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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明显改变了许多,更亲昵、也更恩爱了,他们不由得心花怒放,婶婶说:“难怪前些天有喜鹊在房前枝头上叫喳喳,原来今天是三喜临门啊!”说着,还笑着看着奕欧,似乎意有所指的意思。她拉着丈夫,说:“老头子,赶紧去把信用社的钱全取出来,丰盛也好,简薄也好,今晚请村里人吃一顿。难得今儿三喜临门,就是倾了家,我也情愿!”“好。”叔叔拿了存折,出去了。奕欧笑而不语,只是低头看着应曦,眼里尽是满满的温柔。应曦纳闷:三喜?修成新房子是一喜;解决粮食销路是二喜;第三喜是什么?她悄悄问奕欧,奕欧说:“我也搞不懂。”午饭过后,新屋子基本竣工。应曦不由得感叹工人们的速度,居然在不到4时就能修缮好一座新屋子。(当然,前提是在原来的基础上修缮,而不是新建)。连续工作了30几个小时的工人们每人拿着三千到五千元的工资,虽然累得半死,但个个乐呵呵的。与叔叔婶婶相熟的村民们见新屋落成,都拿着用得上的工具过来了。有的拿着石灰刷墙,有的收拾院子栅栏什么的,有的帮忙搞卫生,叔叔去请两三位大厨,准备大锅炉灶,购买酒、rou、瓜菜,准备晚上摆几围庆贺一番;婶婶里里外外张罗着,忙得不可开交。连小江小乔也来帮忙,将两床新的床上用品分别铺在两间房间的床上。奕欧和应曦也没闲着,都在屋里收拾。应曦很会收拾屋子,繁杂的东西给她一摆弄,即使粗陋,倒有一番“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味道。她让奕欧买来花瓶,又从屋后不知道哪儿采来一些花儿插上,再用红纸剪些“福”字贴上,配上白花花的墙,嗯,有点意思,很喜庆。奕欧见了,赞了句:“应曦,你真会过日子!”她微微一笑,继续收拾去了。叔叔的还在县城读书的儿子奕云特地赶了回来,婶婶对他说:“快,来见过你嫂嫂!”“嫂子!”应曦羞红了脸,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得“嗯”了一声,奕欧见她如此扭捏,反而十分开心。他拿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给奕云,说:“好好读书!我读的书少,你可要帮我补回来哦!”这一忙,就忙到晚上,已经八点多了。屋内外都收拾停当了,所有的灯都打开,亮堂堂的。大厨们也已经将充满农村气息的盆菜宴席准备好,院里院外是十多围酒席,大鱼大rou大盆菜,叔叔给每一围额外准备了五瓶二锅头,空气里弥漫着酒香、rou香。婶婶看着崭新的一切,激动得热泪盈眶,两手抓着奕欧不放,说:“小海,你可真是有孝心的孩子啊!有你在,我们这辈子就不用愁了!云儿,过来给你哥磕个头!”奕云过来,眼看着就要跪下,奕欧和应曦两边拉着才罢。叔叔招呼大家落座,村民们都拖家带口的坐得满满当当的,一张大圆桌,居然容下了十五六人,倒也热闹非凡。叔叔举起酒杯,向大家说:“今天,是我新屋落成的日子,我们特地准备了点粗茶淡饭招待大家,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他抹了抹眼角,大声说:“今天我很高兴,奕欧回来了,这小子很有出息,一回来就给我们修屋子、添家什,还带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我祝你们白头到老,子孙满堂!”大家都笑着看向奕欧和应曦,应曦忽然很不好意思,甚至有些不安,她和奕欧的关系,似乎已经变了味。若是应旸知道了,该怎么想?热情的村民们纷纷过来祝贺,碰杯声、祝贺声络绎不绝,叔叔婶婶红光满面,神采飞扬,跟前些天相比是大相径庭。奕欧虽然对白酒是厌恶至极,但也喝了几杯,他由始至终都紧紧拉着应曦的左手不放。整个村宴,最难挨的怕是程应曦了。村民们简直就是把这场宴席当做他俩的婚宴,她如坐针毡,还要招架不停过来敬酒的村民们。左不是又不是,奕欧护她护得死紧,还帮她挡酒,想脱身都无法可想。她眼见奕欧已经喝了好几杯二锅头了,脸都红了,前来敬酒的人还是一拨一拨的。她想了想,悄悄对奕欧说:“你等我一会,我去取个东西。”奕欧点头,终于松了手。她躲进房,想打电话给应旸,可惜应旸正在应酬,匆匆聊了几句就挂了。她嘟起嘴,闷闷不乐地坐了一会儿,见厨房有个空酒瓶,,悄悄拿了,装了满满的白开水,再兑点白酒进去,摇一摇,有点酒香。她自嘲:为了奕欧,我都成了兑假酒专业户了!拿出来后,凡是需要喝酒的时候,应曦都主动帮他斟酒。奕欧一喝——怎么这么淡?他很快就明白了,感激地看了应曦一眼,又把她的手拉得紧紧的了。应曦满脸绯红,奕欧看着,怎么看怎么招人疼。他和应曦一起把前晚买回来的糖果食品分发给众人,个个喜笑颜开,气氛更热烈了。有人拿着糖果问奕欧:“小海,这是你们的喜糖吗?啥时抱孩子啊?”“对啊!你媳妇儿这么漂亮,孩子一定好看得不得了!我等我有了孙子,到时一定要和你攀亲啊!”奕欧笑着说:“不急不急,这些事情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说完,别有深意地看着应曦,应曦除了脸红还是脸红,小兔子似的,尴尬得不行,奕欧大笑着把她搂在怀里。好不容易捱到酒席结束,村民们三三两两散了,还有些人叫着要闹奕欧和应曦的洞房,都给叔叔婶婶给劝走了。也有些人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打包剩余的食物。奕欧好像有些醉意,两眼有些红,微微地眯着,嘴里喃喃地说:“应曦……应曦……”“小海怕是醉了吧?”叔叔说。“我看是。应曦,辛苦你把他扶到楼上房间,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婶婶说。说完,两人就和奕云一起收拾碗筷去了。“为我们准备的?”应曦惊讶地问,今天她也收拾了一整天的屋子,怎么不知道还有一间是为了‘你们’准备的?等等……‘你们’?什么意思?要她和奕欧同一间房吗?只是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奕欧扶进房再说吧。哎呦,重死了!为什么男人喝醉后都要女人来收拾呢?明明是女人力气更小好不好?应曦扶着奕欧上楼,一下一下地爬着楼梯,腰都快断了。她一手扶着他,一手扶着墙喘气。奕欧“嗯”了一声,调了一下姿势,变成面对着她,薄唇从她的左边脸颊,扫到右边脸,其间还若有若无的在她的唇上逗留了一会儿,然后头一歪,带着更为浓重酒气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沉了。她暗暗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自己调了调位置,恢复成刚才的姿势,准备慢慢地扶这个大男人入房。谁知道她才一动,身体忽然的一紧,两人彼此间刚刚才稍微拉开一点的距离,忽然更紧密的贴在一起。“你没醉?”应曦一愣,马上发现自己被骗了,随即嘟起嘴儿,故意扭过头去不理他。奕欧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