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像你这样的劣种出来
宁柏仁一口含住她微张的嘴,他的舌直接窜进她的口腔,强势的在里面翻搅,李娇只觉得要窒息了,舌头还一直被他嘬着往男人嘴里拽。 “唔唔。”女孩五官皱在一起,只能呜呜咽咽喘息着。 少年终于放开她,眯起的长眸里卷上情欲的风暴。 粗胀的鸡吧还插在她的saoxue,光是埋在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宁柏仁蹭了蹭女孩的颈窝,声音又沙又哑,“娇娇,不要离开我。” 埋在体内的性器缓缓抽动起来,每插入一下xue壁saorou就紧紧绞住鸡吧上的青筋,爽的宁柏仁胸腔不停颤动,“呃啊,娇娇的逼怎么这么会夹……啊” “呜呜,不要动了,好难受,呜呜。”李娇皱着眉头,头偏到一边,身上早已沁出汗液。 “娇娇骗人,流了这么多yin水,怎么会难受呢。”少年抽插的幅度拉开,每一下都发了狠要往最深处顶,逼口被捅的不停往下陷,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唔—轻点,嗯啊。”好酸,好胀,那熟悉的失禁感又涌上来。 xiaoxue吸夹的厉害,层层叠叠的软rou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强力蠕动着,几乎要把宁柏仁的灵魂夹碎,“呃啊,娇娇的逼好sao……啊啊啊,好爽,cao死你,cao死你。” “啊啊啊,不—” 太激烈了,宁柏仁就像一条癫狂的公狗,挺胯发狠的样子,盆骨都快要被他撞碎。 李娇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根驴rou要插穿她的小腹从胃里穿出来,太恐怖了…… ——— 漫漫被jianyin的夜似乎特别漫长。 后半夜李娇几乎晕厥了过去,zigong里灌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她不记得宁柏仁射了多少次,只记得耳边一直传来少年低哑嘶叫的呻吟。 宁柏仁匐在她腿间,虔诚的舔去她逼里流出来的东西,她的yin水,包括自己的jingye都尽数吞进腹中,眸光流转着汹涌的爱意,他吻了吻女孩的眉尾。 被cao昏的李娇迷迷糊糊间听见门开了的吱呀声响,不一会手脚的麻绳被剪断,被一阵冰凉替代。 宁柏仁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铁链,平静的系在她的脚腕,拿起一条泛着冷光的铁质项圈,嘎哒一声,严丝合缝的戴在女孩纤细的脖颈上。 他将从家里带来的被褥铺在床上,抱起女孩放在软和的被窝,躺在她的身边,紧紧搂住还在不停颤抖的躯体,鼻尖痴痴蹭着她的脖子。 ——— 阳光照进杂草丛生的资江桥岸。 一股水缓缓灌了进李娇的喉咙,宁柏仁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脸平静。 李娇被呛醒,半睁开发肿的眼皮,“你给我喂了什么。” 少年从容的扬起一抹微笑,“避孕药。” ……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李娇下意识扬手要去打他,腕臂还未伸直,就被冰冷的铁链扯停。 宁柏仁淡淡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全身赤裸,手脚都被铁链死死圈住。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满眼柔情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娇娇还太小了,过两年再让你生宝宝。” 李娇只觉得可笑,惨白的脸上隐隐抽搐,她瞪着眼,恨意汹涌,“生一个像你这样的劣种出来是吗?呵,宁柏仁,你别做梦了!” 少年静静欣赏她失控的样子,半响,唇角微微上扬,“娇娇,该清醒的是你。” “要是实在不想吃避孕药,明天我可以插你的sao屁眼,射在你的肠子里,怎么样?”宁柏仁缓缓抬起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表情宁静,眼中却暗的骇人。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恐惧,腕间冰冷的铁链告知她如今的处境,李娇知道,这个疯子什么都做的出来,她近乎崩溃,愤恨的泪水流下来。 宁柏仁淡淡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根油条塞进她嘴里。 ——— 不足十平米的暗房虽小,但五脏俱全。 宁柏仁抱起她去那间小厕所洗漱,将她身上的痕迹洗的干干静静,然后抱起她回到里屋,放到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 他轻轻吻了吻女孩的唇瓣,从口袋掏出一个口塞球塞进她嘴里,拿起一卷静电胶布,牢牢从后脑勺绕了几圈,确保发不出任何声音后,才满意的勾起笑容。 李娇无力的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娇娇,我先去学校了,中午回来给你带饭。”宁柏仁抱着她,淡淡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