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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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她这是怎么了?程木撑起身子,鼻子、肺腔都被灌满腥水,身子剧烈的咳嗽着,她难受地闭目暂时微缓,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泡在血红的浴缸中。 ??? 她不是在虫星挖能源吗?怎么会在这?难道上级因为被她威胁想要杀她灭口? 正在思考之际,脑袋突然塞入一股剧痛,伴随痛感而来的还有许多不属于她的陌生记忆,程木意识到是自己穿到别人身体里了! 她穿的这位少女名叫程柔柔,是名副其实的柔弱好拿捏,父母离异双双组建新家,她刚满18就不再给生活费了,少女迫于生计在一家高级会所打黑工,还喜欢上工作中处处照顾、温暖她的前辈,把他当做黑暗人生中唯一一束光,原以为前辈对她也有好感,谁想一次偶然路过,她偷听到他对她好不过是单纯想上她罢了......少女人生的光破灭,于是选择在除夕这晚在家中浴缸绝望割腕自杀。 接收完少女悲惨的一生后,程木第一件事不是包扎还在流血的伤口,而是颤颤巍巍将手潜入水下,摸向双腿之间,当触到一大团软软有分量的鼓包时,她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唔,还好,大宝贝还在,她可不想还没用就要痛失让她骄傲的大鸡鸡! “撕拉!” 毛巾撕成长条,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她边熟练地包扎边抬眼打量镜中湿透的少女。 镜子里的身体很瘦小,个子连她之前身体的胸口都不到,一张惨白无害的小脸,大而水灵的眼睛,身材唯一亮点可能就是胸口有一对手感软弹的大馒头,程木柔捏的爱不释手。 虽然但是,穿成这样程木还是不能接受,娇小的身姿、软绵的酥胸,这不就是娇弱易推倒omega的标配好嘛!她堂堂威风鼎鼎的alpha,这幅样子被战友瞧见岂不被笑话死! 她不服! 她要抗议!! 她要穿回去!!! 她还要娶omega!!! “咕咕...” “......” 算了!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不是吗? 程柔柔住的是夕阳红小区,里面住的大多是子女外出打工、空巢在家的老人,平时小区安安静静,一声狗吠都算得上是噪音,但今晚注定不同,平时八点就黑漆漆的小区如今过十一点还灯火通明,到处都在不停传出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从未感受过节日氛围的程木端了碗面,坐在五楼的阳台边好奇地俯视着底下的人。 院子里,两个七八岁小孩紧紧捂着双耳躲在他们的母亲身后,那位母亲则笑着和一旁的妇女拉话,时不时还要神秘兮兮附对方耳边,仿佛在说什么机密一样,片刻一位衣着宽厚的中年人男人出现,一下吸引了所有人注意,他肩抗笨重的红色大方块,脚步一跨一顿地走在雪地里,当走到距楼对面大约50米的河道旁时,火苗点起,他动作迅速转身挎大步跑开。 “咻”的一声,无星的黑夜瞬间变得五彩夺目,连带程木漆黑的瞳孔也被点缀点点星光,这般美丽耀眼的烟火是她的世界不曾见过的。她出生在底层beta家庭,身为alpha的她从小就被父母寄予厚望,而她也不负众望地考上帝国第一军校,毕业后又登上战场,成为保卫帝国和人民的英勇战士,父母为她骄傲,孩子上了战场,也就意味着她们跨越了底层荣登上流社会。 但... 这一切都是谎言,来自帝国权贵满足私望而愚昧大众的谎言!!!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虫族入侵,他们才是真正的侵略者,一切所谓的抵抗、牺牲都不过是借着守卫家园,实则掠夺其他星球能源的借口罢了。 而她,则是斩杀所谓‘虫族’的刽子手! 她在战场上与虫族厮杀时,曾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些没有武器、没有智慧的生物真的会成为入侵者吗?它们虽然看着体型数量庞大,但在先进热武器下几乎打到便死,真的需要登陆它们星球不惜发动战争剿灭它们嘛? 且不说它们是否具有跨宇宙飞行的能力,就算他们入侵母星,真的能伤害人均佩激枪的母星人吗? 在长达四年的不断杀戮中,她竟产生一种他们才是文明入侵者的荒诞想法。 