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沙发和指jian
脸庞的温度随这些任性的话语慢慢冷却,霍去病被固执的自尊心勉强支撑着,在沉默里和卫青对峙。 卫青仍捧着他的双颊,指尖微顿,镇静地反问:“你说呢?” 踢出去的皮球仿佛又被轻轻踢回来,重新落到霍去病的脚下。 霍去病识破,下意识耸了耸鼻尖,偏过脸,默不作声。 卫青的眉色和瞳色较常人都更深,鼻梁窄直,下颌的曲线又清晰,眼弧却是柔和的形状,眸定如琇,映出如豆的微暗灯光。 “把账号注销了。” 意思很明确,不包庇、不纵容、不姑息、不允许。 卫青的为人处事格外讲究分寸,不该管的不管,不能管的不管,不想管的也不管。在霍去病本来的预想里,懂分寸的舅舅十有八九只会叹口气,摆出一副束手无策的为难样,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听之任之,甚至气上头了,还可能把他甩在这里,彻底不相往来。 然而舅舅的回答出乎所有预料,引得霍去病略略愕然地掀起眼皮。 卫青却没有解释,把架在肩上的双臂拎下来,如常道:“先去洗个澡,回来上药。” 胳膊顺着动作移开,却在降到腰腹处时慢慢收紧,环住,形成极轻的拥抱。 煎水成冰、枉道事人,两种处境的折磨竟然能合于一处,教一个人在一瞬因得偿所愿而痛不欲生。 霍去病的下巴堪堪埋在卫青的颈侧,闷闷地问:“这就是试一试吗?” 被抱住的卫青顿了顿,声音很浅很淡:“嗯。” 苦苦踞守的水中月让竹篮捞起,霍去病不清楚卫青的想法,获了应,犹不自信,咬咬牙,得寸进尺般道:“交往、接吻、上床……都能试一试吗?” 这话说得好如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卫青缄默,婉转地提醒:“去病,现在就做这些,好像不太合适。” “我成年了,”霍去病面上一窘,找来反驳的理由更站不住脚,“而且喝醉了。” 潜台词是喝醉了的人理所当然地享有乱性的权利。 卫青让这只树獭缠得没脾气,觉得好笑:“明明只有一口。” 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莞尔道,“你小时候都不这么讲话的。” “……哪里。” “你自己不知道,幼儿园的时候,”卫青说,“我牵着你路过玩具店门口,你总偷偷往人家摆出来的积木看,问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你说不喜欢,不要,下次路过了,还是偷偷看。” 这件积木后来被卫青悄悄买下,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霍去病,现在依然摆在霍去病的床头。 “连耍性子也耍得很别扭,二姐说,你是一个不会跟大人撒娇的小孩子。” 二姐就是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卫少儿唬孩子唬不出乐,倒打一耙,恼羞成怒地放话,如果霍去病长得差些,大人还不乐意搭理他。 这个卫青倒没有提,迟了迟,说:“现在好像稍微会了一点。” 霍去病越发地窘迫,闭起了嘴,耳根涨得通红,在舅舅的第二次催促下进了浴室,洗好澡,擦干头发,换过睡衣,乖乖地坐到沙发上,挽高了袖口。 胡闹这么久,脖颈和手臂上的红疹都消退了些,卫青一面吩咐他吃下药,一面照医嘱将另外的药膏按比例混在一起,涂到霍去病身上发疹的地方。 霍去病在浴室里冷静了一会儿,脑袋里还是懵乎乎的,见卫青就坐在对面,不大自然地低下头,由着冰凉的药膏被指腹抹开到皮肤上。 虽然消退了些,但看着还是细密的一片,加上那几道抓痕,看着惨兮兮。 卫青的注意力全在脖颈的红疹上,丝毫没察觉自己的手腕地抵住了对方的喉结,时轻时重地来回蹭着。 凸起的软骨和腕骨相贴合,被扼住喉咙般的触感让霍去病下意识地憋起呼吸,不自觉地揪住身下的沙发套。 卫青分神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不妥之处,只是疑道:“怎么了?” ……好奇怪。 