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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的步伐走回去,豪迈地给他一记耳光?或者,直接回头抛个媚眼告诉他:啊哟原来副总您有异装癖?那些衣服您留着自己穿吧,我会替您保守秘密!如果她真能这么扬眉吐气……胡一下正自欺欺人地得瑟着,可转念想想她如今所面对的对手,立马气焰全消。面对强权,怎能不低头?胡一下只怪自己没出息指数比她一向以为的还要高,这个当口,索性头一闷,装作没听见,忙不迭开门,逃窜而出。溜的太快,又一次错过某人意味深长的笑。****胡一下回到9部,同仁们的阵仗,比迎接英雄凯旋有过之无不及,连一向除了花花公子女郎、其余生物全入不了法眼的小子也来凑热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到时候可别把咱几个忘了哦。”胡一下皮笑rou不笑,看看在座各位:“我突然发现咱9部太温暖太有人情味太……”左思右想,再想不出什么夸赞的词,胡一下就此打住,进入正题:“我突然不想离开你们了。我决定,以一片赤诚之心,重整咱9部。”此话一出,眨眼间,同事们全作鸟兽散,胡一下周遭立刻空了一大片。胡一下不甘心,讨好的嘴脸转向另一边:“眼镜爷,您是咱们的头,您说呢?”眼镜爷扶扶眼镜,“小狐狸,别这么抬举我,我充其量只是个中层职员。小事不用我管,大事轮不上我管,闲事我更不可能管,要紧事留给专家去管。”“这样上班还有什么意义?”胡一下的不甘写在眉梢眼角。“意义?等着发工资算不算意义?”眼镜爷语毕,再度沉溺到报纸中去,恢复一副生人勿近模样。QQ女也劝她:“小狐狸你就安分吧,如果你真能做上特助,千万别这么打鸡血,在这样的公司里生存是有哲学的,有事快躲、无事打坐,无惊无险,又到五点。jiejie是过来人,这些可都是活生生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她何尝不想无惊无险,又到五点?关键是有人摆明要折磨她,怎么就没人能理解?意识到这点,胡一下顿时浑身失力。幸好她还有后备力量——冷静同志。这回五点一到,胡一下破天荒地成了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胡一下思冷静心切,满脑子都想着直接开车去她公司寻求支援。在不计形象不计气质的奔跑中,胡一下也终于为这段日子接踵而来的霉运寻找到了罪魁祸首。她今早为了这激动人心的特助面试,还偷偷把冷静的单日限行爱车开来公司,谁曾想她料到开头,却料不到结局,比那凄惨致死的紫霞仙子还要悲情。负一楼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坏了半年无人问津,楼道更是被隔壁的清洁大妈强占作临时仓库,无法通行,胡一下只觉自己悲情指数呈几何形上升。一路咬牙飞奔上一楼搭电梯,这回终于没那么倒霉,电梯很快抵达。“叮”一声,门开,余光扫了眼电梯间,里头没几个人,也没人要出电梯,胡一下省去等候的时间,好歹是感到丝丝欣慰,抱牢自己的包,直接往里窜。电梯门合上那一刻,胡一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可这气还没从口中溢出,胡一下就觉察到不对劲。电梯间里,太静;而她在这安静之中,感官神经格外敏锐,尤其是背部神经。好似被某种危险生物盯上,胡一下背上泛起阵阵凉意。抱着某种不知名的警戒心,她慢吞吞回过头去。身后有两人。左边那个……不认识,右边那个……胡一下这才意识到,轻松搭上电梯可不是什么幸运的事。下班高峰时间,此电梯竟没有挤满人?竟如此宽敞?只因,这是默认的高层电梯。而现如今,胡一下右手边的那位,不是詹亦杨是谁?****有第三人在场,这BT男恢复了今早面试初始时的清冷调调,可胡一下仍觉得浑身都在冒虚汗,短短时间,如同在炼狱里走了一遭。直到见到冷静,胡一下这股劲都还没缓过来。冷静头一遭见她这样,惊诧之余破天荒乖乖听她讲故事。前因后果,巨细靡遗,一一阐述,胡一下说完,缓了缓才问道:“妞,帮我分析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冷静郑重地拍拍胡一下的肩,无比同情:“很明显——”她说半句留半句的习惯简直和某男如出一辙,胡一下忍着不炸毛,听冷静补充道:“他想潜你。”!!!77、客官不可以07...胡一下当即舌头打结:“潜——规则?”“嗯哼。”冷妞无谓耸肩。胡一下仔细回想几番,回神见冷静满脸笃定,顿时觉得这说辞太合情合理,太无懈可击,她不信都不行。“好吧,我承认我确实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男人抵挡不了我的魅力实属正常。”胡一下一副陷入无端自责当中的表情,可即便眉头紧锁也不忘臭屁,冷静闻言,险些被可乐呛着,好在胡同志很快认清现实:“可他……不像那种会以貌取人的人。更确切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见她反复折腾了这么久竟只得出这么个结论,冷静当即一个暴栗磕过去:“说正经的!”胡一下吃痛地闷哼,迫于身处公众场合,不能大呼小叫,只好沉默地揉着额头,一脸憋屈地看向冷静,目光中指控意味明显。可视线一对上冷静的满脸着急,胡一下就蔫儿了。意识到好友竟为自己担忧成这样,她立马端坐好,正色而言:“行,说正经的。”冷静每每端正态度时,就会出现欠扁的神棍表情,神秘兮兮地令人浑身汗毛直竖,此刻,胡一下就是此番感受,不得不搓搓臂膀,看冷静一脸严肃地凑近:“你这副总,帅不帅高不高腰细不细臀翘不翘胸肌大不大?”一句话都不带停顿,光看她这么说,胡一下都几乎背过气去。肯德基角落的二人座。两个看似神经有问题的女人。一段条理不清的对话。这个月最后一点钱都用来请吃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