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四章 有笔生意叫乐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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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同学在部队度过了愉快的一晚,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磨到六点半才爬出去见人,去吃早餐的时候总感觉帅哥们怪怪的,仍装傻充愣的坚决当作没发现异样,走时被送出营区,看到外头黄旅的车抛锚了,黄首长在那里直跳脚,她恍然大悟,原来帅哥们将想蹭饭的黄旅拒之门外了哇。 负责当司机的蓝三,看到距营大门不到五十米的黄旅,将车开近,假装一脸惊奇的探出头问:“首长,你的车咋了?” “你们这群……”黄季诚想骂“兔崽子”,看到副驾室里坐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子,那冒火焰的暴燥心情瞬间平静一大半,笑着挥手:“小姑娘不在这玩了吗?你小子赶紧送小姑娘回学校吧,我这车就是被根钉子扎得漏气了。” 他心里恼得牙痒痒,一群小气抠巴的兔崽子,他不就是分走一点松露,他们用得着像防贼似的防着他? 一群狼崽子为了不让他去见小姑娘,故意关门不留放哨人员就算了,还在门外路上暗埋钉子扎他的车胎,好可恶。 若问他是怎么知道是狼崽子干得的好事,理由不用大脑都能想出来,这里是国防驻地,路上哪来的钉子? 黄旅觉得心累,幸好这群狼崽子是挂名在副军区驻地,实则不是他的兵,否则,他一定被臭小子们气得天天吐血。 蓝三就意思意思的问问,就算黄旅想让他修车什么的他也会找借口跑路的,所以,他一脚油门开着车就走了,留给人一个车屁股。 某小青年不客气溜走,黄旅翻个白眼,扔下车子直奔打开的大门,他得去找臭小子们帮修车,哼,敢扎他的车,必须得给修好,不帮修就让臭小子们赔几斤松露或者赔几颗药丸子。 待车子跑出老远,乐韵咧开嘴笑:“你们整首长,也不怕他收拾你们?” “没事,黄旅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队长在营里常将黄首长收拾得灰头土脸,首长能沉静一段时间不跑去我们营里抠我们的好东西,时间一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会故态重萌。” 被小萝莉察察他们做手脚让黄旅的车漏气,蓝三也没掩鉓,他们没让黄老大的车爆胎就很给面子啦,若是队长在营里,必定直接在大门外挖个陷马坑外加埋块千钉板,让黄旅栽得惨不忍睹。 帅哥们在基地还玩坑人游戏,乐同学为某位首长大人掬把同情的汗,那位坑走帅帅哥们的松露,估计一段时间内会遭受到帅哥们的热情“招待”,毕竟帅哥们是护食狂魔啊。 “可怜的长官,真担心被你们玩坏。”可怜的人啊,一直被捉弄还不自知,同情他! 蓝三的脸上笑开花,他们有分寸,要不然黄旅哪会还没挪地儿,他们若玩狠的,黄旅早就换驻地啦。 燕帅哥和他团队怎么跟领导们相处,乐同学是不会去深究的,车在街上行驶,她也看了一路的街景,讲真,天冷,天空又是灰濛濛的,出行的人几乎全裹成胖袄宝宝,还戴着口罩,基本是没啥值得让人眼前一亮的美景。 蓝三将小萝莉送至晁二爷别墅外,没有进别墅掉头回驻地,乐小同学步进别墅,先上楼承欢于老爷子老太太膝下,下午开始钻进一楼厨房提炼松露。 晁老爷子老太太也知道小乐乐事忙,并没有跑去打扰她,搬三箱松露帮着分成很多小份再打包密封,没他们的事的时候,老夫妻每餐做小团子爱吃的菜,让她有空上楼补充点营养。 