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球球的上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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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点出现在公交站台的小黑,嗅到熟悉的味道,双腿直立往没停稳的车厢里瞅。 “汪汪汪!” “哇,好肥的大狗,谁家的!” 一男人馋得口水直流,眼睛落在小黑背上挪不开。 “大狗又肥又干净,肯定是家养的,没见它都不冲人乱叫的吗!”一女人怼道。 “小黑!”桔梗对说话的女人微微一笑,挤下车伸开双手。 “汪……”大狗头伸进桔梗怀中委屈得泪汪汪。 “乖啦!回家!” 桔梗眼尖地发现小黑肚子上沾有针尖样的草针,一巴掌拍在其肥背上。 “坏了,被发现了!” 始作俑者此时才发现小黑肚子上的东西,赶紧补救。 “小桔子,为庆祝你第一天上班,我和小黑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找到一份满意的礼物。” “啥礼物啊!还让你费了老大的劲! 我刚出门,你们就离开了吧! 不守信的家伙,城里人多车多,要是被人盯上了怎么办。” 桔梗与球球交流着走远,一人一狗的背影给站台上的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谁家的狗子会来接主人下班,都他妈的快成精了。 重要的是狗都那么肥,狗毛像绸缎一样黑亮有光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帮腔的女人,星星眼地盯着走远的一人一狗,直到看不见影子才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她也要养一只接她下班的大狗。】 … “谁敢盯上老子,弄死他丫的,丢到松花江里喂鱼。”球球恶狠狠地道。 他再也不要心软,更不会给自家崽子留下后患。 每次看到崽子脸上的伤痕,都心疼死他了。 【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崽子,容易吗!】 “你呀,大白天的少带小黑出去浪!” 舍不得将一狗一智脑关在家里,桔梗只能折中一下。 “嘿嘿,还是小桔子好! 我们就白天看家,晚上出行!” 桔梗一进院子,习惯性在走廊上巡视一圈儿,没任何异常才放心地开锁。 … “小桔子,快把门关上!”球球迫不及待地道。 桔梗一听有好东西,关门的动作那是又轻又快,生怕引起对面邻居的注意。 转头间,茶几上出现一鼎一佛,顿觉头大的桔梗深吸一口气。 她忍! “嘿嘿,小桔子不生气啦! 别看这两丑不拉叽的,还值几个钱啦!” 球球的审美观严重影响着桔梗,两都喜欢漂亮精美的古玩。 像这黑不溜秋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出现。 “那你说说这两黑疙瘩是啥材质,沉甸甸的。 我总不能把它们供在家里吧!”桔梗头痛地道。 两黑疙瘩布满尘垢,不知从哪个疙瘩找出来的。 “算是好东西啦! 你左手边的黑疙瘩是三足铜鼎,右手边是赤金财神。 丑是丑了点儿,只要打理干净还是很不错的。 有了这两物件,能保你金银满钵,一生顺风顺水!”球球又开始卖弄起他的玄学来。 “球球啊!你的易筋经学得怎么样啦!”桔梗幽幽地道。 “嗖,我还没研究透呢!” 刚还喋喋不休的球球立马消失不见,易筋经成了他一辈子的痛脚,一说一个准儿。 躲到阁楼的球球面前,摆着一本支离破碎的古书。 一束光笼罩在破书上,或许是光线太强的原因,一张小纸片脱离母体。 … 桔梗只能任劳任怨地将两黑疙瘩带进空间清洗,丢在水槽里一阵洗唰唰,终露出真面目。 三足铜鼎里面被熏得漆黑,外面是立体雕刻的三龙戏珠。 其大小来看,应该是大家族用于祭祀的铜鼎,不然里面不会熏得漆黑。 赤金财神像有点儿像玫瑰金材质,桔梗也不明白这颜色是怎么来的。 与年画中的财神爷神似,从拿在手中的重量来看,应该是实心儿的,至少有十斤重。 桔梗将铜鼎和财神爷放在院中晾水气,闪出空间老实地进厨房升火煮面条。 一人一狗囫囵填饱肚子,桔梗锁上门又匆匆出门上班。 走在路上的人,想着是该买辆自行车了,以她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自制一辆轻便折叠自行车。 刚进厂上班的人,只能按下此想法,先探清情况再说。 … 刚进技术科的桔梗很清闲,并没有因为她学历高,一来就接触到厂里的核心技术。 只上班三天,便迎来最开心的日子。 8月31日,发工资日。 桔梗虽只来了三天,却领到一整月的工资,54元和一叠票券。 能领到一整月的工资,全是因为住院期间余厂长带人探病,将她的入职手续给办理了。 连住院期间产生的费用,也能报销。 … 9月1日,星期日。 这一天对于上学的人来说,正是开学的日子,对桔梗来说,却是上班后的第一个休息日。 拿到第一份工资的人,自是要去将票券和钱消费出去,也借此机会给老爷子准备冬季的衣服。 一身补丁拼接装的桔梗,对镜用烧后的火柴棍加粗眉型,再蘸些墨汁在鼻子、脸颊上点麻子。 年轻漂亮的脸,一下子被糟蹋得令人不忍直视。 看不下去的球球捂脸,他咋就没想到给小桔子带化妆品回来呢! “嘿嘿,大变样儿!” 大变样的人出门不忘撸下,手上的金表收进空间,背上家里的旧背篓,隐入黎明前的黑暗。 小黑的特征太明显,只能留下看家,小小的黑市则不被球球看在眼中。 … 黑市。 称得上黑市老手的桔梗,依规矩给了入市费后,背着一篓子野兔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蹲下。 手电筒光照在那灰色的野兔毛上,眼尖的人快速围拢。 “三块钱一只,每只有八斤重。”暗哑的声音让提野兔的人手一顿。 “同志,你这太贵了! 虽说有八斤重,除去皮毛和内脏,剩下的就没多少rou了。 两块五一只,我拿两只。” 一中年妇人熟练地翻着野兔,挑出两只最沉手的。 “毛长且密实,是冬季做帽子和坎肩的好东西,值五毛钱没问题。 四条腿的野物不好弄,家里五个孩子上学,全靠着这点收入去报名。” 暗哑的声音说得无奈,想压价的人只能认命地掏钱。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