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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约法三章,不许剪短、不许剪留海、不许烫头发,结果,她一头长到腰的发剪短到了肩下,留海斜留至耳,发稍和留海稍儿都烫得微微地绻,样样都跟离家时不同,但样样,都更……发型清新漂亮,身上穿的裙子也显出了身材,这裙子是那天他带她在时代广场里买的,一条水红色窄腰七分袖的连衣裙,穿了身上,不仅衬出莹白娃娃般的好肌肤,还勾勒出柳腰长腿,人儿扑进怀里,他下意识扶住了,那腰肢真纤细到两掌便合了拢。“哥,我就想剪一点点头发,再绻一点点头发,一点点,很好看的嘛,真的嘛。”郭清河扑她哥怀里撒娇,今天她可破了哥哥定下的三条规矩,不过,真的好看嘛!“你不是‘想’,你是这麽做了,再知会我,叫我付帐而已。”郭倾云没耐何,剪都剪了,烫都烫了,还更Cute,他能怎麽办?“不过,我的meimei很漂亮。”他拨开她额上留海,轻轻印了个吻。不知怎麽搞,女孩子脸腾地嫣红,小嘴张了张,口型想要说“我……”“得去接胡伯父胡伯母了。”郭倾云放开她,转头拿了帐单去付,总监说已经记卡里了,龙小姐是常客,常提起郭先生郭小姐二位。“外衣呢?冷不冷?”郭倾云又取衣,可郭清河来时只穿了这条裙子,一出门就打了两个喷嚏,上海五月天还没到夏天呢。“你不是说……这样好看嘛……”郭清河缩缩肩,钻车里去。“你坐後头,前面让胡伯伯坐。”郭倾云也上了车,他坐著不动,等到meimei慢吞吞爬去後座,才把车发动起来。“好看是好看,但要看气温,冷了添衣,热了减衣,知道吗?”他一字一句说,想到买衣服那时,店员的确建议再买件小外套或者薄开衫,但他当时说不用,说“这样好看!”其实他是觉得七分袖显得meimei肩浑圆小巧,臂也纤瘦,穿了外套反是添足,但是,meimei竟捱冷──直到胡蓝家,後座郭清河也不发一声,郭倾云随了她去。胡杰耀和张绪芳穿了正式的衣服等在小区门口,上了年纪的人通常都很守时,这是重视对方的美德。郭倾云和郭清河下车把两人接上车,胡杰耀坐了副驾驶的位置,一路两人说些话,两家已经很熟悉了。今天不止龙通生请客,彭公子也请客,古董行也开展览会。彭公子代表RussellGroup请教育局领导和位育中学的校长老师们游览浦江,古董行从一间典当行里承下大宗青花瓷器,就在别墅里召开个小型鉴赏兼展览会,请了业内资深专家做主持,还请了两位台湾歌手助兴演唱,那两位可身价不菲,一位姓周,先唱一首,十足应景,接下来另一位登场,两人合唱一曲,现场诸多行家们都不禁高声伴唱,气氛完全带动起来。郭倾云把胡杰耀夫妇接到别墅,龙通生迎出来,大叫“胡兄!”,那边厢彭公子带著老师们也在别墅门前上船,位育中学的校长也来恭喜祝贺胡家夫妇。两艘船船长下令把船只靠了一起,大家同时上船,互相问好寒喧。龙通生又封了只大红包请准备离去的台湾歌手喝杯茶润润嗓,那是行话了,意思就是“请您再唱一支吧。”歌手欣然登船,一曲高歌,唱得如玉如珠,谦谦风流。“小哥啊!小哥给我签名了!小哥终於见到了!我终於见到小哥了!”张绪芳和一群老师一起冲去请歌手签名留念,回来抱了张CD,如云端雾里,再看看老师们,二十岁的也好四十岁的也好,还有位育中学的校长都五十多了,无不人手一张CD,激动到不行地大叫“小哥”,龙通生和胡杰耀边喝著酒边笑,女人追星到老,这能理解。这些都是郭倾云安排的,请来彭公子那方,是想让胡杰耀夫妇少些拘谨,多些相识的朋友交流,请来周杰伦和费玉清,是哄托鉴赏会的气氛,同时也让娱记有事可做,顺便打响郭氏的名头,当然,最後请小哥再唱一曲,那就是龙通生的主意了,小哥每年都来中国巡回,粉丝上至师奶,下至师嫂,甚至包括小师妹。这天大家非常热络,气氛尤其得好。酒至三五巡,天色也不早了,龙通生端了酒杯找来郭倾云和龙绯红,拍拍掌,船边上停著的一艘游艇悄然驶到。“这是送你们的结婚礼物。”龙通生指一指,游艇尾喷了红漆的字──“云?绯 HeySea75”。HeySea75是这艘游艇的型号,和他们今天酒会所在的游艇型号相比,只最後两个数字不同。龙通生乘坐HeySea150,他这艘游艇是豪华商务艇,全长46米,乘员30人,配备了沃尔沃进口主机和齿轮箱,最大航速可达12节。他出手就送了HeySea75给郭倾云和龙绯红做为结婚礼物,两艘船除长度和乘员有区别外,其他沙龙酒吧、主人房、贵宾房、艇内配置雷达、GPS电子海图、测深仪、磁罗经等功能、完全一模一样。“上船吧,这船挂我船上拖来的,还没驶过,处女航得让给你们俩!”龙通生高喝一声,身穿雪白制服的船长和水手现身游艇上,一人捧了99朵玫瑰的巨形花盘,一人托了香槟塔,龙通生把瑰色香槟注满塔,船长给郭倾云和龙绯红一人一杯,两人是吃惊,众人是起哄,当众喝了交杯酒,乐队奏响,送入游艇。“叔叔,清河……”郭倾云满船找人,可穿水红裙的女孩子离得远远,还偏拿背对著他。“你放心,我把海舟带走,家里来电话,宝珍肚子疼,已经送医院了,我跟他马上就走。”龙通生笑呵呵,又做丈人又做爷爷,今年可真是双喜临门。夜幕降临,游艇聚会的众人最後在燃放的焰火中互道再见。胡杰耀喝多了,张绪芳搀了他,沿著滨江大道走了三四个来回,稍稍消了点酒气。“清河?”张绪芳偶尔一转身,水红裙子一晃不见,一会儿,又从大道上的景观灯柱後面挨出来。“清河,你怎麽在这?你叔叔不是送你回去了吗?”张绪芳让老伴坐石凳上,跑过去把女孩子拉过来,一碰著她手,凉得跟冰似的。“别嫌弃,阿姨带了件羊毛衫,洗干净的。”她从老伴的手拎包里挖出件羊毛开衫,给孩子穿上。“清河,你哥呢?”胡杰耀睁了睁醉眼,笑眯眯道,“他们俩没带你出海呀──”“死老头子你发酒疯呀!”张绪芳大骂,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孩子眼睛都红了!哇──地一声,郭清河放声大哭,边哭边叫,“阿姨──哥哥──哥哥──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了──”哦哟!张绪芳就知道孩子委屈,但没想到那麽委屈,她挺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