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八章 三人行,必有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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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婧满心欢喜,期待着一场愉快的旅行,当骤然看见乐韵如见了鬼似的,惊得差点“啊”的尖叫出声,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咬得巨疼巨疼的,“嘶”的吸了一口气。 徐文勋带着张婧走进特等舱,看到特等舱里已坐有人,特意多关注了几眼,那第二排座共三人,两墨镜人看不出年龄,另一个人的脸很稚嫩,像个小孩子,应该是大人带小孩子出行。 在观光车舱内还戴着墨镜,墨镜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惹的样子,徐文勋不好盯着人打量,正想向对自己说欢迎的乘务员问个问题,听到张婧倒吸凉气声,忙转头:“怎么了?” 发觉张婧紧咬着唇,眼眶也微微发红,原本捏着自己衣袖的手竟然收紧变成揪着自己的袖子,越发奇怪,望向她的脚踝:“小婧,是不是葳到了脚?” 坐等张婧看到自己会有什么精彩表情的乐韵,笑得像夏天数星星的孩子,一脸天真无邪,待如期所料看到张婧初露出的刹那惊恐的眼神,心情那叫个愉快,张婧吃惊了吧?没想到会遇见她吧? 想到张婧原本和男朋友可以在观光区卿卿我我,愉快的当对幸福的小情侣,结果因看到自己也在,还是同一个观光区,估计会坐立难安,心情比天空还晴朗。 当见张婧自己咬自己嘴唇,换来她男友的软语问候,乐韵笑嘻嘻的撇撇嘴角,那个青年关心女朋友的样子看起来满温柔的,可声音实在不太动听,比起晁哥哥的伙伴来说差远了。 张婧不小心咬到嘴唇吃痛不已,当徐文勋体贴入微的关心自己,下意识的想依偎到徐文勋身边喊痛,猛然抬头朝前望,看到乐韵笑盈盈的盯着自己,生怕乐韵以为自己故意秀恩爱口没遮掩的说些不能让徐文勋知道的话,全身肌rou张紧,僵僵站着了。 “没……没有,不小心自己咬到自己了。”怕徐文勋追问,给自己的行为做解释。 徐文勋看到张婧的嘴唇上有个红印子,将提行李的手空出来,伸指轻轻的帮她摩娑了一下:“是不是很痛?等会请乘务员帮拿点药涂一下。” “没……没事。”徐文勋凑得很近,手指又温烫温烫的,张婧的脸一下子发起烧来,紧张的身子绷得更紧。 乘务员猜出青年男女是情侣关系,请两人去座位,她去储物柜里取药。 徐文勋说了声“谢谢”,牵起张婧的手,一手拖行箱往前移动,到第三排座的双座那里让张婧先坐下,他将行李放一边,等乘务员过来先给张婧嘴唇上抹点消炎止痛的药水,再跟乘务员商量说换座的事。 他买的两个座位并不是双座的两个,而是一个是第二排单座的c座,一个是第三排双座的a位。 乘务员让两人先坐双座,等其他乘客来了再商量能不能换座位,帮两乘客将行李箱提到车舱近门端存放大件行李的地方排放起来。 被徐文勋牵着手,张婧紧张得心跳加快,偷偷看乐韵,发现乐韵笑容还是那么刺眼,心里更慌,尤其被徐文勋安排坐在对着乐韵的座位上,如坐针毡,浑身难受,也不敢抬头。 张婧手心湿润,徐文勋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牵了她的手而害羞,坐下后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再帮她将座位调得向后倾一点点方便斜躺,再将扶手里的小桌面和电视屏拿出来。 笑看张婧和她新男友秀恩爱的乐韵,光明正大的欣赏,瞅着瞅着,鼻子一动,嗯嗯,还有熟悉的人? 瞬间的,她激动了,某位校草竟然也坐同趟车,这是不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 “小萝莉,看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那么开心?”