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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目光很是锐利。米兰连忙低声喊了一句:“干爹。”丁鹏点点头,威严的脸上有一丝柔和。丁如素很是欢喜,老头子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就是对这个干女儿持认可态度了。丁鹏对丁如素说:“老太婆,晚上多做两个菜,你儿子刚才打电话说要回来吃饭。”“是吗?”丁如素眼睛有点发亮。丁鹏看着米兰,说:“孩子,你晚上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米兰看着老两口,迟疑了一下,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灯火阑珊处,那是你吗厨房里。米兰帮丁如素在洗菜、切菜。丁如素不想让米兰太累,让她到客厅去看电视,但米兰还是坚持给丁如素打下手。丁如素没辙,只好抓过一把韭菜让米兰择菜。丁如素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厅,对米兰说:“你看你干爹,又到书房去待着了。”说着,叹了一口气。“家里总是静悄悄的,我那儿子也不时常回来。”米兰看着丁如素说:“干妈,那你平常总是一个人?”丁如素点点头说:“他们总有自己的事要忙。”说着一丝寂寥掠过她秀丽的脸庞。米兰没有说话,半晌轻声说:“干妈,以后我陪您多聊会儿吧。”丁如素闻声笑了,她看着米兰说:“闺女,还是你贴心呢。”说着拍了拍米兰的手。米兰紧靠着丁如素,两人就像亲母女俩一样偎依在一起。丁如素问米兰:“闺女,干妈可要问你个事。”米兰见丁如素的视线一直在她肚子上打转,便垂下眼帘,低声说:“干妈,你……”丁如素点点头,说:“我把你当亲闺女才要问你,唉,不管怎么样,没有结婚就生孩子女人总是吃亏的。”米兰没有说话,眼睛里有泪。丁如素搂过米兰说:“孩子,别怕,有什么委屈和干妈说,啊?”米兰忍不住靠在丁如素的肩膀,悄悄用纤指擦去眼角的眼泪:“干妈,我……”丁如素说:“你告诉我是哪个坏小子干的?”米兰摇摇头说:“干妈,不怪他,他,他不知道……”丁如素不解地看着米兰,米兰咬着下唇低声说:“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丁如素叹了口气,“都已经分手了那你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吗?”米兰没有说话,但还是点了点头。丁如素看着米兰,无奈地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呢!”她心疼地拉着米兰说:“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凡事也有个照应。待会儿等你哥哥回来,以后有事也可以叫他帮忙。”米兰眼里有泪光,她看着丁如素点了点头。说起儿子,丁如素不禁话多了起来,“你那个干哥哥,天天也不着家,你干爹和我都盼着他回来啊,可就是看不见他的人影。”米兰说:“可能他工作忙吧。”丁如素说:“是啊,好不容易盼着他回家一趟,可他们父子俩一见面就呛,结果你哥哥经常待不了一阵就走了。唉,这两个冤家哪。”米兰听着,安慰着丁如素说:“干妈,可能他们以后就会好起来吧。”丁如素苦笑着说:“但愿如此吧,他们父子俩老的暴躁,小的冷酷,真让人有cao不完的心哪!”米兰听着丁如素的话,心里不由想起了丁山,他不就是冷酷的人吗?但丁山的影子刚在她的脑海里闪现,她赶紧在心里打断了想他的念头。她对自己说过不要再想起他的,况且世界不会这么小吧,丁山和丁如素只是恰巧都姓丁而已,怎么也不可能扯上关系,更不可能是一家人了。对突然泛起的荒谬念头米兰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丁山开着车,离家越来越近了,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母亲的生日。想到母亲,他有点愧疚。平日里很少回家陪她。但他知道母亲是孤独的。父亲是个严厉的不容易亲近的男人,自己的性格也有点遗传了父亲的。他承认自己和父亲有点不合拍,但母亲的温柔和善良,是他疲累的时候回家的动力。他放慢了车速,想给母亲买件礼物。估计父亲是不会记得母亲的生日的,就算记得也不会费心为母亲准备礼物。车子沿着一家家商店慢慢开过,丁山最后在“兰心惠质”花店门口停了下来。他记得母亲那天看着那束月季花脸上喜悦的光芒,他想为她买束花,长这么大他还没送过花给女人。至于为什么要挑这家花店,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这个店名吸引了他吧。他找好地方停好车,然后来到花店门口推开门进去了。门口悬挂的风铃声清脆地响着,店里的一个年轻男店员迎上来,笑脸相迎:“先生,你好,需要什么吗?”店里花香四溢,布置得很雅致。丁山很少来花店,有点茫然。他正要对男店员说:“随便给我挑束花吧。”柜台边一个男人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个身影他有点熟悉,但却不是熟人。牧星用手指轻敲着柜台,有点焦灼地再问一遍小白:“你家店主呢?”小白让丁山稍等,转头回答牧星道:“牧先生,兰姐出去了。”牧星又说:“她上哪去了?”小白回答道:“她没有说。”牧星说:“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小白摇摇头。牧星失望地“哦”了一声,半晌道:“她若是回来了,麻烦转告她一下我来找过她。”小白答应了。牧星转过身准备离开,和丁山正好打了个照面。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错愕,没有人说话,但随后眼神都是不善的,他们都认出了彼此。牧星定定看着丁山,不发一言地离开了。丁山直视着牧星的背影,沉吟片刻,他强抑着内心的激动,问小白:“请问,你们店主贵姓?”他刚才清楚听见小白称店主为“兰姐”。这家花店名字叫“兰心惠质”,店主是“兰姐”,而他在这里又遇到了曾和米兰在一起的牧星,所有的一切,让他这些日子苦苦寻找的答案呼之欲出,他的心砰砰直跳,差点要蹦出胸口。小白有点警觉地看着丁山,但面前英俊挺拔的男人实在不象个坏人的样子,于是他迟疑着说:“我们店主姓米,我们都叫她兰姐。”声音不大,但对丁山来说有如一声响雷,震得他半晌都回不过神来。难以置信以及狂喜让他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她就在这里,就在他的眼皮下自在逍遥着,而他却像个疯子一样找遍了全城,却独独忘了自家门口。一时间他想笑,但又想哭。他呆立在那里。直到小白担忧地连声问他:“先生,你没事吧?”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