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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嫣然内伤也不轻,江上清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琴嫣然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幻雷公身边,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闭住幻雷公的xue道,这一仗将决定江上清和阴刀门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血衣杀手」白环青和「人诛」祝羽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时候这一战要怎么传,还不全由他决定吗?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江上清闭住幻雷公xue道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琴嫣然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公羽荣,怎么都查不到这人的底,没想到他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当烟雾散去时,江上清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环青和祝羽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阴刀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公羽荣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阴刀门都完了,惹翻了师父幻雷公,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现在的阴刀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原应被闭住哑xue的幻雷公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和琴嫣然一前一后地奔回客栈,公羽荣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若是阴刀门尾追而来,他都非得尽快解决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虽是一样优美,感觉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但呼吸间却紊乱多了,显然方才那一仗,表面上她虽是胜过了幻雷公,但耗力却也不少,更何况公羽荣眼尖,看到她落地时举袖掩住了嘴角,或许琴嫣然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强敌动手的。终於回到了客栈,公羽荣护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内,一语不发的退了出来,他知道琴嫣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为琴嫣然护法。不过对琴嫣然的伤势公羽荣倒不担心,方才在一旁观战时,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内伤未癒,出手虽仍是威风凛凛,招式响如雷鸣,快若惊鸿,但声势却给人一种虚的感觉,显是没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内力也绝对是没有问题的。「荣兄…能否请你帮嫣然一个忙?」「只要仙子示下,在下无所不遵。」公羽荣表情闪过一丝阴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帮忙护法,这种默契应该是不必言传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吗?「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辈交换了一击。前辈的功力果然惊人,虽然嫣然以身法避过了锋锐,但还是受了四五成力。」「虽然他功力惊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应该是难不倒仙子的。」「你有所不知。嫣然方才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没留力护身,因此前辈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况幻雷公前辈的功力属阳刚,而且是燥热过甚,和嫣然修的阴柔功力恰是对头,在体内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没能将那掌之力全数逼出,让阳力留在体内,不但对功力大有影响,而且…」「仙子要在下怎么做,在下无不尽力而为。」公羽荣点了点头,对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并没有追问下去,光是让那阳力留在这仙子体内,影响她的功力,对公羽荣来说已经是极严重的事了。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脸蛋儿显得血气微失,额角香汗轻泛,显然这一路上那阳力已让她相当难受。她身子微动,修长窈窕的美妙身影飘到了床上,外衣也飘了开来,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荣虽是立刻避开了眼光,但那美丽无比的肌肤却是根本无法抹灭。「嫣然必须慢慢将丹田中的阳力一丝一丝地抽出来,逐步将它逼出,逼出掌劲的途中,对丹田中剩下的阳力完全无法抗禦,所以要请荣兄帮嫣然这个忙,以你的双掌贴在嫣然小腹「关元xue」和腰侧「肾俞xue」上,输入功力定住嫣然体内的余力。这事非同小可,关系着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这…这…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荣呐呐连声,要他以双掌贴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际上,还是一点衣裳的阻隔都没有,对心目中圣洁无瑕的仙子,实在是冒犯已极.「算…算嫣然求你好吗?嫣然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轻轻咬着编贝般的玉齿,仙女一般皎洁的脸蛋儿突显晕红,娇媚无伦的琴嫣然欲语还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话给逼了出来。「原本这阳力应可和嫣然的阴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辈的阳刚劲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纯属刚阳而已,其中还带着一丝过阳之气,非嫣然的阴劲可以化去。如果让这丝过於阳刚的气性留在嫣然体内,为了调合阴阳气息,势必要以各种手段激起嫣然体内沉潜的阴劲,才有可能阴阳化合。而要激起这阴劲,就必须…就必须挑动嫣然的本能情欲…」「是,在下必当全力以赴。」听到琴嫣然这话,公羽荣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没有考虑的空档,连忙跳上床去,盘膝坐在琴嫣然身后,双掌微微发颤,好不容易才贴上琴嫣然纤细柔润的腰间,强抑着心中小鹿乱跳,慢慢开始运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内那股阳劲。一边运气化解抽出来的阳劲,琴嫣然一边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公羽荣看似文雅温柔,功力走的却也是阳刚一路,由他来运功压制阳劲,简直就是饮鸩止渴,余下的阳劲被公羽荣的功力一逼,不但没有低弱,反而像江河归源一般更为高亢起来。不过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了,这种宽衣疗伤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将阳劲一丝丝地逼出体外,琴嫣然自觉浑身火热,丝丝香汗慢慢地沁了出来,听身后的公羽荣也是气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尽了全力,要双手贴体触着心中玉人的肌肤,还要止於不乱,用心运功压制,他的手掌虽是贴着她,却不敢当真紧贴上去,而是虚虚地贴着,保持着功力运使,这样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荣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