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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享受的模样,自动以为他让自己‘不要停’,所以越发大胆起来,反正手酸腿也麻,心一横,干脆把这个大家伙整个含进去算了。奕欧震惊地看着蹲(几乎是跪)在自己面前的应曦,这是他的女神啊,为了取悦自己,竟然为他做如此卑微的事情!他全身毛孔都舒服地尽情呼吸,可是心脏却急剧跳动,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低下了头爱怜地看着应曦,只见她秀美的双眉轻蹙,光滑玉颊上羞涩醉人的红晕一直泛到耳後,微微睁开的美目充满了水汽,连长长的羽睫都被汗水沾湿了,看起来极是楚楚可怜。花瓣一样的樱唇微微张开,粉红的丁香小舌细细的画着圈,轻舔着他的顶端。?“天啊,就是……这样……”他刚毅帅气的脸上泛起红潮,墨黑的双眸微微眯起,紧紧的锁在她绝美的脸上。“哦……我的应曦……继续……”她的表情和羞涩的技巧让奕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极力忍耐下,声音竟有一丝颤抖。最终,他结束在应曦的樱桃檀口里。“咳咳……”他的jingye既多且浓,把应曦呛到了。一部分被吞了下去,一部分咳了出来。她费力地喘咳着,小脸儿涨的通红。奕欧心疼地为她顺着后背,“没事吧?”他关切地问。“没事。”应曦捂着嘴巴,慢半拍的小脑袋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做了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居然为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子KJ!我的天!?她又惊又羞,抬起身子想逃,怎奈双腿蹲跪了半天,早就酸软得跟麻花一样了,一个趔趄差点倒了下去,若不是奕欧扶着,早就瘫了。?奕欧见她有些不对劲,把她抱起来,扶到床上坐好,细心地为她擦拭嘴角的残留,关切地问:“应曦,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着了?”“没……”应曦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恨不得变成鸵鸟,把自己藏起来。?“辛苦你了!”奕欧真诚地说。应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察觉他的心情非常非常愉悦,不一般的愉悦。那也是,他‘那儿’吃饱了嘛!?天完全黑了。奕欧去冲洗了一下身子,找了干净的衣服裤子穿好。办公室里有个小起居室就是方便,加班加晚了就在这里睡,节省来回时间。应曦的衣裙晾在窗台外面,已经干了。奕欧想帮她换上,她怎么也不肯,把他赶了出去,自己躲在房里换衣裙。奕欧在外面看着手机,里面是好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医院打来的。刚才太享受了,居然都没听见手机铃声!奕欧想了想,失去了记忆的应曦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了,会撒娇,更爱笑,更大胆活泼。对于这些改变,他真是爱死了!不过应曦似乎对医院很排斥,一听见说回去医院,反应很大。还是先带她去吃饭,然后再哄哄吧。房门开了,应曦走了出来,穿回小套裙的她还是那么袅袅婷婷,与刚才的惹火装扮大不相同。“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上哪儿?”她紧张地问。奕欧失笑:“吃晚饭啊!”应曦这才放下心来。奕欧拉着她的手,把办公室的电器都关好了,两人这才离开。没想到在停车场居然碰见令狐真,他笑着与他们打招呼,奕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令狐,明天就把屏风还你,谢谢啊!”“不客气。怎么这么晚啊?”奕欧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吃饭没?一起?”“不了,我还有约。”令狐真笑着说,然后与他俩道别,开着他的法拉利走了。?“他就是今天下午那个……挺帅的。”应曦思索着说。“对,是令狐总裁。你想吃什么?法国大餐?日本料理?”奕欧不想让她过多地关注其他男人(尤其是帅帅的男人),故意打岔。?“我想吃清淡点儿的。比如荔湾艇仔粥什么的。”?“好。”饭后,奕欧见应曦有些懒洋洋的,眼睛半闭着,似睡非睡的样子,身子也有些发烫,不禁有些担忧,他忙扶她到车后座躺好,悄悄地开回医院。应曦有些昏昏沉沉,她的身子本来就虚弱,下午受了一冷一热,又折腾了很久,终于——发烧了。44、夜夜笙歌弟弟把应曦带出来大半天,又把她给整发烧了,这下奕欧傻眼了。虽然她很抗拒医院,可是她身子虚弱成这样,不回去还真不行。趁她昏昏沉沉的,还是悄悄送她回去吧。一送回去,应曦的两只手就扎针啦——打点滴。好在她此时精神状态不好,就是安安静静地睡着。倒是奕欧,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凡是与应曦有关的事情,都瞒不过程应旸。这次应曦发烧,惹得应旸又急又气,为此奕欧少不了挨了一顿骂。好在奕欧对于傍晚办公室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只字不提,如果让应旸知道了身子虚弱的应曦为奕欧KJ,还不飞过来剁了他的传宗接代的家伙?在电话里骂完奕欧后,程应旸思前想后,决定提早结束应酬,赶紧回家。只是自他获得‘省十佳青年企业家’称号后,便没完没了地陷入各类应酬酒会之中:有省市领导接见、有各行企业领导的祝贺、有新闻媒体的采访、有黑白两道弟兄们的庆贺……忙得他是日夜颠倒,酒比水喝得还多;送给领导的礼物及上下打点的银子自然也费了不少。公关用的钱财,还是花得值。至于应曦,再不愿意,也只能乖乖的呆在病房里养身子。王医生告诉她,她并无大病,只要身体养好了,立马可以出院。所以她打针、吃药、针灸什么的非常配合,恨不能一日之内马上好起来。至于可怜的奕欧,被勒令白天必须在公司上班,晚饭后才能去医院看望应曦,而且不许在同一间病房过夜。他虽然很不情愿,但理亏在先,只能认了。毕竟是年轻,加上应曦心态积极,饮食调养得当,她身体的恢复程度令人满意。不到一周,她就生龙活虎的了,与催眠前判若两人。由于没有了痛苦的回忆,她比之前更为活泼、‘更傻更天真’,每天早上都在小花园里跑步,下午在房内做健美cao,不仅脸色红润,身材也恢复得很好。“王医生您好,我是程应旸。请问我姐情况怎么样?”“她恢复的很快,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人也精神了很多。”“那就好。辛苦你们了。她何时可以出院?”“随时。我看她在医院呆着就像坐牢。”“好,我明天一早到。”程应旸说完,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宁秘书,帮我订机票……我要连夜回去。”第二天一早,程应曦刚刚从外边跑步回来,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右手撑着额头,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剧烈跳起来,连带呼吸都紊乱了,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轻轻地蹲下来,轻的如同一片鸿毛落在地面上,她傻傻地看着他。他就是那个给我送花的人吗?就是电视里那个十佳青年企业家吗?为何他会在这里?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