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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把她箍进自己骨血之中。应曦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她有点慌,可是,她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莫名感到心伤,她清楚地感受到奕欧的压抑与痛苦,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深深的热情与爱恋。“奕欧,你……是不是喜欢我?”她抬起头,怯怯地问。“我不只是喜欢你,程应曦,我爱你。”奕欧刻意不去看她的惊慌失措的眼神,只是低下头去,吻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紧她。本应相爱,本应相衬,?命里注定同行却未能。?舍不得不爱,巴不得一世。?唯愿抱紧眼前人。?匆匆一世,深深一吻,?就此以後无从爱别人。?若只得今晚,可偷偷走近,?谁又理得天锁禁。?爱你就算将跌入永远黑暗,?但这一刻抱紧,多麽确实无用再觅寻。?浮沈人在世,快乐回圈又伤心,?但愿爱得最动人!?一宵的爱一生的印,?尽管最後如同过路人。?舍不得不爱,巴不得一世?唯愿抱紧眼前人。?(梅艳芳?抱紧眼前人)如同前几天在医院病房那样,他闭着双眼,在她娇嫩绵软的唇上贪婪的吸吮着,那樱桃小口里香醇甜蜜的味道就像他一如上次那样让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颤动,充满了幸福与绝望。这次应曦只是挣扎了一小会就停止挣扎,改为迎合他唇舌的深入。他的舌头探入她温热香馥的小嘴,她轻轻的喘息了一声,发出柔媚无比的嗯嗯声。他心中也有些慌乱,略带笨拙地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终於寻到她细嫩的丁香小舌,舌头不顾一切地与她的舌头交缠着,舔舐着,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滑腻的角落,像是要逼她与他一起,在痛苦与甜蜜的颤动中沈沦下去,他本已绝望的热情与爱恋,如巨浪狂潮一般尽数释放出来,一直吻到自己头脑发涨,天昏地暗还不愿意离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结束这个吻。他看着怀里的应曦身上宽大的睡袍从前襟敞开来,露出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与圆润的肩膀,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在空气里,吹弹可破的皮肤透着诱惑他的香味,让他忍不住把头埋下,细细一路嗅着芬芳,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被另一个男人亲密地揽在怀里,应曦有些抗拒,但又舍不得推开奕欧。她的表情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人儿一样手足无措,咬着殷红的嘴唇,脸上布满了红晕,两手手指紧张的绞在一起,却又紧紧地挨着他坚实的胸膛,像是想要把羞红了的小脸遮住,却露出一双漾着迷惘泪光的眸子抬头看他,竟然带着几分娇嗔。奕欧不由得倒抽一口气,那样恍然不自觉的媚惑风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沦陷。他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不安感又从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怀里的她──毕竟是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女神。世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奕欧觉得这辈子他是无法得到应曦的了。可是,她曾经说过喜欢他,是不是她的心里曾经有他奕欧的一席之地呢?“应曦,你喜欢我吗?”?他轻轻地问,很轻,轻的像鸿毛,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应曦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道:“嗯。”?也许谈不上很喜欢,但有好感是真的。即使明明知道她的喜欢未必是他想像的,但他还是欢喜至极,只觉得快要掉下泪来,前一刻还绝望不已的心,现在却被甜蜜到极点的幸福感充满了,轻飘飘的仿佛快要胀破了一般的难受。他终於忍不住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将心底最隐秘的问题问了出来:“如果没有阳哥,……或者说你先遇见我,你会爱我吗?“……”她惊讶地抬头看了奕欧一眼,看着他那和应阳相比另有一番帅气的脸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应阳是伴随她一生的人,以前、现在、以後都是,眼下这个假设性这麽强的问题,该如何回答?她赶紧把头低下,头紧紧地挨着奕欧的胸膛,搜肠刮肚地思考如何回应这个问题。一方面,她不觉得自己会爱上除了应阳的其他男人;另一方面,她知道奕欧是个好男人,又不想伤了他的心。其实,应曦自己也不知道,怕他伤心,就是在意他啊。应曦将小脸埋在他肩窝里,闷闷的声音传来:“如果那个……会爱你的……”?“真的?一定?”即便是这麽模棱两可的答案,也让奕欧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嗯。”应曦抬起头,注视着奕欧的眼睛。真真假假,她自己都乱了。奕欧又吻她了,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她的脸颊……这第三次的吻和之前两个很不一样,充满了亲昵、怜惜和离别前的依恋……“我有东西给你。”奕欧刚毅的嘴唇在百忙之中冒出了这麽一句话,然後他松开应曦,走到桌边拿起一个封好了的档袋,递给她:?“等阳哥醒了,交给他吧。““这个文件很重要,千万不要弄丢了。今儿天晚了,明天再看吧。”“嗯。”应曦点头,“那你早点休息。我走了。”临分别时,奕欧叫住应曦,手臂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才说:“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阳哥!”一番话说得应曦莫名其妙,她奇怪地看着他,忽然感到心里一阵阵抽疼。“保重!”这是奕欧最後说的话,随後他目送应曦回房,转身关上自己的房门。21、约定应曦拿着资料袋回房,发现程应阳正在卫生间呕吐。她一惊,忙把资料袋放在桌上,急忙跑过去帮忙。她倒了一杯水给他漱口,应阳把整杯水都漱乾净後,口齿不清地问她:“姐,你上哪儿去了?”“我……奕欧说有档给我,所以我去拿了过来。”“这麽晚了……呕……还找你……”应阳话都没说完,又呕吐得天昏地暗。应曦心疼得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说:“你的兄弟们也真是,一个劲地劝酒,也不管你的身子才刚刚好……”应阳抹了抹嘴,说:“这些弟兄们都不错,……只是看你的眼光跟狼一样,让我很不爽。尤其是奕欧,这小子对你心怀不轨,你以後离他远点。”应曦心有些虚。她刚刚才从奕欧的房间离开,嘴里也许还有他的气味。她忽然感到罪恶,自己怎麽能做对不起应阳的事呢!程应曦忽然紧紧地搂着应阳,内心在默默地“忏悔”,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背着应阳与另一个男人拥抱接吻,也不管他才吐得一片狼藉,无论他怎麽问,就是不撒手。程应阳无法,只得由她揽着。两人维持着心近身也近的姿势,直到应曦发现程应阳在站着打盹,才松手,叫他:“应阳,先别睡,我帮你擦洗身子再睡。”程应阳乜斜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说:“不要,我要睡觉。”应曦不肯,说:“你现在浑身酒气,如果不洗,我就不跟你睡了。”他一听,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