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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青虹承教。“打赢了还教训人,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陆翔天不满地看了秦问天一眼,抱著蒙青虹的肩膀,“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庆祝一下,怎麽样?”蒙青虹看都不看他,直接一巴掌推开他妖异漂亮的脸蛋。………………沙城。天空一如既往的灰霾,低压的氛围让人不由低落起来。念完经书,沈曼迎站起来,走到门口抬头看著天空。“小鸯,你说,义父能找到翔天哥哥吗?”“小姐放心,老爷那麽厉害,一定没有问题的。”小鸯倒是信心满满。沈曼迎把手放在胸前,摸著衣服下面的一块玉石。想起那天贺擎苍听完她的坦白後,神色震惊不已,呆了一阵之後竟然落荒而逃。义父这辈子,虽然胸怀坦荡,但性子也一直严肃古板,她的告白一定吓坏他了。幸好第二天他就回来了,只是神情依然难掩慌乱,扔下这快玉佩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就出门去中原了。等他回来,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作家的话:有人问我,明明写的是rou文为什麽文风还标著“清水”?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写得好清水~~o(┘□└)o这就是“清水炖rou”的由来啊!☆、姨太太们(清水)“凡儿,你不觉得,陆翔天和青虹很般配吗?”宁凡怔了一下。“我看他们这几天相处得很好。”“是吗?”宁凡回神,语气冷淡。“怎麽了?”“我不是说过,不要让他们过多接触吗?”宁凡就像浑身长了刺一般忽然变得难以接近。秦问天温声解释:“陆翔天身上有西域沙鹫门的独门毒药‘焦兰花’,而我知道近日山下来了几个西域人,所以我让青虹陪著他,以策安全。”宁凡紧张起来:“有西域人?!”“是。”宁凡想了一下,摇头:“不会的,沙鹫门那边已经没事了,他们说过,只要他能活著走出沙漠,就不再追究。”“让一个身中剧毒的人走出沙漠?他和沙鹫门之间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他的第二十八房姨太太是沙鹫门门主的小妾。”这不是自找死路吗?这样的人教人如何同情起来?“他只是怜惜那个小妾失去宠爱,凄寒孤苦,便收她做姨太太。没想到那个小妾不过是想利用他重新得到门主的关注。後来,她出卖了他,门主在他身上下了‘焦兰花’,并且说,只要他能活著走出沙漠,就不再追究了。”秦问天沈默了好久:“你说,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个小妾在利用他?”“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装傻。所以知道与否,根本不重要。你……你还是让青虹继续跟著他好了。”“他还有什麽仇家?”“很多。几乎每娶一个姨太太,他就多一个仇家。”关於这一点,她也很无奈。“没关系,留在问天山庄,他会很安全的。”毕竟江湖上能与问天山庄比拟的几乎没有。“可他的仇家不仅仅是江湖人。他的第十九房姨太太是当今的端雅王妃,第二十一房姨太太是江南第一富商的小妾……这些还是他说趣事逗我开心的时候说的,真正凶险的只怕他还一直瞒著我呢。”从皇宫到江湖,从贵族女子到乡野村妇,无所不包。秦问天感觉不对:“他的姨太太都是已经嫁人的吗?”她摇摇头:“只要是伤心人,他都娶。”秦问天微微挑眉,若有所思。宁凡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秦问天,翔天绝不可以娶青虹!算我求你,换一个人保护翔天好吗?”秦问天沈默了一下:“可是,换一个人,就未必有青虹那麽好了。”这话未必是事实,但是,想到那两个人在一起时的那种自在和快乐,他真的舍不得分开他们。尽管,他明白宁凡要分开他们一定有天大的理由。“如果让陆翔天自己选择,他会选择青虹还是其他人?”他忽然问。“……”宁凡也纠结了。………………一个月後。陆翔天看著前面的药丸唉声叹气:“我这个月吃下的药比过去三十年吃下的都多。”“药就是给人吃的!”蒙青虹将一碗热汤搁在他面前,让他服下药丸後漱口。“这些药都是师兄辛辛苦苦为你熬制出来的,你嫌弃什麽?”“我不是嫌弃,我是心疼!这麽多的药材,可以救多少人呐,现在全浪费在我身上了……”他那双永远在勾魂的美眸闪呀闪,竟有一层薄薄的泪光。蒙青虹完全无法理解:“药材是死物,哪里有人命重要?你少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快吃!”陆翔天盈满委屈的美眸可怜兮兮地瞅著她:“大美人,怎麽你说话越来越粗鲁了?”之前是动作粗鲁,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的,现在不会打人了,但言辞却变得粗声粗气。“那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蒙青虹美目泛冷,透著威胁,“你到底吃不吃?”“吃吃吃,我吃。”他二话不说捻起药丸就塞进嘴巴里面去,一咕噜吞下,再接再厉拿起第二颗……眼看他这麽干脆就把一大碗的药丸吃下去,蒙青虹有些奇怪:这些药丸光是闻气味就已经让人作呕了,所以她才端来了汤水,可他吞下这麽多硬是没露出一点勉强的神情,仿佛根本不在意那强烈的怪味。“你就不得觉难吃吗?”她脱口而出。“没什麽,我吃过更难吃的。”他口齿不清地回答。看他真的把药丸全吞下了,蒙青虹有些烦闷地把汤水推过去:“漱漱口吧。”他听话地捧起汤水猛喝。“吃完药就上床好好休息,我今天要下山一趟,不能跟著你了。”他抬起眼眸眨巴眨巴的:“你下山做什麽?”“和人谈生意。”“为什麽不把人请上山来?”“我不想让那种人进问天山庄,不行吗?你问这麽多干什麽?”蒙青虹不耐烦了。听她的口气,对方不像是好人啊。“你会带谁一起去?”“谈生意又不是打仗,我带人干什麽?”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人她还要独自上阵?她忘了自己是一个姑娘家了吗?“我也要去。”他举手。“不行。”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虽然师兄没有跟她说,但看师兄对他的保护程度不难想象他的仇家一定很多。“我住在问天山庄都已经一个多月了,就让我出去透透气吧……”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任是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软。“你……你下山有什麽事?”她问。“当然是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