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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睡着没多久竟然打起了鼾。赵沉心中烦躁,索性坐了起来,回想这几日的事情,更多的还是猜测她打算何时来寻他。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院子里有轻轻的开门声。赵沉立即凑到窗前。农家窗户分两层,上面是三扇大窗,在外面订上纱窗,白日里把木窗支起来通风,下面一排小窗则糊了窗纸。他悄悄戳个洞,偷眼看去。看见她将洗脸水泼到了菜园里,然后进了一间屋子。林重九跟他说过林家房屋布置,赵沉心中微动,悄然下地,无声无息开了堂屋门,直奔书房。她不好好睡觉,故意弄出动静又去了那边,不是等他又是做什么?书房门被人推开时,阿桔正弯腰站在那盆吊兰前看花。许是那个赵公子跟未婚夫都来了,她心里有事睡不着,怕弄出动静影响meimei午睡,干脆来书房待着。听到开门声,她诧异地扭头,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对上那个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她下意识地往后退,惊惧又防备:“你,你……”赵沉微微眯了眯眼,一边反手插门,一边盯着她问:“我来做什么?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那在见到孟仲景知道她有未婚夫时便被他刻意压下去的愤怒,还有这短暂又漫长等待带来的烦躁,都在看到她防备的眼神时窜了起来。她防备什么,难道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还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两人相隔并不远,男人目光幽幽,如猎食的狼。阿桔心知不妙,一边往后退一边强自镇定道:“赵公子,我,我没有叫你来,你救了我弟弟,我们全家人都感激你,还请你……”话未说完,方才还站在门前的男人突然扑了过来,阿桔大惊,刚要喊人,嘴巴已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她魂飞魄散,伸手要挣,身体却被狠狠压到了墙上,她奋力挣扎,只换来男人身体更紧密的贴合,紧到她都能感受到胸口被压迫,感受到有陌生奇怪的物抵在了自己身上。片刻怔愣,阿桔羞愤欲死。第13章清白阿桔挣扎,赵沉死死压着她。逃不掉,阿桔怒目而视,这是她家,她不信他真敢做什么!她这般,赵沉倒是笑了笑。他一手捂着她嘴,一手将她两手固定在她身后,只让她肩膀贴着墙。这样的姿势,她被迫迎接他,他肆无忌惮地贴上去,让她感受自己,他也感受她的傲人身段。等她终于认命不挣了,赵沉低头,看她不知是因生气还是羞恼而涨红的脸,看她那双装满了愤怒却更加动人的潋滟眸子。“你气什么?你让你弟弟打听我是否成亲,难道不是想让我对你负责?现在你不睡觉特意来这里等我,难道不是想诱我过来催我娶你?阿桔,你生成这样,确实有惑人的资格,但不要继续故作矜持扭捏作态,次数多了,我会没有耐性。”他目光冰冷,鄙夷又嘲讽,阿桔心中怒火渐渐变成不可置信,他,他在说什么?赵沉下意识将她的震惊理解成心思被拆除,他冷笑,低声警告道:“现在我松手,咱们好好商量婚事,只要你跟孟家退亲,我马上娶你。如果你还要假装清高欲迎还拒,我不会再陪你玩下去。”言罢深深看她一眼,松了手,身体却没有退开,霸道地将她禁锢自己与墙壁中间。他神色认真,字字凝重,阿桔知道,此时不是惊慌抗拒的时候。她可以喊人,但左右都有邻居,惊动他们,他们会怎么想?她垂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想他进屋后说过的所有话,然后一一解释给他听:“赵公子怕是误会了,我从来没让弟弟打听过你,也没想让你负责,现在来书房,是因为我晌午向来觉短,醒了便来这边看书。至于婚事,我跟仲……我跟他情投意合,未曾有过退亲之念,还请赵公子放手,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赵沉审视地看她,目光幽深。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如此镇定。他不想信她,却记起林重九曾经说过,她醒的确实早,所以会去河边找他……“你弟弟问我年岁几何可否成家,不是你让打听的?”他盯着她,面无表情地问。“不是。”阿桔毫不躲闪地直视他:“我已有婚约,怎会好奇问你?定是我弟弟……”“别狡辩了,他一个七岁稚童懂什么,分明是你指使他问的。”赵沉突地打断她,嘴角浮起冷笑:“你被我碰过被我看过,除了我还能嫁谁?阿桔,我最后说一次,别再玩什么把戏,我既然碰了你,便会对你负责,只要你跟孟家退亲……”“我不用你负责!”他越说越离谱,阿桔猛地打断他,完全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先是失礼窥视后又设计戏弄,她躲他都来不及,怎会跟他玩什么把戏?赵沉面若冰霜,低头看她胸口,再抬眼看她:“我碰了你,便要负责。”她越不想给,他偏越想要,只是简单地挨着她他便渴望得不行,这样的女人,他以后都未必能碰到。何况此刻承认其中有误会,之前那些承诺娶她的话,岂不是证实他自作多情?让一个农女笑话他鄙夷他,他不会给她这种机会。他压得她更紧,特别是某个地方,声音里也多了轻.佻:“你我这样,你还怎么嫁孟仲景?你不怕他知道后嫌你不贞?”阿桔瞬间面无血色,想骂他,对上男人满是戾气的眼睛,她又害怕了。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自家一定不如他。阿桔不敢跟他硬碰,咬唇别开眼,放软了声音劝他:“赵公子,那日我与弟弟落水,你救我们乃侠义之举,碰我也实属情急无奈,只要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赵公子实在不必低就……”“我不觉得是低就。”赵沉不为所动,依然自说自的:“男儿顶天立地,我碰了你,便要负责。”顶天立地,强迫一个弱质女流也算顶天立地?知他不过是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阿桔面现讽刺,愤愤扭头:“我不用你负责!如果你非要以此威胁,尽管去告诉他好了,你我清清白白,我不信他会因此嫌弃我。”她跟孟仲景解释清楚,他一定会信她的。“清清白白?”赵沉低笑,抬起她下巴,问她:“这样也叫清清白白?”话音未落,她还茫然,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