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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那样一个人,会去暗恋别人,她的心简直就是铜墙铁壁,真的有男人会这么轻而易举的闯进去,让她暗恋?不对啊,重点是,她喜欢一个人不会藏在心里不说吧!“付一旬?”傅倾流转过头就看到付一旬和梨安辛在说话,大步的走过来,“你怎么来了?怎么样?手怎么样了?”梨安辛这才发现,付一旬的右手竟然缠着绷带,绕是沉稳如他,都不由得露出震惊的神色,圈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付一旬这双手有多宝贵,简直是破点皮都要叫人担心不已的!现在竟然整个都缠起来了,而且还是右手!“没事。”付一旬抬手自然的把人搂进怀里,眼角扫过梨安辛。梨安辛识相的笑了笑,先走了一步,留下傅倾流和付一旬被外廊里那几个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的围观。直到两人离开,他们面面相觑,手上还拿着各种东西的走到一起。“也就是说……”“夏总被抛弃了?”几个女同事面面相觑。“所以我有机会咯?”一个女同事指着自己的鼻子。“去,就你?”“什么嘛……”傅倾流要回公寓喂骑士,付一旬以还不知道傅倾流住在哪层楼哪间房为由跟着去了,一上楼他就盯着左右公寓门直看,就差没在脑门上挂上几个大字:夏!君!宁!住!在!哪!间!付一旬想到傅倾流和夏君宁每天生活在这么近的距离就不爽,特别想狂帅酷霸拽的把夏君宁住的公寓买下来,然后把他赶走!傅倾流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忽然想起什么的对付一旬道:“你确定要进去?”“难道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看的?”还真有……比如满地的废纸张、乱七八糟的团在一起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啥的……傅倾流按下门把率先走进去,正伸手要开灯,忽然间被推了一把翻过身来压在墙上,柔软的唇瓣被含住啃咬,他吻的特别用力,以至于透着一股危险,一个男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这么用力的吻着一个女人,总是透露着某种不良用心的。“付……”傅倾流被吻得呼吸不稳,直到他将唇转移到她的颈部才得以好好喘息,颈部的唇guntang灼人,所过之处几乎点燃一簇簇的火焰,仿佛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忽的,他的动作一顿,身子很明显的僵了下,一声疼痛的闷哼响起。傅倾流一瞬间以为付一旬的手出问题了,啪的按下开关,结果一低头看到的就是骑士咬在付一旬的小腿上,咬的特别用力特别凶狠!“……谁的狗?”付一旬咬牙切齿。“……我儿子的。”------题外话------骑士替代小主人黑包子跟付付进行了第一回合的战斗……付付这是败了还是?☆、V33搬过来!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充斥着鼻腔,傅倾流站在边上看着医生给付一旬处理被骑士咬出来的伤口,有些担心的问:“没什么大碍吧?会不会得狂犬病?”医生还没说话,付一旬就怒瞪了过来,“怎么可能得狂犬病!”傅倾流耸耸肩,眼里闪过笑意。“这多大的狗咬的?”医生一边给付一旬缠绷带一边问道。“四个月左右的。”“才四个月的狗就把你咬成这样?”医生难以置信的看着付一旬,好像在怀疑他是不是学佛祖割rou喂鹰,把自己的腿伸出去给小狗咬着玩。付一旬脸色铁青,瞪着傅倾流。很好,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她儿子不是个好相处的了,都说宠物像主人,看看那条狗干的好事!傅倾流陪着付一旬包扎上药打针,骑士因为追着傅倾流和付一旬出来怎么也不回公寓里,只好带着出来,现在被关在付一旬的车子里。结果一开车门,傅倾流看到骑士把付一旬的后座位给咬的不成样了,它还特别委屈的朝傅倾流叫了两声,看到付一旬又龇牙咧嘴的从咽喉发出威胁的声音。付一旬继续瞪傅倾流。“好啦好啦,跟一条狗计较你好意思?”傅倾流嘴角抽了抽,有些心虚的扶着人上副驾驶座,“上去吧上去吧,我送你回家。”“送我回家?”付一旬坐在副驾驶座上难以置信的道:“你的狗把我咬得行动不便,你竟然不觉得应该要做点什么来补偿我?”傅倾流泰然自若的把车子开出车位,“要不是你突然强吻我,骑士也不会咬你,活该。”付一旬耳朵通红,羞恼万分,“那、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因为你总是在诱惑我!“因为我什么?”付一旬说不出来,怒瞪着她,深邃锋利的棕色眼眸里仿佛燃起火焰,明亮而灼热。他就这么瞪了傅倾流一路,直到傅倾流把他送到他的院子门口,他都还瞪着傅倾流,并且大有傅倾流没个表示就要一直瞪下去的意思。傅倾流一路上都没看他,实际上心里已经被一股淡淡的愉悦包围,等到车子停下两人都在车子里静坐了几秒,发现付一旬还在瞪她后,她终于忍不住侧头看他,眼里盛满笑意,向来淡漠的没心没肺的眸子显得温柔了起来,看得付一旬微微晃神,然后羞恼的更加用力的瞪回去。“说吧,你想怎么样?”傅倾流眉眼含笑的问,眼底含着几分坏,“或者你需要一个免费帮佣?贴身伺候你洗头洗澡穿衣吃饭?嗯?”傅倾流以为付一旬听到这话会立刻恼羞成怒的骂她下流yin荡变态的,结果付一旬却是憋着什么似的红了脸瞪着她,不说话。傅倾流惊讶,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是吧你?真想我……”付一旬继续瞪。傅倾流回瞪。骑士在后面跟着一起瞪。两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咚咚咚!”窗户被敲了敲,廖康站在外面,“先生。”他在楼上见付一旬的车回来了,却迟迟不见他下来,以为有什么状况,就下来。在车里瞪来瞪去的两人这才收回目光,傅倾流正想打开安全带下车,就听到付一旬说:“你跟夏君宁是邻居。”傅倾流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我给你重新找个地方,或者搬过来。”付一旬说道,悦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认真和不容置喙。傅倾流这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她有些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我说你……”“我在行使我身为你男人的权利,有什么不对吗?”突然从傲娇神经质转变到霸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