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必要的潜入
武魂城内天斗帝国使馆的周围,一队又一队武魂殿的魂师巡逻队从门前经过。 每一支巡逻队领头的队长都是魂王级别的修为,巡逻队队员最低也是魂尊的修为,从这便可看出武魂殿的强大之处。 在两大帝国中,哪怕是魂尊修为的魂师,也是能混上个正经的一官半职,若是其他宗门,负责巡逻和警戒的最多是个魂宗,是断不可能让魂王修为的魂师去巡逻的。 而在其中一支巡逻队经过使馆的大门口时,领头的队长突然停了下来,转头朝使馆看了一眼。 “队长,出了什么问题吗?”一名队员有些紧张地问道,现在可是大赛期间,出了什么岔子,这锅可不是他们背得起的。 巡逻队队长观察了个六七秒后,一边重新转向巡逻的路径一边道: “大概是风吧!继续巡逻。” 与此同时,一个男子正站在门前,看着巡逻队逐渐远去,却也不由得摇了摇自己的头, ‘我还是太小看这些武魂殿的魂师了,居然以为用个幻身障的‘前置功能’就行了,连自己的气息都没有隐蔽就过来了,以后不能再怎么大意了!’ 在现在这个斗罗世界中,知晓“幻身障”三个字的只有杨驳一人而已。 “幻身障”是一人之下唐门的绝技之一,可以完全隐去身形,在视觉上消失,但要彻底的隐去自身,还是得把自己的气息完全收敛、彻底隐蔽起来。 可在刚刚,杨驳只是隐去自己的身形,没有把自己的气息问题解决便来潜行了,才差点让人发现。 在隐蔽气息、用出真正的幻身障后,杨驳进入了使馆中,开始寻找千仞雪所在的房间。 千仞雪所扮演的大皇子并不是参赛队员,她又是明面上距离太子之位最近的皇子,更是又一次作为使者前来,所以她当然是不和其他学院住到一块的。 在大使馆内部同样有着巡逻的魂师队伍,并且这内部巡逻的魂师队伍的整体水平比使馆外的还要高出一筹,是实力比之更加强大的一方。 但这一次,即便是杨驳从巡逻队伍的身边走过,也没有一个魂师发现了杨驳的存在。 说是搜寻,但杨驳其实明白,以千仞雪假扮的身份,她在这使馆内住的房间也只有可能一处,便是整个建筑物里面面积最大也最豪华的那个房间。 杨驳走到门前,静悄悄地推开了大门,几乎没有发出哪怕一丝声响。 而杨驳刚刚走入房间中,边瞧见了千仞雪的身影。 此刻,千仞雪还维持着雪清河的相貌,正站在窗前,仰望着星空之下的教皇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看什么呢?”杨驳突然出言,并且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千仞雪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千仞雪的肩上。 自己的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哪怕声音再熟悉,那也必然是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的,而她现在能做出来的反应,也都是来自身体的本能。 不过,即便如此,千仞雪还是没有让自己武魂附体,只是运起魂力,一个手刀便往自己的身后挥去,小心谨慎到了一定的程度。 在双方都不用武魂、都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杨驳自然是轻松拿捏魂力等级远在自己之上的千仞雪,抬了抬手便抓住了千仞雪的手腕,同时身体压向千仞雪,开玩笑道: “雪儿,你这是干什么啊?谋害亲夫吗?” 只是,现在的千仞雪还是雪清河的样子,杨驳仍旧是杨驳,导致现在的这幅场景有那么一些gay里gay气的,可以说是腐女狂喜。 “小驳?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千仞雪担忧地说道。 看到杨驳后,千仞雪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觉得自己这个样貌不合适,而是询问杨驳为何来此,那是把主次分得相当清楚了。 “那当然是因为有正事来找你。”杨驳也没有不合时宜地说什么情话,直入主题后便将戴维斯给他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千仞雪一眼便瞧到了信封上星罗帝国标志的泥印,立马知道了杨驳此来是所谓何事,带着略有疑惑的笑容问道:“小驳,这封信怎么会在你这里?” “戴维斯那家伙找上我后给的,”杨驳简短叙述了一下信的来源,然后问道:“所以说,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当时用那几个刺客和戴维斯谈了什么啊?居然让他如此上心。” 听到杨驳的疑问,千仞雪笑着道:“我谈的事情可是因小驳你而起的啊~” “因我而起?”杨驳看了看手中的信,他也不是能算命卜卦的术士,在缺乏信息的情况下,他也没法硬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儿。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千仞雪完全没有接过信的意思,只是笑着看向杨驳。 千仞雪的反应已经是明示这信中的内容不仅不是什么私密之事,也不是替天斗帝国办的事情,而是杨驳从很早以前便一直无比在意的事情。 ‘莫非是?!’杨驳心中基本上有了数,立马拆开信封翻看其里面的内容,果不其然,信中所写确实是因他而起,正是自索托城而起、有关邪魂师和海外之敌的信息。 “过去那么长时间,居然是从星罗帝国那边得到了消息,这属实是让我没有预料到。”杨驳甚为惊喜地说道,嘴都合不上。 杨驳既没有想道千仞雪居然会通过那场交易来让星罗帝国那边负责找人,又没有想到千仞雪找戴维斯居然还真的能有效果。 “与天斗帝国相比,星罗帝国的权力集中,办事的效率确实是要更加高,哪怕是我们武魂殿,也不一定比得了,毕竟在帝国境内的分殿人员有限。”千仞雪在看到杨驳脸上的表情后说道。 杨驳点了点头,但目光完全没有从信上离开,因为这事儿实在是太重要了。 一分钟后,杨驳看完了信上所有的内容,却并没有安心地长舒一口气,眉宇之间反倒是更显凝重,让人觉得甚为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