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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地叫道:“去清波园干什么,我要回风月楼!”他沉声道:“不准!以后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准去!”我吃了一惊,有些烦躁起来,叫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凭什么我就只能待在你身边啊?你是我什么人?”他突然反身将我压在身下,一又利眼直直地看着我,竟然隐约有了一丝恨意,冷冷道:“我是你什么人?你说呢?我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孟家远一点,你可曾听进去半句?我的话,你几时真正放在心上?”我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他看了我半晌,抬起手来抚摸我的脸,道:“你总是这样任性,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可是我就偏偏……我……”他又气又怒,用力吻上唇来,粗鲁又急切,仿佛想证明什么,我被他抱得死紧,快要喘不过气来,憋得快要昏过去,他才放开了我,只是看着我喘气。我只得气弱道:“你,你恨我也不用这样害死我吧?先解开我的xue道啊!”他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伸手在我身上一拂,我才松了一口气,缓过劲来。连忙推开他,道:“我要回风月楼。今天多谢你相救,改天一定登门道谢!”他暗了眼光,冷冷道:“道谢就不必了!风月楼你也不用回去了,直接去清波园。过两天,随我回明都。”我一愣,怒气骤然上升,他这算是什么,替我安排下半辈子?不由得气道:“我要回风月楼!你没听见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去明都?我严无垠哪儿都想去,就是不想去明都!你听清楚没有?”他一把抓紧我,急声道:“你!你这个女人!当真不识好歹!”我冷冷道:“我就是这么不识好歹,孟廷飞想逼我就范,想不到你也一样!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他脸色忽变,沉声道:“孟廷飞!他有没有动过你?”我怔住,他却已经急了,抬起我的脸来,喝问道:“说!他有没有?”我心中没来由地发紧,他这样紧张,到底是为了什么?微弱地笑了一下,道:“有没有,就那么重要吗?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他收敛了眼光,叹了一口气,似有一分无奈,又有一分柔情,轻声道:“我信。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信。”我愣住,这话,又是在暗示什么吗?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心中没了主意。他的眼光慢慢变得柔和,将我搂进怀里,攫住我的唇缓缓深吻,我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身子有些发颤。他在我唇边深深地叹息,轻声道:“随我去明都,好吗?”我猛地推开他,叫道:“我要回风月楼!”他眼中无奈愈深,看了我半晌,忽然轻笑一声,叫道:“武吉,去风月楼!”我没料到他这么容易就改了主意,一时之间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得坐着发呆。马车一路进了风月楼,他扶我下了车,一直送我进了后院,见无盐与曲方舟站在院中,都是一愣。无盐见了我们,推了曲方舟一把,有些急道:“你先回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曲方舟忽然沉了脸道:“你如今真是越来越会打发我了。当初说的话,可当真是一个字也不记得了?”无盐神色微变,似有些不耐烦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说这些干什么?总之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我不由得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无盐拉着我朝房中走去,不耐烦道:“没什么事。曲方舟你先回去。我跟无垠有事要说。”进了房,无盐反手就将房门关紧,坐在桌边,也不说话,只是叹气。我不解地看了她半天,笑道:“怎么了?jiejie如今也有秘密啦?不方便告诉我?”无盐神色不定,闪烁道:“我哪有什么秘密?你想太多了。”我忍不住笑道:“当真?那……一月之期是什么意思?”无盐猛地看了我一眼,失声道:“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我笑得更得意了,道:“他才不会告诉我这些呢,只不过……我无意当中听到的。好jiejie,你告诉我,一月之期,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欲言又止,仿佛有些顾虑,我只得叹道:“唉,我当你是jiejie,什么话都告诉你。可惜啊,人家却不当我是meimei……”无盐一愣,脸上忽然有了一丝别扭,只得道:“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他只说一个月内,我摆一阵,他来破,以定输赢。”我想了想道:“为何要定输赢?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无盐的声音越来越低,轻轻道:“他若赢了,我嫁他。我若赢了,他就……消失。”我当下哈哈笑道:“那jiejie是希望他赢……还是输?”无盐瞪了我一眼,道:“没个正经!这个时候还开玩笑!”我只得收敛了笑容,道:“好jiejie,别想那么多了。我倒是看得出,那回春公子,对你倒是真心的。”她看我半晌,眼光中似乎有了一丝忧色,说道:“他是否真心,我心里有数。算了,别说我了,无垠,如今孟廷飞被擒,二伯也安全了。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你……有什么打算?”我突然问道:“纪乘风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从人宗!还有……赵启明!他不是死了吗?”无盐道:“从人宗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起来应该是孟廷飞抓了易佩来要挟他。他那么不择手段的人,知道只能用这种手段才能让从人宗替他卖命!我听曲方舟说,易佩被人下了毒,从人宗才会受孟廷飞胁迫。至于纪乘风,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我忽然想起莫轻闲死时,从人宗对东方汐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想来是在暗示东方汐,他因易佩而受人胁迫。所以东方汐才会安排曲方舟去救易佩。只是刚才听到孟廷飞唤纪乘风,心中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听无盐一说,心头还是难免有些不安。一想到纪晚晴曾为了他的死,伤心欲绝,就忍不住有些愤怒起来。无盐叹道:“以前我们在湖中见到的浮尸,莫轻闲没错,但纪乘风根本就不是纪乘风,这不过是孟廷飞布的一个局。”我吃了一惊,连声道:“布局?他布什么局?”无盐道:“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发现纪乘风的尸体时,怀疑是一个剑术高手杀了他?”我沉思道:“不错,当时大哥还说有这等功力的人,只有一个叫什么岐风的人,而且似乎与东方汐有关。”无盐道:“岐风只是一个剑客,虽然与东方汐偶有来往,但并无深交。孟廷飞伪造纪乘风的死,就是想让人将视线转移到东方汐身上,而不去怀疑他。这原本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是想让宫方与东方汐互相为敌。”我惊道:“孟廷飞早就知道东方汐的身份?”继而一想,叹道:“也是,东藩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神秘人物,他怎么可能不去查清楚?可是他为何不揭穿东方汐的身份?那样他不就可以除掉眼中钉了吗?”无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