燕行觉得看张某女和男青年秀恩爱没意思,改为欣赏小萝莉,发现小萝莉笑容格外的jian诈,忍不住伸手摁她头顶,轻轻的揉她的脑瓜子。 男人好听的声音近在身侧,徐文勋抬头看向前排座的三人,看到一个墨镜男在揉那个长得嫩的女孩子头顶,不经意的又看到另一个墨镜男望向自己,感觉有点不自在,赶紧低下头。 打发现乐韵也在,张婧不敢抬头正眼看人,乍听得性感迷人的男性嗓音,陡然抬头,惊讶的抬头望向前面的两墨镜男,发觉墨镜遮眼的两男露出的脸看着有点眼熟,随之将人对号入座,中间那个人就是在乐韵家那些帅哥当中最俊最帅的美男! 那声音太熟悉了! 想到那天在乐韵家被又帅又美的帅哥嫌弃,现在自己又和徐文勋在一起,徐文勋的长相远不及帅哥,张婧觉得前面的人一定在看自己的笑话,心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柳向阳看眼和张某女坐一起的男青年,又淡定的望向另一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一号车厢那边的乘客们找座也不错的。 “我看到一个高中时的同学。”乐韵眯了眯眼,然后意识到被人摸头,将摁头顶的大手给拨开,恨恨的冲燕某人呲牙,再摸她头,信不信咬死他! 难得成功的摸到小萝莉的小脑瓜,燕行心情美美的,火速收回手,装作没发觉小萝莉在瞪人,好心情的继续问:“是你朋友?要不邀请过来一起聊聊天?” 张婧听到乐韵说看到高中同学,下意识的对号入座,生怕乐韵说出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变轻,不敢喘大气儿。 “才不要,那个人跟我合不来,”乐韵对眼皮子底下的张婊女视而不见,看着一号车厢那边:“那家伙以前在房县三中被人称校草,仗着老爸是开厂子的,有点小钱,在高一时喜欢同班的一个张姓女生,张姓女生跟我同村,又总是欺负我,另一个黄姓女生跟张的好,她们每次欺负我之后还故意让那个破校草知道,两人一唱一合的装作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某个校草为了讨他喜欢的女生欢心,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帮打抱不平跑去找我麻烦,各种刁难我,踩我,骂我,那种眼睛被狗屎涂了的家伙喜欢娇柔做作心机婊女的家伙,我才不屑跟他做朋友。” 张婧整个人一震,连呼吸都屏住了,杨斌彬不会也坐同趟车吧? 徐文勋不由得看向张婧,张婧就是房县人,而且也是房县三中的学生。 “那个男生是不是长得很帅?那个姓张的女生是不是有张花容月貌的脸?所以很帅的校草为了追漂亮美女竟然不要脸的为非作歹?”燕行知道小萝莉说的张姓女生就是眼前的张某女,小萝莉想折腾着玩耍,他也乐得奉陪。 “肯定啊,要不然你说堂堂校草怎么可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柳向阳也适时的补充一句。 “你们想差了,那个校草在房县那种小地方算是有几分姿色,让破校草站在柳帅哥面前就是一只丑小鸭,如果让他跟燕帅哥比,就算给燕帅哥提鞋,你们也嫌充他粗手粗脚。” “小美女,人在哪,等会你带我去瞧瞧,我去看看他长着什么脸,敢欺负小美女,等有空了我去找他聊天聊地聊聊人生,对了,还没说那个张姓女生呢,长得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倾什么城啊,姓张的女生就是那天到我家吃席面母女俩空手去的那个,你们也看到了,她化了妆还不及我福jiejie三分之一的美貌,每次看着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弄得一张脸全是粉啊腮红,一身风尘味扑面而来,就觉得如见古代青楼女子,偏偏她还装白莲花装小白兔,腰也不细,走路还一副柔弱如杨柳似的,看着就觉得别扭。” “哦,我有印象了,你说的就是那个二十块美女,那对母女真的刷新了我的三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母女只拿二十块礼金去吃席面,吃了一顿饭,每个人还得到六包烟,软中华是七十块一包,硬装的是四十五块,一个人得到的烟就能卖二千多块,母女倒赚了四千多块的钱回去。” 