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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发现了那印在金底的'纳兰'两字就完全确认了瑞珠的身份,听说瑞珠留在素兰房里一日不出,便亲自打点人去弄了好酒好菜,连着香茶绢帕一并送入素兰房中,谢红楼中有小倌儿听到了点风声,也都个个兴致勃勃起来,虽不敢去爬门探窗的去看那位王爷大人究竟是何模样,却也个个打扮得十二万分精神了,在那小院外闲逛,希望屋里的人偶一出来一眼就能看上自己,自此便可飞黄腾达脱出这下贱圈子。不说谢红楼里如何,只说这边瑞珠虽缠素兰,那毕竟那事儿也是个耗体力的活儿,瑞珠在床上待得肚子饿了,又见有人送来酒菜,就披着衣服拉素兰起来。素兰虽久经风月但却不比瑞珠身强体旺,被缠了一日一夜精神早已弱了,但又忍不住贪恋瑞珠的殷勤温存,舍不得推脱。瑞珠见他神容疲惫却更也显妩媚,忍不住笑嘻嘻的在他脸上又重重亲了一下,低声笑道:"我的兰儿亲亲,今天见你比昨日不知美了多少,一定是我雨露滋润的好,还不过来打赏我两个甜枣儿,让我更加心甘情愿的为你cao劳?"素兰微瘦的脸被瑞珠说得一红,身上虽累,心上却甜,瑞珠见他脸红,笑容更重的拉起他,一同坐到屏风外面的饭桌前。"闭眼。"瑞珠笑嘻嘻的低声说,素兰不知瑞珠要做什么,却也依言犹犹豫豫的闭上了眼,瑞珠拿起一并送进来的干净帕子,沾了茶水,俯着身细细的帮素兰擦起脸来。素兰只觉脸上一凉,忍不住睁开了眼,见瑞珠正笑容款款的给他擦面,瑞珠见素兰咬着嘴望着她,眼圈慢慢的红了起来,心里一热,忽然把手帕塞在素兰手里,自己拉了椅子坐下,闭上眼说:"你也给我擦。""……"素兰望着闭上眼的瑞珠,沉默了一会儿,抖着手拿手里的帕子轻轻描绘起瑞珠的眼眉,瑞珠被弄得有些发痒,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素兰也被引出了淡淡笑容,瑞珠睁开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素兰,素兰被盯得久了慢慢有些羞得红了脸,瑞珠突然咧嘴一笑,一手搂过浑身瘦得没几两rou的素兰,拿起筷子拣了桌子上的好吃物喂给他。素兰张嘴接了瑞珠递到嘴边的东西,忽然满面飞红的咬了咬嘴唇,双手有些捧住瑞珠的脸,凑过去把刚刚含在嘴里的东西哺了过去,瑞珠一愣,与素兰舌对舌的接了,东西几乎没嚼就一口咽了下去,抬眼再看素兰,只见那张红通通的小脸已羞出了一层薄汗。"乖兰儿,"瑞珠心里爱极的搂着素兰低低叫了一声,"你真是个宝!"原本是个勾栏院里的人对这种献情儿的事都是随便就可以做得来的,但今天这么做了的素兰却感到没来由的害臊,虽然强自镇定,却连问出话的声儿都微微的发着颤:"大人……大人还要兰儿喂吗……?""说了让你叫我瑞珠了吧?"瑞珠又在素兰脖子上狠狠亲了两口,素兰低下头轻轻'恩'了一声,又娇羞羞的拣起个鸡脯含入口中,转头喂给了瑞珠。瑞珠这边和素兰在谢红楼里一片春意盎然,再说纳兰王府中,瑞珠一夜未归的事已是众人皆知的事了,正如那两个女卫所料,月总管除了派她们两人贴身侍卫,另外还派了人在后面暗随,主子夜宿勾栏院的事虽然让月总管略感惊奇,但若实说出来却也没什么,月总管想想那一整天主子都是一副少言寡语的古怪模样,现在想想恐怕多是想去那儿、嘴里却不好意思说,只能含含糊糊的板起一张脸唬人。怜香和惜玉知道了这事儿都不置与否,那惜玉更是从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念念叨叨的自语道:"去个勾栏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还特地背着人,害得我还以为自己又哪句话说得不周到惹得主子生了气……那两个女卫也不会带,那谢红楼是什么好地方,也就在她们这种人才看得到眼里,那里能有什么漂亮的哥儿?连带主子玩儿都不会……"到了第二日,怜香和惜玉早早的吩咐人把瑞珠的沁露园打扫了个干净,准备好了茶水点心等瑞珠回来,没想到等回来的却只是一个回来通报的女卫,那两个女卫接着主子的吩咐,却既不敢逛街也不敢单独回府,就兵分两路一路守在了谢红楼一路回来报信儿。月总管知道了瑞珠不但寻了个姿色平常、已过风华的小倌陪侍,还要再那里多待一日,不由得大为惊奇,就连怜香和惜玉也拉住那个女卫,不停盘问那个小倌到底长得如何。王府里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表现如何暂且不提,只说那春航、蕈香、茹叶三人,茹叶的贴身下人雁儿本是个多嘴好说之辈,那日本以为自己主子可以和瑞主子重拾往日恩情,谁知道自己被惜玉压得浑很软巴巴的回去后却发现主子红着个眼,泪痕满面的自个儿坐在榻上发着呆,当下就给唬得什么也不敢问了,心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出去前还明明一切大好,怎么只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又崩开了。第二天晚饭以后,那雁儿虽听说了瑞珠去谢红楼的消息却也不敢告诉茹叶,等到了第二天瑞珠还没回来,这府里私下里传得也就更胜了,都说这主子伤过之后恐怕是看不上自己府里这些旧人了,要不怎么放着三个干干净净的大美人,非要跑去那种风月脏处?雁儿平日虽也喜欢聊是说非,可今儿这事关系到自己的主子,况且昨天刚看主子不明不白的受了气,更是不敢让茹叶知道这事儿,但却左妨右妨就是没妨住那些私下里碎碎的嘴,只瞒了半天,瑞珠住进谢红楼的事就被茹叶听到了边影,当即叫来雁儿一阵声严色厉的询问,雁儿抵不过,就把知道的全照实说了,这下只气得茹叶一张娇艳的小脸煞白,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一般,雁儿看着心里害怕,忍不住软言劝了,茹叶不知心里算计什么的倒也没发多大火,但屋子里的两个新摆上的花鸟缂丝瓶终究还是没保住,全被茹叶一手胡噜到了地上,即使这样,收拾破烂的雁儿心里还有些奇怪的嘀咕,不知自己主子这回怎么这么压得住火。再说那边蕈香,因为是勾栏院的清倌出身,进府时不像春航和茹叶身边还带进个人,所以本什么贴心体己的人,但惜香楼里的几个下人因为他向来待人就好,所以有事也还算向着他,在大院子里听说这事以后也就没瞒着他,蕈香本就是勾栏院里的出身,而且瑞珠住进的又不是院子里其他那两个人的屋,所以对这种事看得倒不如别人重。另有一个让蕈香不把这事儿放心上的原因就是他很惦记着春航的事,前儿个瑞珠把他送回屋里以后,把他按住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