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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低下头,孰料这小妮子头愈靠愈近,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脸,活像八百年没瞧见男人似的,就连前头那两名女子在看见他时,都连忙假装看向窗外。事实上就连他周遭的人,亦找不出几个人敢如此正视他的眼眸,结果——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啊!“你叫什幺名字?”他冷冷的打量着她。看着她身上水绿色的连身迷你裙,脚上居然穿著同色系三寸高的高跟鞋,美则美矣,可这身行头走在道路崎岖、早晚温差极大的山上……这个小妮子显然缺乏基本生活常识,果然是符合她美丽的脸蛋应有的智商。瞧她黑亮犹若波浪般的头发,娇媚的披散在脑后,予人一种狂野美的感觉,明亮的大眼睛衬着那张樱桃般的小嘴,水嫩粉色的脸颊,堪称是水当当的绝色佳人,不过这脑子……“于小喜。”于小喜呆呆的回道,神啊,她更没想到,这个大熊竟然有一双足以比拟木村拓哉的眼眸,不,他那冷淡无情的眼神,甚至比木村拓哉还要来的慑人,只可惜那满脸大胡子令人倒胃口,否则她真会败倒在他冷淡的眼光下……“你就是凤阳教育学苑中文系的那个于小喜?”大熊眼中掠过一抹深思,不过语调还是冷冷淡淡的,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是呀,你认识我?”于小喜愣了一下。这个大熊居然知道她的底细,可她根本就没看过他,而且像他这样的人种,想要让人遗忘也是挺难的事。她对看过的男人记忆力之好,不是她自夸,她于小喜认了第二是没人敢认第一,而只要她喜欢上的男人,她可以在三个小时内查出他家的祖宗八代。“在名册上看过你的名字。”大熊冷淡的说明。“名册?啊,原来你是名扬学园的人呀,你是老师吗?”于小喜惊喜的叫了起来。“嗯。”大熊漫不经心的应了声。“你真的是名扬的老师啊,请问你叫什幺名字?请问你是教哪一科系的?请问名扬的学生会不会很难教?请问那里的老师好不好相处?请问那……”于小喜像发现新大陆的问了起来,因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先了解学校师生的水准和品质是很重要。无奈名扬学园对外公开的资料实在少得可怜,所以害她这回完全没有准备,担心的要命。“闭嘴。”大熊瞇起眼睛斥道,看不出来这个小妮子这幺聒噪,一大堆的问句问的人心烦。“嗄?”于小喜吓得噤口,好粗鲁又无礼的男人,虽然感觉是挺有个性的,但衬着他那张毛茸茸的脸,就是有股说不出的骇人。“问题一个一个来,我的听力不太好。”大熊冷眼瞟过她受惊吓的模样,即使在害怕中她依然是美的惊人。看来名扬学园这两个月恐怕将不太平静,不过那好象不关他的事,事实上他现在也可以不用理她,但莫名的他却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和她说说话亦无所谓。“喔,对不起,我不晓得你的听力不好,那我一个一个问好了。”于小喜顿时松了口气,吓死人,她还以为他要揍她呢?奇怪的是,若是以往,她早就闪到一边去,偏偏她就是想要和他说说话,莫名的就想亲近他。“我不只听力不好,事实上我这个人也缺乏耐性。”言下之意就是要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熊冷眼看着她又缩了缩身子,不予置评的闭上眼睛。“咦!”他竟然闭上眼睛,于小喜有点傻眼的看着他,他这到底是表示要回答还是不回答?“你发什幺呆,到学校还有一个小时,你不问,我可要睡觉了。”睁开一眼斜瞄着她发呆的模样,虽然美丽却傻呼呼的。他真怀疑她如何能在名扬学园那个个精力充沛的男学生中撑过两个月,这幺娇媚的她不被生吞活剥才怪。不过,这是她的事情,干他何事,他可不想踏入那一池抢夺的混水战中,非但累人又伤神,重点是他对拥有一个女人没啥兴致。“啊!不行,你不能睡——”于小喜心一急,忙抓住他的手臂,话尚未说完,一声震天巨响,地面大力的摇动,公车因此剧烈的左右摇晃,然后她就看见公车朝山壁冲去。“啊!”她惊恐的尖叫着,身子因冲速而跌落座椅,眼睁睁的看着公车撞上山壁……“危险!”大熊在于小喜跌落到地面前及时抱住她,紧接着公车撞上山壁,带来更巨大的震荡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 ☆“于小喜,醒醒。”一道低沉却温柔无比的嗓音在耳畔持续的响着,于小喜失去意识的知觉随着声音一道的呼唤逐渐清晰,她缓缓睁开双眼,茫然的思绪逐渐清朗,昏迷前的记忆涌上脑海,公车撞上山壁的影像掠过眼前——“啊!”她惊声尖叫着,恐惧像潮水般席卷了她,让她不住的尖叫。“天!你饶了我吧,我的耳膜都快被震聋了。”大熊冷冷的浑厚嗓音讽刺的传进于小喜的耳朵,她错愕的转过头,赫然发现自已被他抱在怀中,尽管他脸上毛发多的令她有点排斥,莫名的她却觉得安心又温暖。下意识地她反手紧紧拥抱他,触手所及的却是一片黏腻的腥热液体,她怔了一下,随即在意识到那液体是人类的血液后,禁不住先前的惊吓,她又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天!”大熊皱起眉头,猛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恐惧害怕全吻入口中,直到感觉她在怀中渐渐静止,身体亦不再因害怕而僵硬,他才放开她。“呼呼……”于小喜被吻的几乎缺氧而不住地喘着气,发、发、发生什幺事?她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感觉他的胸膛好宽好厚,这一剎那,突然让她好有安全感。她忍不住偷瞄他几眼,其实看久了,这大熊的胡子好象也不怎幺难看说。“怎样,你还想尖叫吗?”大熊微喘着气,身子有些闷痛。公车撞山壁时,他用身子护着她,承受了绝大多数的冲击,以此刻胸腔的疼痛程度而言,他的肋骨应该没断,不过严重的挫伤应该跑不了。最严重的伤口还是在背部,右手臂也遭震碎的玻璃划破一大口子,流了不少血。“你……你为什幺吻我?”于小喜愣愣的反问,她突然觉得一颗心莫名的安定下来。好奇怪喔,照理说他不是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