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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她只能乐得看戏,一场接着一场的看戏。只是不知道元白以前就是这样招人爱还是这次回来才桃花朵朵开?芽芽乐了,吴媚的脸色却非常不好看,陈怡君来这里干什麽!难道她要和自己争真君?想到这个可能,吴媚盯着陈怡君进来的目光里只差没有喷火。“何事?”不管是谁,他早已厌恶的吴媚还是现在进来完全没有印象的这个女弟子,李元白的态度都一样。“弟子奉太虚真君之命特请清落真君参加三日後太虚峰晚宴。”这个差事是陈怡君主动请来的,她不是吴媚,因为单灵根火体,因为吴家弟子的身份,一来就被赤闲真君收为座下徒弟,而她只不过因为筑基了,才被派往太虚峰,只能算是太虚峰下的一名太虚门弟子,根本不够资格做太虚真君的弟子。能和太虚门同称的太虚真君是真正的百世不见的天才人物,太虚真君为变异雷灵根,说起来其岁数比现在的清落真君还年轻,但其修为已是元婴後期,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太虚真君将会是最年轻的出窍期高手,这样的人不是一般人敢屑想的,赤闲真君不敢,吴媚不敢,陈怡君也不敢。和太虚真君相比,和他们一样普通的李元白确实更容易让人屑想。“何事?”比起自大狂妄的赤闲真君来,李元白对太虚真君并无恶感,不过也没交往,他没有突破元婴以前,太虚真君就已是太虚门的最大骄傲,天姿纵横的人物,他一个最普通的三灵根弟子怎麽可能和这位天才人物有来往。“弟子不知,弟子只是太虚峰普通弟子。”陈怡君极力掩饰着语气里的落寞,对太虚真君,陈怡君不是没有打过主意,可惜几次有意无意的努力无果,让陈怡君总觉得太虚真君偶尔望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冷咧寒意,让她更彻底熄了这个胆大的想法,转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李元白身上,只要李元白爱上她,就是太虚真君也不能把她怎麽样,所以,对李元白,她势在必得!不得不说,李元白的大众出身让他更能成为大众偶像,也更能成为大众桃花。“我知道了。”李元白挥手,虽然态度依然冷清得可以,但了解他的芽芽却听得出来,与之前对吴媚的厌恶相比起来,现在已是好多了。陈怡君和吴媚一起从清落峰出来,刚出来,吴媚就忍不住了。“怎麽是你来?太虚峰没人了吗?”吴媚口气不善,如果是别人不知道她对清落真君的想法也就罢了,太虚门这麽大,不知道也有可能,但就陈怡君不行!自己的心思从没有瞒过她,想不到平日自己拿她当姐妹的人背後给自己来一刀,好啊,真的是好啊!“本来是柔师姐来的,我知道媚儿的想法,怎麽可能让别的女人和清落真君接触,所以,我主动帮忙了。”陈怡君说得有模有样。“怡君,我误会你了,你对我真好!”吴媚一听果然高兴了,怡君帮她挡住了一个可能的对手,现在跟在清落真君身旁的那个女人是她首先要解决的,可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跳来出捣乱,提到别的女人,吴媚还是不放心地望着陈怡君。“媚儿,你知道的,我可是一颗心都放在了太虚真君身上,就算我不配,我也不悔。”说着说着,陈怡君脸上渐显忧伤。“对不起,怡君,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不过,没事,我们一起努力,真君怎麽了,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走过来的,没什麽不可以!”吴媚差点忘了陈怡君早就心属他人,这样,她是真正释怀了。两人手拉着手离开,最後才依依不舍得分开各自回峰,只是可惜吴媚没有看到转身後陈怡君眼里的冷笑。“元白不喜赤闲真君?”清落峰没有了外人,芽芽才问出心中的疑惑。“芽芽也看出来了。”李元白一向觉得自己早已情绪不外露,一直以来也没人可以从他的情绪里看出什麽,没想到还是让芽芽看出来了,他和芽芽这是不是就叫做心有灵犀?☆、(6鮮幣)110“哼!”芽芽傲骄了,得意洋洋地抬着头,开玩笑,这点小事,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你身上就是根毛长在哪儿,我都知道!“赤闲真君这个人对他本家超级护短,赤闲峰上就没除了吴姓以外的人,他邀我,不用想都知道绝对没有好事,不外乎如何替他或者替他的本家谋利,我没兴趣掺合。”赤闲真君的为人根本不用仔细打听,随便问个人都知道,他的作风,李元白从来不喜,自然没必要和他周旋。“这个赤闲真君是元婴後期吧。”不喜归不喜,可是这个人的实力摆在面前,他们现在不是赤闲真君的对手。“芽芽别担心,很多人修行的越多胆子修的越小,赤闲就是这样的人,他想入出窍,更怕横生意外,我虽不能敌他,可被逼急了,鱼死网破的事情我做得出来,他怕更不愿见到,我们修真是需要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但不能失去胆量,勇气,为人处事的基本,为了这些,我们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没有风骨,如何立世,不管能不能成就大道,我也不可能和浑浊同流合污,污了世人的眼,也污了自己的心,难道为了修真,就不分好坏吗?我做不到,更无法妄顾本心去追求大道。”虽然经历过太多世间的冷漠无情,但李元白自守本心,从未动摇,更从未迷失过自己,他所求的道是无亏於本心的大道,从来肮脏下流的手段,他都不屑用之,即便自己再困难的时候,坚守本心,这是他对自己所求大道的最基础。“芽芽知道了,不过,元白对太虚真君的观感好像不错,元白和太虚真君谈得来?”元白的这番话,不仅是自己风骨的表现,也无形中让芽芽也受益菲浅,为人处事,无亏本心。“我们从没有谈过,只是太虚为人向来温和有礼,不管他是人前这样还是人前人後这样,总之比起毫不掩饰的赤闲来说,至少太虚这样的是让人乐於交往的,而且他的资质摆在那儿,他现在的修行也摆在那儿,到了元婴这个阶段,着实没必要顾忌太多,赤闲是根本不顾忌,而太虚还始终如一,也许这也是他的本性,不管如何,他找我,至少不会像赤闲那样目的太强,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想做什麽,所以,我才会含糊应下太虚的邀请,而直接拒了赤闲的,太虚的,我即便去了,做不做还可以说,赤闲的,在他看了,答应了是我的荣幸,不应就是不识抬举,省得烦心,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李元白替芽芽细细分析着其中厉害关系,他是人情淡漠,但不代表不懂,只是懒得应付,以其cao心这些,还不如把这些精力放在修行上更好,修真当然就得专心於修行一事,修真修的可不是尔虞我诈,算计多少人,你也不可能靠着这些来修行。“元白,你是不是还得再说说那位赤闲真人人座下的弟子吴媚,嗯?”把李元白推倒在躺椅上,芽芽在上,揪着元白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