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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一块的,几乎没有多少地方是完整的。“好啊,那我也陪你们玩玩!”话音未落,她上前就狠狠甩了陈老板几巴掌,然後还没等大家反映过来就一脚把他踢到了对面的茅厕里。听见里面传来“扑通”一声,他带来的人连忙跑过去查看。而她拉起陆翔天,问:“你没事吧?”陆翔天笑著,却又因为牵扯伤口而脸部抽搐:“没事没事。”“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她瞪他,“走,我带你去看大夫。”“不用了不用了。”他连连摆手。“你……”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麽,但看著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心骂他,她只好说,“那我们回去吧,山庄里有药。”他点头。“看你这个样子大概也走不回去了。你等著,我去给你雇一辆马车。”“哎!”他连忙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去。”“你都受伤……”她顿了一下,瞄一眼那边正慌乱著要把老板捞起来的人群,点头,“走吧。”坐在马车上,她一言不发地看著窗外的风景。“你不问吗?”“问什麽?问那个陈老板为什麽要打你?”“……”打?她冷哼一声:“你的仇人肯定很多,我根本无需奇怪。”况且师兄早就吩咐过她不要探寻他的过往,她当然不会多问。“……是啊。”她以为那些人是在打他而已?“那个陈老板以前也这样打过你吗?”她问。“……嗯。”“混蛋!下次再让我看见他,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她愤然。“你在生气?”他小心翼翼地问。“废话!刚才在谈生意的时候他一直在意yin我,我早就想打他了!”他面色一变:“他……你……”“放心,他动不了我。”她面色阴寒,“原本还想对他客气一点,现在看来不用了。他名下的产业,我会一点一点挖光光,连渣都不会剩给他!谁说做生意要和气生财、广交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这种‘朋友’,不要也罢!”原本还想通过与他的合作将山庄的药材生意扩大到西域,现在看来,直接把他吞掉更方便!“你要直接跟他斗?”他吓得脸色发白,“不行。他……他在西域一带很有势力,跟沙鹫门的门主有很深的交情,你不可能……”“沙鹫门算什麽?”她不屑,“沙鹫门现任门主的师父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那个家夥正好是阴冥教的护法之一,当年就是她带领众人将他的部下全部剿灭的。虽然与他的决战之中她受了伤,可他也被她诛杀了。他呆住,看著她俏丽的面容说不出话来。“看什麽看?!”“大美人,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好看!”他笑嘻嘻的。“你的脸不痛吗?”她双手环胸,狐疑地看著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把嘴巴咧那麽开,他就不怕牵动伤口?“痛。”他摸摸自己的脸,“可是还是要笑啊!”“疯子!”她摇头。“大美人,你以前经常出来谈生意吗?”他问。“没有。以前我只负责杀人。”“啊?”他再次呆住。“怎麽?害怕了?”“不是,”他摇头,“杀人不好,你别老记著那些事。”她冷冷看著他:“你以为我愿意?”“想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就要经常笑,笑得多了,人就开心了。你不要老是想著过去,想想未来不是很好吗?”“未来?未来我还是要杀人的,只不过换一种方式而已。你以为商场上的残酷会比战场上的少吗?”“你喜欢做生意吗?”“不讨厌。”“你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没有。”他不说话了。“怎麽,无话可说了?”想安慰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其实,你也还有开心的事情啊。”他忽然说,“最起码,你还有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她面色一变:“你胡说什麽?!”“喜欢一个人又不是罪过,”他瞅著她,“有一个喜欢的人,生活就还有希望。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不管是什麽事都会开心的。”“你有那麽多妻子,那你一定有很多希望。”她讽刺。他的眼眸闪过一丝伤痛,淡淡笑著:“是啊。”她皱眉,直觉地不喜欢他这副模样。想象还是他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看起来比较舒服。“喂!”她叫他。“嗯?”他抬头,眼眸闪亮闪亮的,像一株迎著阳光的迎春花,没有丝毫忧伤的痕迹,仿佛刚才那一幕是她的错觉,“有什麽事吗?”“没事。”她板起脸。“你别为我心疼。我经常这样,其实已经很习惯了。”“谁心疼了?”她别过脸。“别为我的事跟人家结仇。”“不关你的事,我纯粹看那个陈老板不顺眼!”是她和那个人之间有过节,与他这个吃闲饭的完全无关。“以後别自己一个人出去谈生意,最好还是带个男助手。”她翻个白眼:“我行走江湖这麽多年,独自外出的时候多了,也没出什麽事。”“别逞强,有些时候认输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姑娘家,要心疼自己,别把自己逼太紧。生意场上勾心斗角的事情很多,你要小心。”“请问,你是我爹吗?”……………………“你去看看他好吗?”虽然她并不认为陆翔天会有什麽事,但既然宁凡这麽请求她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往偏厢的客房的方向走去,迎面走过来一个仆人。“蒙小姐。”那人向她行礼。“嗯。老严,你是负责这个院子的人吧?”她问。“是的。”“陆公子的伤怎麽样了?”“小的已经把跌打伤药拿给他了,不过……”“不过什麽?”“不过陆公子昨天晚上洗澡洗太久,今早有些著凉。他也不让我禀报。”“这家夥!”蒙青虹咕哝一声,他根本不明白他那破败的身子根本没有资本轻忽。“还有什麽事吗?”“昨天我看他洗澡洗太久,就进去查看,看他几乎要昏在浴桶里就把他扶起来了。这陆公子洗澡也真够狠的,看样子都搓下好几层皮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是。”她走到他的门口,暗自嘀咕:洗澡就洗澡,他那麽费劲干什麽?况且他身上还带著伤……想到他昨天被打的情形,忽然有一丝光线闪过她的脑子。不对。难不成那些人根本不是在打他?那个陈老板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