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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复杂的让逢夏上了车,说要带他去见以撒和亚伯,逢夏自是欣然接受。事实上,夏奴只告诉他四大天使中以撒和亚伯的名字和几许事蹟,逢夏并不知道眼前这人也是其中之一,圣安德鲁转头偷觑了他一眼,轻声问道:「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过我?」逢夏觉得奇怪,但心思敏感的他没有直接回答,却说:「我先前寄养在别人家,与母亲相逢十分短促,故没有时间说太多前尘往事,仅知道以撒和亚伯是部落的四大天使。」圣安德鲁「噢」一声,没说什麽。到了一栋大型圆顶建筑物前,圣安德鲁让逢夏下了车,道:「这是我们部落的中心议会,以撒常在这开会议事。」见逢夏望着建筑物,圣安德鲁道:「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找他,还有…」他神情复杂的加了一句:「其实我也是四大天使中的一员。」圣安德鲁走了,逢夏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就是朝他後脑勺巴下去,但还是忍住了,他踹了那台摩托车一脚,摩托车不悦的发出呜呜声。等待的过程令人心焦,逢夏时而双手握拳,时而仰头向天,天使部落的天空一碧如洗,逢夏忽想,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家呢?远处两个人影走了过来,逢夏见圣安德鲁带着另一人,那人有一头金色卷发,在阳光下不羁的闪动着光芒,圣安德鲁有点不安的说:「为你介绍一下,他就是以撒…四大天使的一员,也就是你母亲的…咳咳。」意识到自己失言,圣安德鲁假意咳嗽了几声。逢夏心下不快,见以撒神情有点复杂但力求镇静的样子,他便轻描淡写地说:「以撒,原来你不是独眼龙啊?」以撒瞠圆了眼,饶他机智过人,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他细细打量着逢夏,心下疑惑:「这小子有没可能是我的种?」圣安德鲁忙在旁解释:「10年前大战,许多天使的确负伤,以撒伤在左眼没错,但蒙天父照拂,现在已能视物。」又补充说明:「我和亚伯的伤就严重多了,亚伯英勇过人,与基路亚和阿卡洛斗法,法力耗竭,又断去一臂,自那之後他缠绵病榻好几年,即使已将他断臂接回,花了若干岁月复健,才让他手臂活动自如。」以撒见逢夏仍默默打量自己,那双碧蓝色双眼一眨也不眨的,忽然一阵尴尬,忙道:「我有个私人会议室,我们先去那里坐坐吧!圣安德鲁,可否请你通知亚伯这件事呢?」圣安德鲁答应了,骑上飞天摩托车飞上天空,但临行前,他仍望了逢夏一眼,眼中有着难以捉摸的情绪。番外篇-8.血缘检测以撒的会议室不过7坪见方,只有两组简单的沙发和一张长桌,而现在,以撒和逢夏就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气氛相当沉默,以撒心中闪过许多奇怪的念头:「所以奴当年真的怀了我的种?」心脏砰砰乱跳,他知道夏奴为何会认定是他或亚伯的儿子,因为这小鬼有一双湛蓝色眼睛,四大天使中仅他和亚伯有。逢夏审视着以撒,心中也是疑惑:「这看起来有点jian诈的大叔难道就是我爸?」其实以撒和圣安德鲁都是相当英挺的熟男,但在更加幼齿的逢夏眼里,大人都一个样。以撒见状,大概猜的出逢夏在想什麽,忽感一阵窘迫,便问:「所以你与母亲生活在一块吗?那她怎麽没跟你一同来呢?」此话忽然激起逢夏的怒气,他「哼」地一声不说话,以撒心想:「这小子真难搞。」逢夏才一脸高傲地说:「还没确认父子关系前,我们就先别急着叙家常吧。」以撒默然不语,过一阵子,门开了,亚伯也是一脸不安的走了进来,这让他感觉好过了些,圣安德鲁神情尴尬又带着点落寞地道:「那麽…你们慢聊,我先走了。」举步离开了会议室。亚伯望着两人,犹豫了一会,终於决定在以撒身旁坐了下来,同样与逢夏面对面。逢夏看着亚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心中忽然闪过强烈的不安,这情绪在方才就有,只是这一刻到了顶点─逢夏忽然想大力挥舞着自己双手并高声吼叫,以宣泄自己高涨的情绪。以撒咽了咽口水,以往,他都是扮演团体中破冰的角色,但在这一瞬间,他巴不得有人能胜任他的工作,随便出来说几句也好。想不到却是逢夏先开口,他故作镇静地问:「你就是亚伯?」亚伯这才想起还未自我介绍,忙回答:「是的。」气氛忽然又一阵尴尬的沉默。逢夏见两人不发一语,心中暗骂几声,道:「你们这样看着我…难道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他心中恼怒,这两人不都是成年男子了吗?为什麽在这场合却没人知道该作什麽?亚伯见状会意,道:「其实…我们部落有检测血缘关系的方法。」以撒「啊」的惊呼一声,道:「你都准备好了?!」此话一语双关,但亚伯似乎没听出他言外之意,回答:「刚刚圣安德鲁找我时就已提到此事,我有请人准备好,待会就会送过来。」逢夏见亚伯虽然双手微微打颤,但头脑冷静、临危不乱,忽然对他多了几分好感,看着亚伯那俊俏如冰雕般的侧脸,逢夏心想:「该不会…是他?」不多时,响起敲门声,门外一男子低声道:「亚伯大人,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亚伯走到门外,拿进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烧杯和一个滴管,滴管里装着一些透明液体。以撒吞了吞口水,望了望亚伯,再望了望逢夏,努力比对逢夏与亚伯及自己长相的相似度。而逢夏恍若未闻,凝视着亚伯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番外篇-9.父子相认亚伯把托盘往长桌上一放,以撒重重的跳了一下,逢夏瞪了他一眼,藉此缓解自己的情绪。接着,3人继续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亚伯忽然开口:「你跟她…住在一起吗?」逢夏听这语气,心中突突乱跳,心知这两人中必有一人是自己的生父,便诚实回答:「没有,我生母已另组家庭,先前我是与养父母一同生活,直至他们过世,方来寻找自己的身世。」亚伯「噢」地一声,神情有点落寞,道:「难怪…你是独自前来的。」逢夏压抑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沉声道:「既然检测器具已经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该怎麽作?」亚伯欲开口,以撒忽然打断他:「慢着…我们还是先来聊聊你之前的生活吧…」逢夏感到不耐:「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要作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