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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小仓鼠的爪子还小的手抓着勺子边缘,凑过去喝了两口,还有剩。虽然很担心傅倾流,但是付一旬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这一幕萌得一脸血,傅倾流一抬头,就看到付一旬耳尖微红,一双棕色的眼眸里除了一开始的担忧之外,多了一些亮闪闪的东西。傅倾流歪着头盯着他。付一旬收起勺子,轻咳了一声,躲开她的视线,耳朵越发的红了,“还要不要?”“不要。我肚子饿。”付一旬只好专心做早餐,傅倾流坐着看了一会儿,又闲不住了,现在的身材和经历太新奇,让她没办法安静太久。她走到不远处的编织篮子边上,篮子里放着颜色漂亮的新鲜苹果和水晶葡萄,平日里拿在手里把玩的东西,现在变得很是巨大,傅倾流爬啊爬,终于从篮子外面爬到了篮子里面,爬到一颗苹果上面,盘腿坐下,一扭头就看到付一旬盯着她看。说实在,付一旬有点儿理解,为什么克劳德这么喜欢变小的傅倾流了,平日里克劳德都是一副“你们这两个铲屎官不要在本猫面前晃来晃去”的国王陛下表情,不管是付一旬还是傅倾流,除了在讨食物吃的时候之外,都不怎么给面子,也不黏人。坐在红润润的苹果上面的小人,看着不要太可爱,连猫都抵抗不住。吃早餐的时候,付一旬又被萌得又是控制不住,有一种自己养了一只类似于小仓鼠的宠物的感觉,可克劳德的虎视眈眈让他很有危机感,这样的傅倾流看起来太脆弱了,不说万一生病了该怎么用药,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就连自家的宠物都是一大威胁,特么一不小心就要把他老婆给叼走了,简直不能忍!二话不说,先把克劳德抓去丢进工作室里锁起来,然后一边被傅倾流萌得不要不要的,一边想方设法,想着想着,他觉得还是需要找人来帮忙,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墨谦人,他众多朋友里,唯一信任并且觉得有足够能力帮助他的,也只有他一个了。另一边,接到电话的墨谦人听了付一旬的话,沉默的回头看了看正坐在桌子上两只手抱着一小块面包跟着的,同样只有十厘米的沐如岚。“……你带上她过来吧。”墨谦人淡淡地说道,然后想到了什么,又道:“还是我过去吧。”他这里有变态,万一傅倾流那模样被艾维给撞见了,他可不敢想象后果会怎么样,付一旬会杀了他的。十几个小时后,没办法带着十厘米沐如岚瞒过安检坐大众飞机的墨谦人,带着沐如岚乘坐埃文斯家的私人飞机来到青市,在付一旬家里跟两夫妻会合。两个丈夫在沙发上心焦的商讨对策,桌面上两个十厘米的妻子高兴的跑向对方,拥抱,抓着对方的手欢喜的诉说近来情况,然后盘腿坐在桌上,一人怀里抱着一颗圆滚滚的水晶葡萄啃得一脸的汁水。“我也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好有趣的样子。”“我今天被我家的猫叼着跑了两个小时。”“我差点被艾维给吃了……”“艾维是谁?”“一个变态食人魔。”“哦……”那是什么鬼?不过,管他呢,“端午节到了,你想吃粽子吗?”“谦人不会包。”“付一旬会包。”两个小精灵一样的妻子在桌面上唧唧歪歪开开心心的聊着天,还在讨论要吃什么粽子,两个简直要cao碎心的丈夫一脸无语,最后……准备包粽子的材料去了,话说,给她们吃的粽子得放多少粒米比较合适?他们的手能巧到包出那么小的粽子吗?番外自从有了你(实体有,看过勿订)十里画廊发生了一件大事,前段时间青市发生了一次小小的地震,本以为没什么大碍的,结果第二天下雨后他们就发现,雨水都跑进屋子里去了,很多画都受了潮,傅倾流的好几幅还未裱起来的画甚至都被模糊掉了,池非心痛到简直想拿脑袋去撞墙。画廊里的工作人员忙成一团,小心翼翼地对待每一幅画。付一旬走进画廊看着湿哒哒潮湿的画廊,蹙了蹙眉,朝正一脸rou疼的池非走去。“付先生!”池非见到付一旬立刻挺直腰板跟见到长官似的,自从他知道Simon的中文名字叫付一旬后,每次见到付一旬都是这种反应。“我来搬倾流的画。以后她就不来画廊画画了。”池非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您跟我来,我把她的画都整理好了……”池非对待傅倾流的画非常慎重,虽然依旧有几幅毁掉了,但是大部分还是没事的。池非打开专属于傅倾流的画的小仓库,入目的便是一幅幅或已经裱起来,或还摆放在画板上的画,每一幅都盖着防尘防潮的白布,统共有三十来幅,数量多得叫付一旬有些意外。池非正要说什么,就听到楼下小杨在喊他,付一旬对他摆手,这里他自己来就行。仓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付一旬走到一叠摆放整齐的已经裱好的画前,有些嫌弃看着并不是很干净的白布,伸出艺术品般的手嫌弃地拍拍,灰尘纷飞的同时,白布就这么被他一不小心给拍得一层层滑落在地。业内所有人都知道,水清流的画从细节到整体,无论是抽象画还是写实画,无一不透着一种霸道,生生地扼住你的眼,让你转不开目光,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买上一幅挂在房间里日日看着。然而无论过去傅倾流画出多少幅令人惊叹的画作,都没有一幅比它更让付一旬着迷。他从来不知道,傅倾流画过这样一幅。那是一片带着一股神秘味道的暗蓝色,从下往上的渐变色,然后是璀璨无比的星空,温柔美好得不像话,叫人忍不住去探寻那股温柔得让人莫名向往的神秘,叫人忍不住心软微笑,叫人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他精致锋利的眉眼如同融化了冰雪的草原,白皙陶瓷般的指腹轻轻地抚过画面,然后落在角落里的署名印章和日期上。水清流8月24日跟他画那幅画的日期一模一样。而促使他画出那一幅画的事件他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抚过他的眼角眉梢时的感觉,如同画笔轻轻地扫过心脏,让他紧张让他战栗到头皮微麻,她几乎快吻到他了,却被他的如雷捣鼓的心跳声惊醒,然后落荒而逃……那天晚上他在床上无法抑制地一直想着她的唇,想着她手指的温度,想着如果她吻下来会怎么样……然后无法抑制地产生一种灵感,从床上爬起来彻夜作画。她是否,当时也是如同自己一样的心情?他鬼使神差地走到其它的画面前,一张张地掀开白布,一连串入目的,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