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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他们。别把我和他们两个搅到一起!”白逸研恼怒:“桃花meimei你要分清楚!他们两个黑心黑肺的东西才是会对你的宝贝儿子下手的混蛋。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加害过你的孩子,也没有想过要去加害他们,若是我真会做这种事情,那两个孩子当年还没有生下来时就已经被我弄死了,哪里会让他们会生下来,还快快乐乐的活到现在?所以桃花meimei,你对我执有偏见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的用你的脑袋好好的想想!别净往我的脑袋上扣狗屎了行不行?!”(内幕:虽然白逸研让桃花生下孩子的原因是拿掉孩子桃花就不能再生了,但是此因只有他知道,若是不懂利用已经发生了的事实来做做表面功夫,那他就不是卑鄙的白逸研了。)“哼,这世上还有谁比你白逸研更擅长背地里的手脚?”倾默蠡冷哼声传来。我猛的抬头,见倾默蠡和夜琥焰已经在我的面前了。──看来刚才是和白逸研吵得太激烈,所以不知道他们已经来了。“嗤!”白逸研冷笑,抬眼望向他们,“难道我说的有假吗?我儿子小时候差点就被你闷了脸了!”白逸研专挑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下手,他不是无聊地在找倾默蠡的茬,这话他是专门说给我听的。他一则是告诉我倾默蠡、夜琥焰不是好东西,二则是在给我举例做对比,对比着证明他绝对跟倾默蠡、夜琥焰这两个人不是一路货色。──都二十年了,白逸研性子深处善记仇的恶劣的本质我还是能看得明白、听得出来。“我若真要他的命,还用不着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倾默蠡勾唇浅笑,并不为白逸研的挑衅而动怒。夜琥焰双臂抱胸,耻笑道:“在背地里中伤的人还真不是个人。”“是啊,那样的人的确不是个人。”白逸研淡淡挑眉,又道,“想当年,就有那样的无耻之辈在背地里跟桃花说我灭了某人的满门呢。他连这样的谎言都能说的出口?啧!真是个无耻的东西!”倾默蠡冷瞥了扯他后退的夜琥焰一眼,就重避轻道,“杀人就是杀人了,难道你还想说令狐悦和他的一门子精英不是被你杀死的?”“嗤!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耻!说的好像你自己是从来没有杀过人的大善人似的。”“够了!”我站起身来,一脸怒意,“你们这是在对比谁害我害得比较惨吗?”虽然我心里明白他们这宛如孩子一般的言论相击只不过是想打压对方,但是这无疑是在揭我的伤疤!他们愣住,一时间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见他们安静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孩子说在远游前要聚一聚,今晚我这里烧几个小菜,你们都过来吧。”顿了顿,不忘最关键的,“还有,你们记得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在背后保护他们。不防着你们也要防着别人伤到孩子。毕竟江湖邪恶,儿子再有本事也还还只是个孩子。”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成,话怎么说只不过是个艺术。我何必没事找事的惹他们不快、让自己难过。果然,这番话一出口,他们脸上黑着的表情明显缓了过来。……**月朗星稀,夜虫争鸣。几碟菜,几壶酒。不奢华,却温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的孩子明日就要离开了,我心里难免感动阵阵伤感。“外面不比在家里,银不可露白知道吗?”我仍旧放不下心的交代着。孩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手撑额的白逸研,便淡笑道:“少年就得轻狂,桃花meimei就不要把他们教成的太过死气沉沉了。”倾默蠡瞥他一眼,冷哼道,“不该轻狂得还是不要太轻狂得好,免得到头来害人害己!”倾默蠡淡漠鄙视,白逸研眸光阴冷,大儿子见气氛不对,连忙站起身来,给倾默蠡和白逸研、夜琥焰分别斟上一杯酒,笑道,“阿爹、白叔叔,今儿咱们一家人相聚,明儿我们就要远游了。你们啊还是一人少说一句吧。”为了不让三个儿子为了自己的父亲起争执,我便要他们唤除了他们父亲外的两个男人为叔叔,这样既礼貌又不会让他们兄弟之间有间隙。好在我的三个儿子都还懂事,他们兄弟向来相处和睦,从来就没有让我难做过。这时,二儿子站起身来。二儿子举杯道,“风儿敬阿娘、阿爹、倾叔叔、白叔叔一杯。祝阿娘、阿爹、倾叔叔、白叔叔万事如意、事事顺心。”儿子敬酒,我自然是含笑饮下,三人亦是举杯饮下。──就算他们不想给孩子面子总要给我面子,这是我们相处多年下来不说便知的潜规则。二儿子敬完酒,大儿子又给他们三个人斟了酒。大儿子瞥了三儿子一眼,三儿子便含笑地站起身来,他举杯说道,“晨儿也敬阿娘、阿爹、倾叔叔、夜叔叔一杯。愿阿娘、阿爹、倾叔叔、夜叔叔万事如意、事事顺心。”看到大儿子成熟中带着孩子气的小动作,我不由好气地摇头轻笑,这三个儿子事事都要求公平,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世间上很多事情是永远不可能公平的。“桃花meimei笑什么呢?”白逸研笑问。我抬头,白逸研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尖锐,淡淡敷衍道,“见孩子们懂事,我心里高兴。”“哦。是吗。”白逸研淡笑应声,眼珠子盯着我的脸一瞬不瞬。他明白我说的不是真话,却并不打算追究。他仿佛只是想找个借口和我说说话而已。我潋下眼帘,掌心贴着额头,淡淡道,“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进屋去了。你们慢慢聊吧。”头晕是假,借酒逃避和这几个男人难堪相处到是真的。“阿娘,我扶您进屋去吧。”三儿子道。“嗯。”我本想摇头,但一想明天他们就要离开身边了,就没有拒绝。……**屋内灯火橘红,忽然进屋,心底不由升起一阵孤独。三儿子扶着我坐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又手脚利落去屋外取了一盆水放在了我脚边。这时候我双脚上的袜子正脱才脱了右脚的。“阿娘,我来。”三儿子说道。我愣了愣,笑道,“不用。你回去吃酒去,我自己来就行。”“阿娘,我们明日就要出远门了,说不定今后好几年都见不着面了,今夜就让儿子为阿娘洗个脚吧。”我笑道,“呵~这么快就变卦了?你们不是说最多出去三年就会回来陪阿娘了吗?”三儿子的眼眸倏然黯淡,他扯了扯唇,落寞道,“有时候,有些事情是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