脆弱的部位受压,分明很不舒服,却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冲动,渐渐汇集在臀股之间。 单薄的睡裤遮不住反应,显出性器勃起的形状,霍去病欲盖弥彰地扯了扯睡衣下摆做无用功,反而叫卫青发现了。 气氛蓦地暧昧起来,霍去病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舅舅”。 卫青后知后觉地住了手,直起身,向霍去病道:“自己回房间解决一下?” 先前和卫青掰扯的话仿佛是纸扎的老虎,卫青都不必细究,就已经能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其色厉内荏的真相。 尽管霍去病在直播间里接受过各位网友的悉心指导,但直播的内容是下面那口女xue,所学到的东西也都仅限于此,再者学得并不怎么样,手法生疏到被人在频道里耻笑,须得磨上很久,磨得酸痛,女xue才能高潮。 yinjing更不用说,因为女xue每每喷精,前端会一并得到疏解,霍去病就根本没有管过它。 但如果回到房间把那些粉丝寄过来的玩意拿出来,其实还是能很快地自己解决掉的。 可对面坐着的是卫青。 霍去病喉舌发干,舔了舔嘴唇,道:“这个,有没有试一试的权利?” 卫青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胆大包天的发言气着了,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沉默,或者是在思考着拒绝的方式,霍去病整个人紧张得被轰鸣似的心跳声淹没,脸红得甚然,怔怔地坐着,将沙发套揪得更紧。 “……下不为例。” 松大的睡裤被拉下来,卫青好若宽恕地握住外甥的yinjing,轻轻捻了捻沁出黏液的顶端。 霍去病忍不住一哆嗦,拢了拢腿,膝盖顶在卫青挺阔的胸膛前。 几乎没怎么接受过抚慰的性器颜色浅淡干净,被圈在温热的手心里,上上下下地taonong着,偶尔剐蹭到卫青指间的笔茧,连同遭到无视只好自顾自地兴奋着的花xue一起,将主人的两条腿逼得更紧。 卫青的神情十分平静,称得上衣冠楚楚,却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摁住了霍去病的膝盖,温声道:“不要夹。” 霍去病的胸口急促地起伏,雾蒙蒙地看着舅舅,吸了吸鼻子,耳根烫成赤红色。 卫青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放松,去病。” 霍去病声音发虚,努力装出底气足,然而格外不足地道:“那里湿了。” 因为生理和心理上都太过舒服,牝户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连外阴也水淋淋的,恬不知耻地渴求着什么东西把它堵住。 由于卫青表示过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才尝试着开发自己的阴xue,实际上对于这个与登记性别不符的多余器官敏感的反应,霍去病心里一向又羞又愤。 卫青似乎被这坦诚的自尊逗笑,很快掩过去,仍耐心地道:“没关系。” 霍去病不吭声了,卫青想了想,接着问:“那还要试试吗?” “……要的。” 打蛇果然该打七寸。 霍去病勉强地撑起身子,慢慢卸劲,克服着将两条腿打开,露出隐秘的花xue。 两片yinchun被微微扯开,硬起的阴蒂探出半个头,瑟缩着吐起透亮的水液,早已准备就绪。 卫青松开了控着膝盖的手,往下,抵着湿热的屄口,缓缓没入一个指节,捅进潮润的皱襞。 只被硅胶玩具造访过的xuerou又嫩又软,汁液丰沛,适应良好地包裹着浅浅抽插起来的秀窄指尖,发出“咕叽”的水声,宛如另生了一张口在里面,供以媾和。 两指、三指,逼窄的xue口一寸一寸地被开拓成不堪用的泥泞地。 卫青垂下眼睛。 外周那颗蓓蕾般的花蒂趴伏在突起的指骨上,不小心滑到指甲面的位置,再错到指节中间,算不上轻地被掐了一下—— 显而易见的犯规。 “呃哈。” 腿心失禁地冒出一汪水液,前边勃起的yinjing陪着射出精水,全污在了整洁的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