乐同学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因为她东西多,占了晁二伯家很多地盘,她霸占车库、一间小仓库,厨房和当小餐厅用的小厅,雅厅也被她的红酒和松露占领,鸠占鹊巢,喧兵夺主什么的形容词说的就是她。 为了腾出些地方,所以先处理松露,动用中号铜合金锅提炼松露汁,先清洗松露,弄碎下锅炖煮,借着熬煮松露的机会也趁机不断的将松露运往空间,反正旁人不知道提炼率,还不是由她说了算,所以基本上是熬煮一箱往空间藏二箱。 因为可以偷偷转移走一些松露,能大大的节约时间,她还能在炖煮松露时做烤松露面包,做饼干,白天她还得做做样子经常弄出声响让人以为她在洗松露和碎松露,夜晚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做吃的。 因日积夜攒,到第三天,也即14号中午,仅两天两夜制做出来的食物积攒丰厚,在当天下午晁哥哥回到别墅,乐同学果断的溜出去找美少年哥哥撒娇寻求安慰。 至于跟随美少年哥哥回来的帅哥们,她暂时无视之,令罗少萧少王二少特别忧伤,耍赖撒泼求关注失败也坚决不回家,躲角落里画圈圈暗哭一阵又满血复活,继续在晁家长辈们面前卖萌刷脸。 美少年很是嫌弃小伙伴,所以,当15号周六一早吃了早饭,他去将自家可爱妹子分派的东西提出来,分给小伙伴家一家二瓶红酒一斤松露,非常没人性的将恋恋不舍小伙伴们轰走,他自己享受可爱小团子崇拜眼神和小团子做的美食。 萧少罗少王二少拿到礼物回家向长辈们献宝于是,整个中午,晁二爷家的电话就没停,晁老爷子老太太爽朗的笑声经久不断。 周末,上班族们放假,政府部门同样也公休,黄支昌也在家休息,而当天下午,黄家经商的黄振志领着一位朋友登门。 受寒流影响,e北省的气温也很低,自11月后总是雨不断,不下雪也是阴湿的,整月都没几天好天气。 e北的城市有一部分在江之北,有一部分在江之南,但总体上来说划归南方,并无暖气,冬天都是烧电热炉子或开空调取暖,黄支昌家用空调,挺暖和的,因是在家,他穿舒适的家居服。 黄振志与客人穿羽绒服,裹得很严实,客人是位女士,红色羽绒服,黑色保暖修身裤,穿着长及膝的靴子,披着头小波浪长发,衣服与鞋子都是lv牌,还挎着个同品牌的白金色手包。 女士围着围巾,进屋才摘下来,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年青的女士有双迷人的眼睛,顾盼之间夺人心魄。 闻声响而开门的是黄太太,她认识丈夫的侄孙,并不认识漂亮的女士青年,因为她也接待过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仅只惊讶的看了一眼,招呼客人进屋,等客人脱掉外套挂好,引领客人到客厅沙发座。 黄振志陪客人到叔爷爷身边,向叔爷爷介绍:“叔爷爷,这位是我的生意伙伴,姓吴,吴丹小姐,吴小姐家族经营玉石,有玉石矿场。” 转而再向女青年介绍自己的叔爷爷和叔奶奶,女青年已知他叔爷爷,他只是走一个程序过场。 黄支昌是主人,伸手与客人握手:“你好,欢迎吴小姐到寒舍做客。” 妙妙丹伸出纤纤玉手与主人握手,说话间口齿含香,如莺啼燕语:“黄老好,久仰您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黄老和夫人比我想象中更年青,更优雅。” “过奖。”黄支昌淡淡的客气一句,松开女士的手,黄太太身为女主人,也与来客握手,招呼客人坐。 主宾坐下,黄太太去给客人倒杯热水,端瓜果招待。 黄支昌始终淡淡的,听晚辈讲述吴女士做什么生意等等的事,他偶尔只说一二两句,却恰到好处的问到关健处,比如吴女士家族矿场在哪,经营的玉石店在边境哪个地方,资产数等等。 聊了一阵,黄振志才奔主题,说明引荐客人的原因:“吴小姐想开拓我们这边的市场,有笔大单生意想与我合作,我觉得风险较大,不敢全权做主,所以请叔爷爷拿主意。” “哦,大概是多少投资?”