎么样?把你看中的那款香水买下来送你怎么样?”“真的吗?!好啊好啊!不过那款香水好贵的,换另一个吧……”“不用换,我给你买。”“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啦……”------题外话------土豪,可为吾友乎?咳咳,下一章,咱们要把付付迷得神魂颠倒,要亲亲,要爱爱,要告告告告白白白白……有票否?(头顶大盆等票子……我的手已冻成傻逼……☆、V17甜蜜蜜!莫成风胸口闷闷的回到自己家,屋里空荡荡的。他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傅倾流说过的话,她喜欢付一旬,他喜欢的是付一旬……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女人会喜欢付一旬,虽然付一旬从小比他优秀太多,但是他的脾气和给人的距离感常常让人把他当成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他以为这辈子也只有白慕琳那样的女人会这么有勇气的一直跟在付一旬身后,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第二个,而那个人还是傅倾流。傅倾流喜欢付一旬,付一旬知道吗?莫成风想着想着,忍不住给白慕琳打了个电话,跟他单纯是朋友的女性只有白慕琳一个,而她喜欢付一旬,很显然他们很适合谈论相关问题,莫成风觉得两人也许算是同病相怜——他们喜欢的人都不喜欢自己。那边白慕琳很快接起了电话,听莫成风说完话后,眼眸渐渐凉了下来,“她说她喜欢Simon?”“嗯。”莫成风有些泄气。“哦……”白慕琳声音忽然低落了下来,“那看来我和你一样,都没有机会了。”莫成风一怔,才想说傅倾流喜欢付一旬,但是付一旬那种人不会喜欢上傅倾流那样的人的,傅倾流那么懒又不爱运动的人完全不符合付一旬欣赏的女性标准。却听到白慕琳说道:“野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之间的那种暧昧了,我还听说前几天他们一起去了维也纳,Simon把傅小姐介绍给他的星月爱乐乐团的成员们认识了,想来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吧,要不然以他的脾气怎么会这样呢……”莫成风忽然呆住。忍不住想起之前在海岛上付一旬曾经帮傅倾流说过话,之后他处处不让他接近傅倾流,还冠冕堂皇的威胁过他,甚至后面还让他爹妈把他绑回去跟那个钟安琪相亲……这是巧合?这是巧合吗?如果是巧合,他们为什么一起出国?付一旬为什么要把傅倾流介绍给那些乐队成员?所以说,他根本就是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故意引开他,抢他看上的女人?莫成风眼里瞬间满是阴鸷。……夜幕将这个世界笼罩,城市里的楼宇间的霓虹灯光、漫条街道密密麻麻的车灯、家家户户亮着的白炽灯……各种五颜六色的光线将夜空染上朦胧的色彩,从楼宇间看,满天星辰黯淡,只能看到反映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焕发着诡异的暗蓝色的云层。幸好还有一轮圆月。连山公园是青市里最大的一个自然公园,夜里山脚前面的平坦空地里有大妈跳广场舞,白天则是打太极或者打羽毛球运动,很多年轻人则更爱在闲暇之余来爬山锻炼,只是晚上来的人较少,这里毕竟是一线城市,富有艺术气息也足够繁华,少有人会不去领略夜晚疯魔的魅力,而跑来爬山,因此倒是很适合想要低调宁静的情侣安安静静的约会。傅倾流吃过晚饭后到达连山公园才六点,因为商场离这里很近,她一路几乎百分百回头率的来到连山脚下,仰头看着这座在夜幕下看不到顶端的山,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据说恋爱会让人犯蠢,傅倾流很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付一旬约她在山顶,结果她不仅盛装打扮而来,还穿着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来……简直是要冷死自己兼痛死自己的节奏。十月份的北方早已经开始转凉了,白天还好,晚上风凉凉的,山顶更甚。傅倾流踩着十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忍受着脚上的不适感和抱着凉飕飕的双臂爬上连山,一路上经过不少藏在某片灌木后面嘻嘻笑笑谈情说爱的情侣,以往她对这些总是视而不见的,如今却忍不住多瞄两眼,眼底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期待和甜蜜。一路无阻的到达山顶,付一旬还没有来,山顶的风很大,傅倾流搓了搓双臂,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没有退缩的念头,走到边缘,看着前方那大片大片的五彩缤纷就像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的调色盘的夜城,抬起头便看到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能看到些许星星,还有那一轮圆圆的月,渐渐的忘记了冷,她踩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让自己站得更高一些,再远离一点那充满世俗气息的光线,接近一些清冷孤傲的月。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傅倾流收回仰望的视线,缓缓转过身来,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得从她的脸颊缕缕扫过,就像面纱一层层的掀开,终于露出最底下那惊人的美。她的眼眸半睁,显得漠然,相间着几缕白色的裙摆飘逸的荡在一边,那轮月仿佛就在她身后,让她看起来美的让人窒息,就像一只妖精,就像站在石头上歌唱的海妖,随时都会消失。她一定是妖精,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夺走他的心,让他这样的无法控制。付一旬怔怔的站在原地,深邃的棕色眼眸倒映着那抹妖精一般的身影,漂亮的棕色的卷曲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暗红色金色绮丽花纹的围巾也被吹起,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定格住,精致帅气古老时空里的年轻贵族和突兀的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美丽妖精不期然的相遇,对视,沉默,然后,就该陷入爱河了……“哈啾!”直到这只妖精突然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瞬间破坏了这幅美丽画卷。付一旬蓦地回神,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大步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脱掉外套,在傅倾流从石头上下来的一瞬间将她包裹起来,“你是笨蛋吗?穿成这样不冷?明明不是什么特别强健的体格。”这衣服带着付一旬的体温和仿佛是他特有的那种纤尘不染的干净的味道,傅倾流觉得身体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她低头把下巴埋进外套衣领里,唇角勾了勾。付一旬碰到她的手,被那一手的冰凉给刺激了下,将那只手握入掌心,面上不高兴的责怪,“平日里的聪明哪去了?又不是不知道青市在北方,连外套都不知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