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入城
血月当空,寒风凛冽,在杀戮之都的正门前,杀戮之王与雪帝两大斗罗大陆的顶尖存在火力全开、互不相让,冰剑与巨剑相错之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而在交手了十余个回合后,雪帝依旧是无比认真地应战,但是她的心中却升起了几分疑问, ‘按杨驳所言,这杀戮之王应该是一名人类封号斗罗,但为什么打到现在却连一个魂技都没用出来?甚至在战斗风格上,还和我们这些能自由化形的魂兽差不多?’ 这杀戮之王的本体虽然是大陆最强的封号斗罗唐晨,但是在被血红九头蝙蝠王寄生后,他可以说是半人半兽,魂技基本上使不出来,只能以化形之兽的方式战斗。 只不过,若用不出魂技,也用不出九十九级的魂力,那与拥有极致之冰属性的雪帝相比,他这个杀戮之王可以说是不仅毫无优势,而且主场作战的他还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 可就算雪帝有着优势,封号斗罗级别强者的战斗也必然是一场马拉松式的拉锯战,要想在短时间内结束,要么一方彻底力竭,要么一方主动认输,亦或者是出现一些特殊状况~ 而与此同时,杀戮之都外城的大道上,杨驳正向朱竹清介绍着这杀戮之都的事情: “这杀戮之都有着‘新手保护期’,新来的人在一天之内是安全的,这个规矩对杀戮之都的人来说是常识,所以他们见到生面孔不会立马出手。 并且这里是杀戮之都的外城,待在这里的都只是一些苟延残喘之辈,靠着卖自己的血勉强求生,像他们这种人,身体情况只会每况愈下,绝对是好不了的。” ‘怪不得进城后没有感到哪怕一丝杀气,原来并非他们不愿,而是不敢以及不能。’朱竹清心中想道,脸上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当我们走进内城之后,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杨驳接着说道。 朱竹清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到了杨驳的言语上,但她内心却也产生了一个疑问,一个她早该意识到的疑问——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啊? 杨驳并没有明确告知朱竹清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想给自己这手下一个惊喜,但也有着偷了个小懒的因素在。 反正,即便自己什么都不说,朱竹清也不会有什么意见,那费老劲儿提前解释干什么! 在介绍完无序无规则的内城和地狱杀戮场后,杨驳和朱竹清刚好走入了内城。 内城之中极其纷乱,乱到让杨驳和朱竹清刚置身其中便产生了不适之感。 到处都有兴奋的大笑、痛苦的哭喊,还有许多令人毛骨悚然、无法播出的声音,人性中最为罪恶的一部分充斥在这杀戮之都内城的大街上。 不过,即便再怎么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杨驳也要把该做的事情给做了。 大街上的一处,三、四个人正在群殴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杨驳直接走到群殴现场,随手拉了一个人出来。 在被拉出来的时候,那人还在狂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有人插了一手,但很快啊,电流流过全身的感觉瞬间让他反应过来了。 “啊——”一声惨叫从此人口中发出,但因为大街上实在是过于嘈杂,即便是就在旁边刚刚还在和他一同揍人的同伙都没注意到此事。 而在被电了后,此人的背后立马冷汗直流,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杀意落到了自己身上,也感受到了有人的手正搭在自己身上。 就算他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混混流氓,但是在杀戮之都这个地方,是头猪都能学会感知杀气。 “有,有什么事吗?”混混满是恐惧地问道,身子颤抖个不停。 杨驳也没有废话,掏出一张画像举到混混眼前,问道:“这个人你见过吗?” 互相上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被杨驳“忽悠”到这杀戮之都的谢羽。 由于害怕和过分紧张,混混在第一时间没有看清,但在电流又一次传遍全身后,他的双目总算是看得清东西了,并且在注视了画像几秒后直接答道: “这位大哥,我认识这个人,或、或者说整个杀戮之都有不少人都知道他。” “哦?那就给我好好讲讲吧!”杨驳一下子来了兴趣。 混混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 “此人在这里的外号是‘双刃死神’,虽然来的时间不长那个,但是已经在地狱杀戮场取得了十二连胜,听说杀戮之王都起了收他为手下的想法。” 杨驳听完话后感到了几分意外,他能想到谢羽还活着,毕竟那是他亲眼认可的战斗天赋。 可是,谢羽还能扬名杀戮之都一事,这是杨驳没预料到的,因为谢羽的修炼天赋确实是差了些,能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情况。 “知道他住哪儿吗?”杨驳问道,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去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 。 。 杀戮之都的正门前,此刻依然是一片冰天雪地,天空之中血月的光辉也是愈发显得微弱。 ‘这个,这个女人是怪物吗!’杀戮之王此时在自己的内心想到,虽然严格来说,他可能比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更像怪物的,人不人、兽不兽、鬼不鬼的。 杀戮之王,或者说是血红九头蝙蝠王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杀戮之都的势力范围内被压着打! 并且,因为极致属性的概念在这个年代并不普及,杀戮之王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压着打,可以说是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在战斗。 更何况,雪帝乃是冰神的大祭司,和波塞西算是同一类型的强者,都是被神赐福过的强者。 更何况,雪帝还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天赋领域,即便她也是一个魂师,也能靠领域抵消的方式,以此来避免自己无法用出魂技。 然而,当杀戮之王欲挽回颓势再度斩出一道血色斩击后,一个新的麻烦便接踵而至,打乱了他所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