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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子,楚風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半懸在空中,加上阻礙呼吸的大手,空氣頓時稀薄了起來。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楚風努力張大著嘴,掙扎著,呻吟著:「啊——啊——」懸空的小腿死命得踢騰著,可惜因為身高的差距,一點都沒辦法沾上金爾的身。楚風漲紅了小臉,握緊雙拳,狠狠的敲打著脖子上越箍越緊得大手。可憐那小小拳頭的力道,對金爾來說,完全算不上什麼。此時此刻,他被嫉妒蒙蔽了雙眼,交疊的巨掌完全施與全力。多年來,不得志的委屈,無所成就的煩悶……一切一切,在今時今日統統爆發,全副化作狠勁聚於掌心。他全然顧不上道義良知,只盼能此刻就結果了楚風幼小的性命,好讓自己心中憤恨平息。可憐楚風,小小年齡,便將喪命於這同他一同生活三年的師長手中。漂亮得小臉已然失了血色,圓瞪的雙眼鼓出最後一絲力量瞪視前方,意識便失去了……番外四再度張開眼,深灰色的頂棚出現在楚風視線,這裡是哪兒?他勉強的轉頭探視,脖子上刺骨的疼令他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來。那雙溫暖的大手,竟然使出全力來捏住他的脖子……金爾,想掐死他?為什麼?難道他做錯了什麼壞事麼?不會啊……昨天之前金爾都還常常表揚他的。「醒了?」熟悉的男聲出現在房間另一頭,楚風有些急切的想坐起身來。[嘩啦——]鐵器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隨著楚風的動作迴盪在整個房間。「呃——啊——啊——」想要質問,想要掙扎,從口中發出的卻是單音的嘶吼。楚風張大了一雙鳳目,狂亂的抓扯著脖子上的鐵鏈。「沒用的,這個鏈子就算是獅子也掙不開。」另一個陌生的男聲勸阻著楚風妄想扯開鐵鏈的行為。那是個矮小瘦弱相貌猥褻的男人,立於門邊,看上去像是童話故事中的小矮人。「唔——咳咳——」想要說著什麼,但乾澀的喉嚨引發了一陣劇烈的咳嗽。好容易坐起身來的楚風,又再度被鐵鏈所縛,躺了回去。金爾來到楚風床前,看著那小小的身子咳得快斷了氣。到底要不要把這孩子放在這兒?他心中有兩個聲音在打仗,說出口的話卻像千思萬想過般沉穩:「小風,你要乖乖的哦。」在他轉身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他覺得好像自己拋下了什麼。但金爾此刻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與凱文的交易已經生效,他沒道理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小孩放棄那些優厚條件。就算他想,他也不敢,凱文的勢力是容不得人對他說不的。「啊——」看著金爾頭也不回的離開,楚風吼叫著想留住那急促的腳步。可嗓子痛得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只能眼睜睜瞧著那陪伴自各兒三年的叔叔走出房門。「你叫楚風是麼?」一直站在門邊的猥褻男不知何時來到楚風身邊,坐在床邊上帶笑的撫摸楚風的頭髮。楚風想躲,可礙於鐵鏈的捆綁,他完全躲不開。「想躲?看來金爾並沒有好好教你規矩。」一隻手掰過楚風微側的臉,另一隻乾瘦的五指來回撫摸著滑嫩的小臉,「沒關係,我這人,什麼都沒有,就耐心最多。」「啊——」發自心底的尖叫從楚風喉嚨深處發出,脖子上突的一股刺痛讓毫無防備的他全身都疼得綣縮起來。那足以令全身癱軟的疼痛似乎是頸上圓環引發的,因為緊附於脖頸之上,楚風怎麼也掙脫不開來。「哈哈!我的小獅子,現在有沒有覺得全身通暢了點啊?」見到楚風雙眼含淚仍無法擺脫疼痛的模樣,凱文大笑著鬆了鬆手。再度撫上楚風因疼痛而汗濕的頭髮,這個矮小的男人中氣十足的笑言,「可愛的小獅子,真是好玩兒,哈哈!真是個好玩意兒!」灰暗的房間充斥著刺耳的狂笑,那笑聲,穿透著楚風幼小的耳膜,尖銳的衝擊著他年少不經事的心。從那天起,楚風才真正明白,為何小說中描寫的惡人,總喜歡仰天長笑。番外五不要!他好想大聲呵斥那些人,好想大聲吼出他的思緒:他不要!但沒有人理會他,沒有!沒人會在意他的想法,所有人都把他當作木偶般擺弄。木偶,怎會有想法那些,每日進出這個房間的人,形形色色,卻只做著同樣的事——捆綁,單單是脖子上的鐵鏈還不夠。那些人還要把他四肢都用繩索捆住,直到那繩索穿透肌膚到達筋骨,直到勒得他快要暈厥過去為止;鞭打,浸水的皮鞭狠狠的招呼到他的身上。一下下的鞭擊,抽得他皮開rou綻哀叫連連。那些人偏偏很喜歡,常常對著他滿身的血痕放肆狂笑;侵犯,那些帶著面具的壞人,在捆綁鞭打他之後最愛的消遣。那些人用腥臭的陽具穿刺著他,瘋狂又猛烈的進出於他的身體。那直達身體深處的凶器,在他帶血的下身搗弄著,就算他疼到麻木仍不會停止。更有甚者,捏著楚風翹挺的鼻子,迫他張開嘴來。然後那些令人憎惡的粗大棍棒,就會狠狠的在他口中戳刺,戳到他喉嚨深處……這些,自楚風來到這裡後,就沒停過。除了每日定時的清洗和進食,他無時無刻不處於被凌虐中。特別是那個第一天見過的矮子,那個叫凱文的矮子。當楚風每天沐浴的時候,凱文就會帶著那刺目的笑容來到他的房間。矮矮的立於他床前,領著一幫孔武有力的人,欣賞他身體上雜亂的痕跡。興致來了,凱文還會在他身上補上幾鞭,或是讓那些高大的黑衣人在他口中或下體中釋放慾望。直到楚風全身再無一處完整肌膚,那矮子才會滿意的離開。最後,在逼迫下吞食過營養劑後,楚風會由著那些黑衣人拖拽他去房間外的一處治療室,進行徹底的清洗和治療。只有那時,他才會得到稍稍的休息。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脖子上的項圈換了一個又一個,越來越沉,越來越痛。妄想過逃脫的楚風,早已放棄了反抗,只任由那些人擺弄。因為在他經歷了一次次失敗後,終於明白:幼小的他是完全無法抵擋那些強壯男人拳腳的。更別說脖子上的束縛了,那個會「發電」的項圈只消輕輕一下,就可以讓他全然失了力氣,任人為所欲為。傷口從身體蔓延到內心,對於那些對他施與暴行的人,楚風再也沒了掙扎的興致。他每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