柳向阳唯恐天下不乱,开开心心的算帐,那天在小美女家有王二小出马,他们英雄无用武之地,今天踩一二脚也不错,尤其是在张某女还不敢承认的情况,看憋不死那货。 张婧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没想到乐韵会故意提起她,那两人也还记得她家只给二十块礼金的事,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说人事非。 “小萝莉,你说的经常欺负你的那个校草是不是正朝这里走来的那个男青年?”燕行望着一号车厢,看到有个男青年快走到车厢座位的尽头,猜着那人就是小萝莉列入黑名单的杨姓同学杨斌彬。 “我看看是谁,就是穿浅蓝色衬衣的那个青年是吧?果然长得不咋样,跟小行行比,我真担心他会羞惭到自杀,幸好我们戴了墨镜遮脸,要不然同坐等一个舱,让别人多自卑,唉,他应该买的也是观光区的票。” 柳向阳兴致大发,瞪大钛合金狗眼观看,看到一个青年从一号车厢过来,那青年的脸真的只能说是小帅。 听乐韵和帅哥在说杨校草,张婧心提到嗓眼上,当听说杨校草也来头等舱,整个人不好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乐韵在头等舱,杨斌彬也坐同趟车? 她脑子混乱了,僵坐着一动不敢动。 徐文勋一直暗中听前面三人谈话,特别留意房县三中的事,听到三中校草可能也是坐头等舱的,忙站起来望,他还想跟人调座位,如果那个男生是双座位中的一们,想必换座比较容易。 守在车舱的乘务员当自己是隐形人,两戴墨镜的乘客是军人,可想而知那个小姑娘必定不是一般人,那三位乘客的事能不问绝对不要去问才是上上策。 杨校草和杨太太赶到高铁站时人已在检票,他们排队很靠后,跟着检票队伍进站,大部人已先上车,他们上车时别人也基本放好行李入了座,车厢也没那么拥挤。 杨校草背着个男士背,杨太太背个女士背包,还拖着个大行李箱,母子俩经过一号车厢去头等舱。 杨斌彬走在前面,在一号车厢见观光区有人,一时没细看,当过舱门走两步望向观光区的座位,赫然发现第一排靠窗座位上的人竟然是高中同学乐韵,莫明的一阵心悸。 心悸时胸腔里一阵闷痛,胸口好似被棉花堵住,有快喘不过气的感觉,嘴里却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乐韵?” 杨太太落后两步,拖皮箱进头等舱,听到儿子乍然喊出一个人的名字,迅速看向观光区有什么人,看到几个人望着自己,也不知儿子与谁认识。 “嗨,一年多不见,杨校草仍如既往的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果然帅不仅是一种形象,也是一种生活态度。”杨校草脸上的惊讶不逊于张婧乍见自己那刻的表情,乐韵笑得眉眼弯如月牙,满星小星星。 眼睛x线扫描图所示,杨校草遭报应了!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杨校草没有遭受天道报应,而是来自她高考前在他身上做的手脚的报复报应。 在高考前揍他的那一次在他身上戳了几下做试验,帮他点顺畅几处血脉,同样也点得好几处血液和神经凝滞,其中就两处神经组织是与男性最隐约部位相通的。 高考结束观察时并没有发现杨校草出现某项功能有不良反应,现在某神经组织已萎缩,也影响到男性的某项功能。 如今效果显著,杨校草气血不畅,某功能不健全,持续发展下去,大概再过半年,某位以后也要走向被天“阉”的道路。 实际上,她自己也完全没料到当初随意下的暗手竟然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今收效显著,简直不能再开心。 恶人得到报应,乐韵心情那叫个美呀,某校草以前老欺负她,动不动就威胁她要叫混混打她,伙同张婧黄雅莉冤枉她偷钱,她回报一份让他不举的大礼,算是礼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