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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幸好骑士叫了一声,把他叫醒了,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傅倾流被送进了产房,付一旬跟着冲了进去,然后被傅倾流给赶了出去。时间在他被关在外面的那一刻开始变得十分的漫长,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几乎都快成一尊雕塑了,产房才终于打开。他立刻站起身,快步地迎上去。傅倾流脸色有些苍白,头发都汗湿了大半,看到付一旬,轻轻地抬起手,很快就被握住。那手如此宽厚温暖,将她完完全全的包裹着,让她感觉如此踏实又幸福。翌日下午,刚刚放学的已经是14岁少年的傅谨钰和莫书豪赶来了医院,同行的还有刚刚下飞机的钟安琪。已经抽条长得比傅倾流还要高的傅谨钰和莫书豪分别趴在傅倾流两边,好奇地看着在傅倾流怀里睡得很熟的小婴儿。“mama,他们也是双胞胎吗?”傅谨钰绷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婴儿软绵绵的脸后问道,两个小猴子一样的小婴儿,他实在看不出像不像。傅倾流笑着道,“是龙凤胎,你摸的这个是meimei,书豪这边的是弟弟。”正顽皮地一下下戳着婴儿脸蛋的莫书豪立刻跑到傅谨钰边上,企图把人挤开,“我喜欢meimei!”因为他发现弟弟一点儿都不可爱!咳咳,虽然他和傅谨钰到底谁是弟弟谁是哥哥不得而知。“你小声点,别把弟弟meimei吵醒了!”傅谨钰皱着眉头说道。莫书豪不喜欢傅谨钰教训他,只是混世魔王他也不敢在傅倾流面前太放肆,付一旬还在外面讲电话呢。钟安琪弯着腰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宝贝,眼里满是艳羡,“真好啊,真可爱。”傅倾流扫过她的腹部。钟安琪笑了笑,一只手轻轻地抚过腹部,“已经三周了。”傅倾流扫过漂亮面容上甜蜜却又苦涩的笑意,浅浅地笑了笑,“恭喜你。”到底跟她不是特别亲密的关系,有些话她说总归是不合适,当然有些话,她不必说,聪明的女人也该懂得的,只是是不是要装傻,那是她自己的事了。“谢谢。”钟安琪先行离开,她并不是专门来看傅倾流的。付一旬走进来,有娇妻有儿女的幸福男人脸上还带着笑,连带着看着莫书豪那个糟心小子都顺眼了不少,只是虽然如此,他还是很不客气的把莫书豪赶到边上,自己坐在傅倾流边上,从她手上抱过一个孩子,一只手把傅倾流搂进怀里,吻了下她的额头。傅倾流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温柔的就像一道风般的传来,“谢谢……”谢谢,谢谢你的出现,让他本以为会永远一个人的人生旅途不再独孤,让他本以为会一直冷着的房子变得温暖起来,甚至于给了他一个那么完整的家。窗外夕阳艳红璀璨,紫色晚霞布满天边,暖得叫人忍不住微笑……------题外话------好啦,最后一篇番外,剩下的是实体书的,不能发啦,另外实体书名,现当当、淘宝、天猫等等均已到货,跪求把黑果的处女实体书带回家,把这么萌的付付一家子带回家QAQ!☆、001我为你而来。素来以潮湿和雾气著称的英国伦敦和总有雾霾出没的京城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去的两个城市,却不料有一天,她会不顾一切的踏上前往英国伦敦的航班,为了追寻一个对于这样平凡的她来说,生活在传说中的人物。隋颍疏站在一棵高大的树后面,那座古朴却又奢华的大庄园,浅灰色爬着些许绿色爬山虎的大城堡就在眼前,却又不知是因为阶级的差距,又或者是因为那扇黑的铮亮的显得有些不近人情的硕大雕花镂空大铁门,还是可以用来策马狂奔的步行需要走上将近六七分钟才能走到城堡大门口的前院,以至于她越发清晰的明白自己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干了什么样的疯狂事!三个月前。正是春节,虽然有一个尖酸刻薄严重重男轻女的母亲,和严重大男子主义同样不把女儿放心上的父亲,但是因为从小到大护着她供她读书的奶奶的头年忌日,她还是回去了。父母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过年了,若不是因为奶奶的头年祭日,恐怕他们也不会回来,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不想跟那三个仿佛是一家人而她是外人的父母弟弟见面受气的她一直躲在屋子里避着他们,只有在奶奶忌日的那一天,才跟他们一起去了墓地。却不料,这一趟,便生了是非。“……妈肯定把我们孝敬她的钱都花在那个臭丫头身上了,看她长得白白嫩嫩的跟狐媚子似的,一点儿没吃苦的模样,可怜咱们辉儿满手茧子,身上还那么多伤……”母亲有些咬牙切齿恨恨的道,那个老不死的,年年跟他们要钱,男人要面子也是个算有孝心的,她不敢忤逆,想着给就给咯,反正也活不了几年,死后那钱还不是得还给她?结果竟然都让那个死丫头给吃了,简直快气死她了!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母亲说得口干舌燥了,他才忽的出声,“过两天我们回市里的时候,把她也带上,你带她去商场里买些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品,我给你拨五万块钱去买……”五万块钱,对于现在被说是暴发户的他们真只是九牛一毛,可这么漂亮水灵用了又没有什么麻烦事的女大学生,可就他女儿那么一个。“他爸!”母亲瞪大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敢相信她男人竟然要拿那么多钱出来给个赔钱货置办衣服!“没见识的东西。”父亲鄙夷的看了粗俗的妻子一眼,“那丫头正是有大用处的时候,长得漂亮水嫩,我前段时间那个案子被拦下来了,正好那人喜欢漂亮水灵的女大学生……”隋颍疏站在楼梯转角阴暗处,握着空水杯的手紧了紧,转身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回到房间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在房间里踱步,冷静的不像一个还有半年才满18岁的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走动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漂亮的光辉。那个母亲说的很没错,奶奶打心里疼着她,从小到大自己省吃俭用的让她过好日子。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好又不重男轻女的奶奶怎么就生出那样大男子主义的儿子,她还记得七岁奶奶带着她去市里试图在那里定居生活的那一年,她正在学校上课,那个父亲忽然怒气冲冲的跑来学校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打她,说她偷了他口袋里的钱,也正是因为那件事,奶奶又带着她回了乡下,离开那个她才上了三个月的课的学校。那件事她记得很清楚,所以她很明白,当那个把女性当成物品,把女儿理所当然当成为他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