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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我幫你打回來。」小天也湊了過去,關心著,不過聽起來似乎更像是在耍寶。「你才欺負她了喃!說不定她就是吃了你所謂的愛心點心才不舒服的!」聽到長天那樣說,陶然沒解釋真正的原因,卻開始冷著臉諷刺起人來。「你說什麼!東西是你拿去的,說不定是你在裡面加了什麼好料喃!」有點氣不過的長天立即反駁,大有幹上一場的架勢。陶然冷笑一下,準備應戰。的「好啦,小月的月事來了,你們都別吵了。小天去弄點合適的東西來讓小月吃,陶然在這裡陪著,我去拿點東西來。」阻止了弟弟和小天的「戰爭」,水寒扯著小天出了門,留下陶然當起看護來。「你還痛不痛?」坐到床邊,扯起弄月有些冰涼的手,陶然一邊哈氣一邊問。「不是很痛了。」雖然還是在抽痛,但是弄月已經能夠忍耐的範圍了。以往月事她還得做家事,這次卻可以躺在床上休息,讓她覺得很溫馨。特別是剛才三個人關心的表情,真的好感動,讓她都快落淚了。「那你躺一下,等下小天他們來了我叫你。」陶然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勸慰著,溫柔的聲音如催眠曲般,把弄月領入了夢境。15鬧哄哄的感覺讓弄月脫離了夢鄉,迷糊中肚子傳來陣痛,未張眼便皺緊了眉。「等會兒你幫小月換下衣服,睡衣在這邊,我先走了,不然她醒來看到我又要尖叫了。」這是那個惡魔慄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無奈,不像平日那般痞痞的。「既然小月今天不舒服,那資產負債表的審核就暫緩,支票和銀行卡也等明天她好點我再給她。」這個應該是那個老闆著臉的少狂了。「好了,錢筒子趕快走吧,你今天也聽到小月說晚上要陪陶然了,還磨磨嘰嘰的幹嘛。」慄然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摔門聲,看來是走了。「我們也走了,東西明天再給月兒。」聽這麼低沉的嗓音,應該是那個高大的翟仁了。隨後兩個人離開的腳步,估計他應該和那個從不說話的楚風一起走了。「你們走了啊?那就去吃晚餐吧,小天已經讓廚房準備好了。」屋外傳來水寒的聲音,然後一陣腳步,越來越近。「月兒還沒醒麼?我在這兒守著,你先去吃飯吧?等下你來了我再走。」溫和的語氣,帶著些許不容忽視的威嚴。「月兒還不想睜開眼麼?」床邊陷了一點下去,水寒的聲音出現在弄月耳邊。「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真不是想裝睡,只是覺得面對那麼多男生,可能還要問到她的生理問題,她就覺得不好意思。「呵呵,我知道,肚子還疼麼?」把弄月摟到懷裡,水寒溫柔的問。「有點。」想到下午還要陶然去給她買衛生棉,弄月就臉紅了。「那先起來換件舒服的衣服吧?等下再小天就給你送晚餐來了。」把弄月攔進懷裡,大手慢慢的按摩與小腹之上,水寒柔聲道。「好。」看著那雙藍眸,任誰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幫忙換下了牛仔褲和T恤,穿上棉制的長袖睡衣套裝,水寒遞給弄月一個粉紅色的小包。「我去下廁所。」知道那是衛生棉,弄月臉有紅了下,覺得這比剛才換睡衣更讓人不好意思。見水寒微笑著點頭,弄月飛快的閃人。等弄月從廁所出來,除水寒外,套房客廳中已經多出了兩個人。「小月快來吃晚餐吧,這些都有補血鎮痛的功效,吃了你晚上肚子就不痛了。」還是慢吞吞的擺著餐具長天招呼著弄月吃飯,一邊還介紹著那些藥膳的用處。「是啊,月兒吃了飯就早點休息,晚點讓陶然幫你按摩下,睡前再喝點紅糖加牛奶。」水寒微笑著過來拉起弄月的手,牽著她往沙發去。陶然已經入座,見水寒和弄月過去,便往一邊挪了挪。「這麼多要我一個人吃啊?」坐到陶然身邊,弄月有點不知所措起來,看見小天不斷的往桌子上擺菜,努力轉移話題道。「公主當然是要比一般人吃得多點。」陶然果然毒舌,弄月決定自動過濾掉不順耳的話。「是啊,小月,如果你不多吃點的話,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小天終於擺好了一桌子菜,然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弄月,如果他有尾巴的話,絕對會一甩一甩的做討好狀。「我知道了。」有點認命的開始吃飯,努力忽視三個人巴巴的注視,天啊!這頓飯怎麼吃得這麼累啊!「小月早點休息,明天我來叫你起床。」等弄月好容易塞下大半藥膳,長天才滿意的收拾餐具離開。「月兒今天早點睡,記得睡前喝點牛奶。」見到陶然和弄月兩人似乎都有點不自在,水寒笑的詭異得離開,走前還跑到陶然耳邊說了些什麼。「我……」等水寒出了門,弄月有點不知道該幹嘛,之前睡了下,現在完全沒睡意了。而且這個陶然不是真的要讓她檢查睡覺流口水的問題吧?難不成他要留在這兒睡覺?「你什麼你,人不舒服就得躺著休息,快去洗漱下,早點睡。」兇惡的口氣讓弄月有點反應不過來的點點頭,等到了浴室才發現自己的問題還沒問出口,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還是先洗漱再說吧。等弄月磨磨蹭蹭的出了浴室,陶然已經不在套房的客廳中了。她鬆了口氣,回到臥室,卻驚訝的發現那個毒舌律師已經換好睡衣躺在了她的床上看書。「好啦?我還以為你掉進下水道裡了,正準備去撈你起來喃!」陶然掀開被子示意她上床去,行動中不忘挖苦她一番,真不可愛。「你在看什麼書?」不想和那種小孩子性格斤斤計較,弄月好奇的問,卻發現陶然臉又紅了。難不成是色情小說?「你管我!快把牛奶喝了。」似乎是惱羞成怒,陶然塞給弄月一杯加了紅糖的牛奶。「這個味道好奇怪。」喝了一點,弄月完全嚥不下去了,委屈的抱怨著。「喝不下就算了,肚子痛活該!」陶然接過剩下的半杯牛奶往床頭一放,惡毒的說。「你……哼!」弄月覺得這人實在有點過分,下午的感激已經完全被這時的氣憤所取代,生氣的扯了被子裹住頭躺了下去。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靜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生氣啦?對不起。」過了一會兒,陶然連被子一起抱住像蛹一樣的弄月,放低了聲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