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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什么变化没有?”如玉羞臊得只管摇头,蜷着身子坐了一会儿又想起些变化,也不敢看凤儿的眼睛,只小声道:“有倒是有点,就是觉得身上热热的……还有……就是感觉很容易就能集中念力了,有时候甚至根本就不用专心,寂言就能摸到我……就是这样,没别的了……”凤儿听了琢磨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扬眉道:“你别不是采阳补阴了吧?”“唉?”如玉一惊,忙道,“才没有呢!我才没采他!”才不是呢!她才不会害寂言!凤儿撇嘴道:“那哪儿是你说不采就不采的,我看就悬,你摸摸我手,看有什么感觉?”如玉迷茫地抓了她的手又摸又看,道:“什么感觉也没有啊,还是那样。”凤儿道:“还是那样?没觉得比以前凉了?”如玉道:“那倒是的,这有什么关系吗?”凤儿道:“关系可大了,我告诉你,不是我手凉了,而是你的手热了。”“啊?”如玉怔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她的手热了?倒是有可能……身上感觉热热的,手上大概也比从前热了……凤儿道:“我原听前辈说过什么采阳补阴的,有些不讲究的女鬼为了修炼道行就用的这个法子,缠了阳间的男人跟她睡觉,染了阳气大抵就是你这样子。相反,被采了阳气的男人身子就越来越寒。可也是这个理,莫说真有那种事儿,纵是没有,活人若总和咱们待在一起,身上也难免染了寒气。听说有些男人身子弱又被缠得久了,受不住是要丢命的。”如玉听得惊恐,拼命摇着脑袋道:“不是不是!我和寂言才不是这样,我没采什么阳,我喜欢他的,干什么要害他呢!”凤儿道:“才不是说了吗,这不是你说不采便不采的,你只想想,你那个书生可有变化没?身子有没有比从前弱了?或是寒了什么的?”如玉根本不想,脱口道:“寂言身子好得很呢!他是下地做过活儿的,比那些文弱书生好了千万倍!他才没寒没弱!肯定是弄错了!”凤儿忧心地道:“我也希望是弄错了,我倒不在乎他死不死的,我只担心你!采阳补阴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路数,只那些心术不正的恶鬼才做这种事,万一他真有个好歹,阎王老爷可是要治你罪的!”*子时过后,如玉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待到了门口忽然想起适才邵寂言挂棉帘子的事。她心里一哆嗦,心道这可是说明他觉得身上寒了吧,她虽感觉不到天气冷热,可这会儿还没入冬呢,大概也冷不到哪儿去的,寂言的家乡在北边儿,可比京城要冷,他怎么说这几日京城比他家还冷呢……如玉愣在门口越想越害怕,时邵寂言已在屋内听见动静迎了出来,见她呆呆的站在门外,一边拉她进屋,一边道:“你可算回来了,我还当你听了凤儿的话再不理我了呢。”如玉没应声,只低着头摸他的手,还是热热的,一点儿不觉寒凉……可是,她的手本来就是凉的,纵是有了点儿温度却也比活人差得远。邵寂言见状只当凤儿和她说了什么,便探问道:“凤儿还气你吗?去了这么久你们姐儿俩都说什么了?”如玉仍是不回答,只望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寂言,你冷吗?”“啊?”邵寂言被她问得一怔。如玉着急,只管追问:“你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身上冷了?”邵寂言没明白,只随口应道:“眼瞅着快入冬了,可不是要冷了吗,怎么了?”见如玉不答话,又玩笑着逗趣她,“我知了,你可是想做个贤妻给我做棉衣不是?”如玉听了却是更急了,带了些颤音地道:“还不到冬天呢,你已经冷得想穿棉衣了吗?”邵寂言终是觉出了如玉的反常,关切地道:“怎么了?凤儿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如玉嘴一咧,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可怜兮兮地道:“寂言,我好像……把你给采了……”邵寂言被她说懵了,一边儿给她擦眼泪一边哄着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如玉把与凤儿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邵寂言听了也有些吃惊发怔,暗道自己这两日确是觉得身上寒凉,他只当是快入冬天气寒冷的缘故,难道……还真有什么采阳补阴之事?再细想如玉这几日的变化,倒更有几分真了似的。如玉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喜欢你,不想害你的,我若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勾引你的,对不起,对不起……”见如玉泪眼连连,邵寂言忙哄道:“傻丫头,不是说了不是你勾引我的吗,我知你的心,即便这世上的人都憋着害我的心思,你也是疼我的。莫说这什么采阳补阴之事未必是真,纵是真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让你采……”见她忧心无错,又宽慰道,“你安心,我身上好得很,一点儿不冷,你看,我现在不是壮实得很吗?”然不管他怎么说,如玉却已然落了心事,夜里如何也不敢跟他**歇着了。若说邵寂言心里一点不怕那是假的,可见如玉怯生生的模样又是心疼,只恐她才生了忧恐若这晚与她分开会让她愈发觉得这事是真的,便好言劝了她好久,只说凤儿也是听旁人说的吗,未必是真。如玉最后还是依了他的话,跟他在床上躺着,却畏畏缩缩不敢靠近。邵寂言虽未如往日那般缠着她亲热,却也不容她躲开,只把她搂在怀里,吻她的额头,温柔的劝慰了一夜。32第三十二章次日一早,邵寂言便把棉门帘子摘了下来,又把头天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几件冬衣收了回去,只在心中安慰自己,暗道是他这两年只顾着读书,身子没以前壮实罢了。晚上待如玉出来的时候,他只照旧同她说笑,缠她给他掌灯磨墨。一连几日下来,如玉见邵寂言真似无事的模样,才稍稍松了口气。然邵寂言心里却反而越来越不踏实了,因他瞒得过如玉,却是瞒不过自己。这几日他虽未觉有什么难受的,但身上却是越来越觉得寒凉,甚至午时天气暖和的时候他在屋子里双手都是凉的。只他始终不愿相信什么采阳补阴的说法,倘真如此,那可不是说明他与如玉没法子在一起了吗。邵寂言强作镇定地忍了几日,去医官请大夫给诊脉,大夫只说他身子虚寒,大概是受了风寒,给他开了几服药。邵寂言听了这些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