她把这猜测不止一次告诉过战友,但他已为帝国至高无上的荣誉杀红了眼,拼了命地向前冲,直至消灭星球最后一只虫子。 战争结束,母星派来飞船,不是来接他们荣归故里,而是一帮人带着探测器在虫星到处扫描,所到之处皆传出刺耳的‘滴滴’声,他们眼里逐渐染上狂热之色。 “哈哈哈!是能源!最强大的能源!” “果然没错!整座星球都是暗物质!” “哦天呐!埃尔斯家族万岁!” “简直要发啦!这些能源够我们挥霍上百亿年不止!” 事情的发展逐渐验证程木荒诞的猜想,那位曾在全母星人面前从容不迫演讲的大人物,此时此刻双手颤抖连连,面红不止,他身边的beta秘书长谄媚地从压缩提包里拿出干净手帕轻轻帮他擦拭激动流汗的面颊。 大人物带着这巨大的政绩神采飞扬地走了,留下他们这些活下来的战士,打着清扫余虫的借口,冠冕堂皇地让他们做苦力挖暗物质,还画下回去人人分配个omega的大饼。 一听奖励是稀少的omega,所有战士都像打鸡血般干得热血沸腾,只有程木在日复一日的暗物质井下神情麻木,她清楚知道这又是一个谎言,活下来的多多少少都已意识到他们才是入侵者的事实,放他们回去帝国高层就会被和平主义者冠上战争犯的恶名,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们背上‘英雄’的称号在战场‘光荣牺牲’好了。 程木最要好也是杀虫最凶猛的战友也识破这场战争的谎言,在一个临近上工的早晨举枪自尽了,尸体直到她两天没见他去敲门时才发现,是她报告的上级,威逼要求将他们将战友的尸体带回母星,并举办一个风光体面的葬礼,费用她出。 前一个要求是战友遗书中交代的,因为他认为入侵者不配葬在此星,后一个则是她私加的,因为她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热爱荣誉、又好体面的人,这算是对他的点点赔偿吧,毕竟他的死,或许也是由她导致的。 点燃战友的信,她没有按交代将它公之于众,因为... 她不想再看到有人自杀了,比起残酷的真相,她倒宁愿他们活在虚假的荣誉中,带着英雄的身份回去。 染着梅红血迹的遗信融化在火焰中,她拨了拨火,漆黑的瞳孔映射着火焰妖娆的身姿,她盯着它,直至最后一句话吞噬... ‘程木,你是对的,我们是杀戮者。’ ——单丘 ...... “嘭!” 程木从回忆中挣脱,侧头抬眼朝门口望去,一个身形高瘦的男生闯入视线,一袭黑色长风衣,单薄的装扮在人均裹得像轮胎的冬天显得格格不入。 男生敏锐察觉到漆黑公寓里有道视线,他换完鞋准备拖行李箱进房的脚步一顿,啪地开灯,一侧眸视线便和正在凝视他的女孩对上。 夏之微微一愣,似没料到程柔柔会在公寓,按照以往经验,她这时因该打扮花枝招展外了出才对,而不是待在阳台傻傻呼呼吹着冷风吸面。 与这放荡懦弱的女人住同一屋檐下他本就难以忍受,她竟还敢用如此恶心黏腻的眼神盯他,这让夏之本就灰暗阴霾的心情更加浓重,他步伐果决地拖着箱子,在路过阳台时冰冷出声。 “遵守好协议!” 程木失血过多反应慢半拍的大脑瞬间回神,认出男生是原主的同班同学兼室友,已租了她一学期的房子,寒假回家,没想到才过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想到他平时对原主冷漠的态度,程木识趣地收回眼神,对他也失去了兴趣。 他似乎非常嫌弃原主,与原主签订的房租协议里包含许多规矩,什么她不能进入他的房间、不准使用他的卫生间、不准与他对视,不准... 得!不看就不看呗,谁让人家是她最大的金主呢!程木继续低头吸面,视线重新回归楼下温馨的一大家子。 程柔柔抬手夹面,夏之才注意到她面色惨白、右手腕被毛巾厚厚包裹着,上面还渗出丝丝暗红。 他只以为是她在外面浪荡回来粉底没卸,没做多想进了房间,片刻之后,他满身寒气走出。 “你是不是用了我的卫生间!” “别忘了协议里的规定,就算我不在你也不能...” “哦,不好意思,刚自杀完,借你卫生间洗了个澡。”程木淡定继续吸面,“我会按协议规定赔偿的,卫生间等我吃完面就去打扫。” 夏之一时熄火,神情复杂地望着她,她态度清淡,自杀也描述的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如吃饭喝水一般自然不过的小事罢了,这令夏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发怒,哑然地呆在原地。 自杀? 这会是程柔柔这人胆小懦弱之人会干的事吗?她平时连走路摔跤都要趴桌子痛哭许久,如今竟然敢自杀?夏之不信,但少女手腕显眼的包扎无疑告诉着他这是真的,不过估计也就是擦破点皮,装作抑郁的无痛呻吟吧,夏之暗暗的想。 