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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看了一眼易容成徐娘半老贵妇人模样的我。“嗯,这几天就辛苦白大哥了。一款衣物要卖得好,模特儿是少不了的。”我辛苦为他做了这一身的衣服也只为了这档事情。“模特?”白逸研皱眉,显然是不明白我这句话里‘模特’的意思。“呃。”我扶额低叹,好像古代没有模特这一词,“不懂就不要问,乖!你只要静静坐在店铺里喝你的茶便好。”也许宏图即将实现,让我的心思不再那么沉重,人也快速地恢复了以前的开朗。不管他有什么阴谋阳谋,现在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只要当他是我请来的模特就好。“好了,你慢慢坐。我去准备一下明日开张的锁事。”我刚要走,就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能不能换张年青的脸。”“为什么?有什么破绽么?”“你手上的肌肤细嫩光泽,一看就像是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再加上你的声音和气质都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你还是换个装扮吧。”我想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我只顾及到扮年岁大的人容易让人信服,却忘了自己自身存在的无可改变的问题。“嗯,我这就去换一个装扮。”再从房里出来时,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张脸孔和发型。活生生的由徐娘半老变成了花季少女──返老还童了。我扯着丝帕,半遮容颜,淡淡颔首,“白大哥,这张脸怎么样了?很有气质吧?”白逸研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身装扮比刚才好看多了,现在就算是易容高手站在你面前,也不会轻易看出你是易过容的。不过……嗤!哈哈!说到气质你倒是像个要糖吃的孩子。”“那是你不懂得欣赏。”我闻言并不恼怒,挥挥手中丝帕,一笑而过。见她笑得明媚,白逸研也慵懒勾唇,“对了,你的这些成衣打算怎么卖?”“价钱么?”我寻了软榻就坐了上去。“嗯。”他点了点头,懒懒地曲起左腿,手臂随意搭在膝上。表情魅惑无双。“我们制的这些衣服一件最低价就为二十两。”我比了比两根手指。“二十两?这对一件衣服来说无疑就是天价。”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也就二十两的银子,一件衣服就是二十两未免太贵了些。“对有钱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在我以前那个时代里一件名牌衣服上万元都不算是贵的。“哦?敢情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能多拔就多生么?”他调侃道。“白大哥所言甚是。”我把眼睛眯成弯月,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可爱一些。──呵呵,我不是贪财的人。只是如若我不狠点,我的‘招兵买马’的计划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实现……“呵呵。”他转眸一笑,“那就祝你马到功成。”“嗯嗯,谢谢吉言。”我开怀畅笑,喜悦染上眉梢眼角,“不过我们说好这是五五分账哦。”等挣够了钱后,我就另立门户,现在出人出银子的都是他,暂且就和他五五分账吧。“嗯。”他点了点头,他只为知道她做些什么,挣来的那点钱财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我们契约都签了难道我还会癞了你不成?”“嘻。我也只是顺口提一下。”我只是当心这契约的约束对他来说未必有用……☆☆注:因为女主还不知道白逸研的名字,所以就用白XX来表示。30诱你怀春夕阳仅剩一线红,虽然落日西山的景色很美,但是看时候,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淡淡的惆怅。傍晚的风特别的大,我信步走到后院,绕过假山绿水柳树,青苔小路的最深处,只见梧桐树下有一只幼鸟绻缩成一团,幼嫩的羽毛在风中可怜的抖动着,小嘴里还不断得发出弱小的‘唧唧,唧唧’声。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得捧起来,食指轻轻地抚着它的小脑袋,枭容柔和,好可爱的小鸟儿。我站起身来,抬头望了望树,环绕着树转了一圈后,果然在茂密的树丛中隐隐见到一个鸟窝。想必这只鸟儿定是不小心从那窝里掉下来的。我含笑地摸了摸它的羽毛,道:“算你有福气,正好我会爬树。”我小心翼翼的把小鸟儿装在了宽大的衣袖里,然后交结起裙摆,四肢攀着树杆慢慢得攀爬了上去。身子缓缓地移动到了鸟窝边,我轻轻地把它放进了还有几只幼鸟的窝里。见小鸟儿欢快的融入了它的兄弟姊妹里,我开心的笑了。风和,茂密树叶间微微的夕阳光迷幻了我的眼。我双手扶着树杆稳稳地坐好,倚靠着树杆,仰头着头,望着西山上的夕阳光芒,静静地发着呆。……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并向这边缓缓行来。这院落只有我和那白xx还有嫦鄄住,打扫院子的陈伯也只在早上才来这后院来打扫一次,我又不喜人伺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丫头之类的,所以定是白XX和嫦鄄。本想下去的,但是又想我在树上并不妨碍他们些什么,也就做罢了。瞥见树下白XX依然潇洒自如的摇着白扇,而跟在他身后的嫦鄄明显是一脸的焦急。嫦鄄跺脚,道:“主子,现在都已经半年过去了,可是依然没有见你命令我们通知那四个人说那妓女在这里!”我心冷了半截,一种莫名的刺痛爬上了心头,没有想到嫦鄄在背后是这样叫唤我的。“主子,您在半年前说时机还没有成熟,半生不熟的,不太好玩。可是现在呢?现在您为什么还不动手?”嫦鄄刚才见主子摸着那妓女送给他的玉佩在发呆,性子急的她,今日现在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从树上望下瞥去,心底发寒,他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白逸研拧眉回答。又是半年?本是打算要在她开店铺后就去通知那四个人,然后再好好的看场热闹。只是,他今生第一次出尔反尔了……听此,我一怔。透过浓密的树叶我愣愣地注视着他一头过了腰的长发。“主子,我只是怕您……”嫦鄄气闷,欲言又止。“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