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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时,也有过气馁,并不和蔼却又多了几份真诚地开解道:“下基层虽然很累很苦,但用心干,你会有收获的。”什么收获?一个司法所竟然只有两个办公人员?这也......太坑爹了吧。廖伟伟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一个穷地方独特的收获——和目标对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益看她逐渐闪亮起来的双眼,以为自己的安慰奏了效,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心情也舒坦起来。廖伟伟紧接着又问道:“能不能和你住近点?我一个女孩子.......”李益并无多心,稳着颠簸的破尼桑,“就一间房,不过你放心,房间不在一起。”一间房??竟然这么快就同居....廖伟伟越想越来劲,她都已经脑中浮现出李益被她推到,在床上无力反抗的样子。嘴上仍矜持地反问道:“这个.....会不会不好?”瞧她纠结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怀。很快就到了所里,廖伟伟跟着下了车,下车的瞬间,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得目瞪口呆。这些村民拿着锄头,背着木棒,气势汹汹地站在司法所门口是想干嘛?其中有人看到李益的出现,叫嚷起来,“李所长来了,李所长来了。”很快,人群一窝蜂地围着他们,每个人都振振有词说着什么。但人太多,几乎每人个人都在说话,声音嘈杂,无法听清。廖伟伟只能像个木头桩一样杵在原地,因为她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李益被村民围在一起,他们闹哄哄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人群中有两股愈演愈烈几乎要开始动手了。李益怒吼一声,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村民你看我我看你,但都不敢这个时候再吵起来。“王小山,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长得有些猥琐的瘦高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也不看李益,闷着头皮说道:“张阿狗家的鸡吃了我家种的蔬菜.......”人群中挤出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愤怒地指着王小山的鼻梁骂道:“草你娘的,老子的鸡吃了你的菜,你就吃了老子鸡|吧!”“我没吃你家的鸡!”“@##%.....”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口舌交战。老子的鸡|吧!!鸡|巴。廖伟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场面,瞬间被她硬生生地带出了喜感。一群村民怒不可遏地看着陌生的年轻女人,骂骂咧咧道:“你是谁?看热闹的滚一边去!”廖伟伟不敢再笑,生怕这些讲不理的村民,抡拳揍她,她朝李益投去求助的目光。“你去村支部找李书记,让他过来一趟。”李书记又是谁?而且,她根本不知道村支部在哪。廖伟伟不敢多呆,把烂摊子交给李益,自己一溜烟跑了。兜兜转转,廖伟伟竟然走到了村门口,她抬头往对面高大的墙上一看,赫赫然写着几个红色大字:玉蚌村。旁边是一副李宇春的海报,很大,颜色很旧,看起来已经贴了很久了,这刮风下雨的,春春怎么经受得住。廖伟伟还在哀叹玉蚌村这么前卫,叫村民追星,眼睛往下一扫。还是红色的大字,很显眼,很吐艳。生男生女都一样。尼玛!!廖伟伟猥琐地笑了,这感情是拿春春做例子......生男生女都一样。她还是去问一下,村支部怎么走。廖伟伟就近挨着旁边一户人家,询问了村支部,那老太太虽然口齿不清,但指的路还是正确的。没过多久,廖伟伟就看到村支部三个红字。玉蚌村的支部楼也没好到哪去,人员虽然比她们那多了几个,但楼还是低低矮矮,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破,应该常年在翻新?廖伟伟嫌弃地瘪了瘪嘴,这个镇子真的好穷,好让她忧伤,有木有?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可爱又令人激动的野战地点上......走进村支部大门,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廖伟伟直径朝她走去,胖女人头也没抬,隔着一个柜子,廖伟伟看不清她低着头在忙什么。“请问李书记在吗?”“不在!”胖女人还是没有抬头。尼玛,廖伟伟火了,“靠,你说话看着人会死啊!”那女人总算抬了头,她将手中的一块布一样的东西往桌上一扔,嗓门比廖伟伟还大,“说了李书记不在,不看着你怎么了?不看着你我就犯法了?”吼完她又坐回椅子,拿起扔在桌子上的布开工起来。廖伟伟憋屈地瘪瘪嘴,叫不来李书记,不知道她们所长会不会觉得她办事不力。问那个胖女人是不行了,看看还能不能问别人。廖伟伟一转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从屋外走了进来,待他走近,廖伟伟认出那人是李益,他不是叫自己来叫李书记吗?怎么现在他自己跑过来了?难道出事了?廖伟伟小心肝抖了抖,都怪自己办事不力,千万不要骂她,而且还是那个死女人的面前。主动求饶会不会让他息怒......“李所长,我初来乍到,不知道村支部怎么走,刚刚差点迷路了。”请原谅她撒谎了,可是不说得可怜点,男人怎么会对她生出怜惜之情。男人看着面前低头认错的女人,脸上升起一抹玩味的笑,摆出一本正经的脸问道:“那你现在自己回去,还会不会迷路?要不要我送你?”“啥?”廖伟伟呆愣地一抬头,她实在反应不过来,李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穿了自己的谎话?感觉李益好像换了一个人,他脸上那似笑非笑是怎么回事?廖伟伟本着识时务为俊杰的精神,狗腿地笑笑,“怎么能让您送我,那也该是我来送您啊.....”“好啊,那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