女青年言辞得体,谈吐举止也是见过大世界的表现,黄支昌没有拒绝族侄孙与人合作,也没有表示赞成。 “过亿的生意,大概是三亿左右。”黄振志禁不住显出紧张之色。 “吴小姐可以谈谈意想在哪些项目合作?”黄支昌望向女青年,上亿的合作,必定是公职部门手中的大项目,还是很重要的类型,有些项目就是他的家族想投标,他也不能直接插手,至少明面不行。 “我有意投资的项目非常重要,事关重大,也许需要请黄老借书房商谈。”妙妙丹浅浅的露齿一笑,并不急于透露是哪些方面的合作。 “也可。”黄支昌点点头,起身走向书房。 黄振志引女士随叔爷爷走,到达书房外,等叔爷爷开门进内,他再将女士请进书房。 书房挺大,有办公看书区,还有休闲区,黄家祖孙请客人在休闲区坐下,黄振志从饮水机上取温开水给长辈和客人。 进了书房,黄支昌端着杯水当茶品,轻闲惬意,好似对进书房前谈的是什么事儿完全想不起来,又好似对女青年所说的生意没多大兴趣。 妙妙丹暗中骂句“老狐狸”,黄家这位不像黄家其他人,这位沉得住气,她知道他在等自己开口,浅浅的啜口温水,主动提起话题:“我有意合作的生意叫‘房县乐韵’,黄老意下如何?” 黄振志因为知道吴丹想与黄家合作什么才来见叔爷爷,在老爷子没什么表示时很老实,听到吴丹提起话题,飞快的看一眼老爷子,转而便安安静静的当个合格的陪听者。 “哦?”黄支昌并没有吃惊,微微挑了挑眉:“你与乐家有私人恩怨,你自己去找乐家解决,不要拿我黄家当枪使。” 叔爷爷竟然不惊讶?黄振志心中惊疑不定,黄家与乐家有怨,可还没谁这么明目张胆的跑上门来跟他们谈合作对付姓乐的,讲老实话,吴女士找他谈合作时,他被吓了一跳。 “我有个多年的布局,本来即将成功,她的出现让我的计划出现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的存在于我来说是个麻烦,我想解决掉这个小麻烦,还没行动,所以说我与某人之间现在还谈不上有仇。 黄家与某人之间隔着人命,说杀祖之仇不共戴天也不为过,某人年少归年少,却是个睚眦必报的,黄老以为黄家与某人还能握手言和,或者以为某人不会找黄老偿命? 某人一下子撸掉了黄家三位公职人员,让黄家名声也大受损失,那人在黄家人眼里是rou中刺眼中钉,否则,黄家人也不会在去年秋天的网络事件中做手脚,还花费大量金钱找某些组织追去国外。 可惜,黄老不了解国外形势,不知道那人身边有国际顶尖的佣兵保护,黄家的合作方有去无回,全军覆没。 黄家的种种举动哪一点不是说明欲将某人除之而后快,我说的合作其实是帮助黄家除掉眼中钉,黄老竟然以为我拿黄家当枪使,你们当我从没来过这里。” 妙妙丹不以为意,轻淡描写的将自己与人的小小过节提了一提,又似是说天气很好似的将黄家暗中与某黑道组织有过接触,并策划过暗杀行动的事给抖了出来,她能查到黄家人暗中有做小动作,黄家以为别人不知道?或者,他们自欺欺人的以为那人身边的保镖是摆设? 吴女士说她与乐小短命鬼没什么恩怨,黄振志很平静,当她说黄家与乐家有人命,他也能镇定自若,当她说他们曾找过黑道方面的人想将某人留在国外,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做得那么隐密,她从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他失态之下,差点跳起来,被叔爷爷一个冷眼投来,他惊得心脏一缩,噤若寒蝉。 “你想说‘你怎么知道’是吧?”妙妙丹轻轻的笑了笑:“黄家在政道方面确实比别人出色,但是论对黑道的了解,你们永远不及专业人员,你们做的事自认做得隐秘,事实上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蛛丝马迹,我一个女人都知道,那个人身边的保镖更加不可能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