少女背影孤单地坐在小凳子上,视线被楼下吸引不在看他,夏之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房间,他的房间窗口正对着外面的河道,过个桥对面就是他的高中。 他站在窗台边,学着少女那样向下俯视,却看到令他无比刺眼的一幕,一楼那户老人清冷的院子此刻正热热闹闹,小孩子围在大人身边调皮嬉闹,妇女们围在各自男人身边边看他们打牌,边相互拉着家长里短,时不时斥责丈夫几句,惹得一众人哄笑... 夏之眼底逐渐染上冰凉,巨大压抑的孤独像渔网般将他牢牢笼罩。他的父母又一次在除夕夜丢下他赶去做研究了,本来他也不报什么奢望,所以早早收拾行李离家,打算来这边待到开学,但此刻看到别家团聚,他又想逃离这里,逃离这热闹温馨的场景。 此刻他突然理解程柔柔为什么会自杀了,大概是感到孤独了吧,毕竟,她的父母也没陪在她身边... 他烦躁地将少女可怜孤单的背影从脑海甩出,锁上窗拉上窗帘,疲惫地倒在床上,将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回忆起这里幸福的曾经... 其实他不并是天生冷漠的人,小时候他也曾调皮捣蛋过,那时姥爷还在,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对面那条清澈见底的河道旁,都有他曾经嬉闹过的身影,每每闯祸都有疼爱他姥爷跟着擦屁股,多好啊,无忧无虑童年... 老人走后,这套房子也就卖了,他搬到那个常年不见一个人影的空荡别墅,身为研究员的父母除了对他学习重视,其他什么都不在意,把他生活里的一切都交给保姆打理,但外人总不会像父母般亲近,他才渐渐变得冷漠孤僻。 自从考到这边,他放学后有空就会来这栋老房子周围走走,当看到屋子的新主人张贴的招租告示时,他以方便学习为借口,父母便毫不犹豫让他搬了进来,甚至都没察觉这是他以前住过的房子!也许只有他还在回忆这里美好的过往... “扣扣扣!” 回忆中断,夏之爬起身子理了下衣服,寒着脸拉开房门。 “我来打扫卫生间。” 门外的少女目光严肃坦然,没有平时看他的那般躲闪,手里提着小桶及刷子,身姿站的如军人般挺直,她不等夏之拒绝便钻入房内,径直走向卫浴,脚步沉稳富有魄力。 夏之凝视她的背影,修眉微皱,一个人的气质能在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吗?还是他以前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 夏之更偏向于后者,毕竟他和她虽是室友,但平时很少见面,在学校他只专注学习,回到公寓后少女总已经打扮艳丽出门,直到半夜才回家,还满身酒气。 仔细一算,他们上学期的见面次数竟不足十次,这么想来他确实不清楚少女是个怎样的人,但单单几面之缘少女留给他的都是不好的映像。 一次是在学校后门,她被几个混混围堵角落,身形瑟瑟、眼神哀求看着他,夏之没有理会,眼色冷漠的走开了,在他看来只有不安分的人才会招惹上这些混混。 还有一次是在学校食堂,她被几个女生当众掀翻餐盘,菜叶、热汤洒了一身,但少女也只是狼狈懦弱地用校服外套擦净桌面,将位置让给了霸凌者。 剩下几次都是在公寓了,他晚自习回来,偶尔会遇见她衣着暴露地出门... “刷干净了,还消毒了一遍,味道有些刺鼻,你急用的话可以去外面厕所解决。” 说完少女行色匆忙换了件体面点的衣服出门去了。 夏之拿牙刷推门,里面确实有股刺鼻冲脑的气味,他实在待不下去,只好进了外面程柔柔用的卫生间,打算刷个牙就走。 客厅卫生间跟他记忆中的没什么不同,朴素无华得让他以为这里还是他姥爷的卫生间,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张淡蓝色浴帘,夏之修长的手指轻捏一角,想看看原来的浴缸还在不在,虽然他不是有偷窥癖的猥琐男,但浴缸毕竟是少女平时赤身裸体接触的东西,他光想想都不由感到一阵紧张羞耻。 浴帘掀开一角,他那点羞耻瞬间扫空,取而代之的是瞳孔放大,里面充斥着惊悚及震撼! 入目的是赤红满满一池的血水,虽然有水的成分,但就这浓厚酒红般的颜色也足以说明她的出血量致死! 夏之这才意识少女自杀不是说着玩玩的,而是是真的想死! 不过...真有意思,这样都没死,看来她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弱嘛!夏之敛起眼里仿佛看见有趣研究对象般的兴味,放下浴帘,掩盖掉自己进入过的痕迹默默退出卫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