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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会再因为你一句‘我爱你’或者忽冷忽热的施舍就幸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么?方知墨,我没那么廉价……”“如果你对我没感觉,手干嘛还要颤抖?”他嘴角弯出淡淡的邪气,美眸紧紧逼视。“我这样很好笑,让你很得意?是,我没法一瞬间将美好的六年忘得一干二净,但我……已经忘了三分之二了,没有你我活的很好。”“…………”“你来找我有什么意义呢,马上就要和文妍结婚了,是不是要提醒我为你准备红包。”她的眼底溢出嘲讽,化为哀伤。“我会和她结婚。但是小然,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一定娶你……”“方知墨,放手!”他真残忍,裴然紧紧闭上眼,这一刻希望自己从未认识过方知墨。“小然,我不爱文妍,文妍也不爱我,我们是契约婚姻。她知道我们的事,一点也不介意!”啪——多么希望这个耳光能打醒他!努力将不断上涌的泪水咽下,她涩然道,“醒醒吧!你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文妍究竟爱不爱你,你比谁都清楚!”“那个我管不了,协议时她定下的,要求也是她提的,说好了谁也不爱谁!我只能做到遵守约定,但无法负责她爱上我后我要做什么义务!”他从未想到过文妍会认真的,真的,那个时候她分明喜欢女人!“你是个魔鬼,爱上你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她单手扶住额头,泪水悄悄滑落。“无论我是什么,我这辈子只爱裴然,没法改变了,你让我怎么办,就是爱你啊。”他愤怒终于变成了绝望,忽然站起身,将抗拒的她纳入怀中,密不透风的抱紧,直到勒得她无法反抗,几近窒息。“我想要你,却无时无刻不得不克制,因为我知道必须把你放在城堡里才能安心的享受!当我终于确定自己有能力的时候,我来找你了,那天你喝醉了,醉的迷迷糊糊,却那么可爱,忘记所有的悲伤只记得快乐,你喊我哥哥,我好幸福,你喊我知墨的时候,我想我终于可以吻你了……”他在国外的势力不错,俨然成为文海的左右臂,那时的他觉得时间不允许自己打下帝国之后再寻找小然,所以一站稳脚跟就迫不及待回来了,只想带着小然出国,远走他乡,照顾她,疼爱她一辈子,哪怕文海收回他的权利他也不怕,他有足够的钱和能力养活小然。见到小然时才发现她枯萎的多么厉害,暗淡的眸子里透着心灰意冷,她开始恨他了,马上就要忘记他。那一刻,方知墨感觉心脏似乎缺了一块,痛的发抖。多年的思念与煎熬让他再也无法就此说放手,无论小然答应不答应,他都决定要带她离开!那天他也喝多了,把她扶进卧室的时候,脑子不断发热,热的只能去洗手间狠狠冲了个冷水澡。小然的脖颈又细又白,从单薄的衣服中露了出来,像一只温驯的小鹿缩在柔软的被褥中等待人爱-抚。他鬼迷心窍了,一步一步走过去,眼底闪出危险的兽光,揭开被子,着了魔一般盯着她的身体,几乎要穿过那单薄的棉质衣服。当他清醒过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罪恶的双手已经执行了潜意识里龌龊的想法,小然正不着一丝一缕的躺在他身-下,那一刻脑子里有根线轰然断裂,气血上涌。真的,原本真的只是打算看一眼就好,却想不到看了第一眼就再也无法阻止看第二眼的欲-望,体-内咆哮的怒-兽不断嘶吼,终于崩溃了,受不了这种煎熬,身体也憋的很疼,正孱弱的承受着巨大的生理与心理压力。他想试着用别的方式发泄,可是……理智早就喂给了魔鬼,最终还是进去了,进去那一瞬也不是没有过后悔,他挣扎的比小然还剧烈,却发现根本不想出去,下边的身体早就脱离了控制,只追求这原-始的冲动……小然大约感觉到不舒服,用力-挺-着想逃跑,可她那么弱小怎么可能反抗得了,只能哭一会睡一会任他为所欲为。“别哭,马上就好,别动,别动,求你了……”他死死的搂着她,心痛的五官几近扭曲。“疼……疼……”她虚弱的喊着,眼泪一滴一滴流。虽然那瞬间只维持了几秒,却成为他二十多年来最美好的一刻,幸福,满足,内心霎时涌上激流般的感动,只能紧紧抱着她,呢喃着要带她走,她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蜷缩的像一只小猫。植物园的人来去匆匆,只有他与她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不,是强抱的姿势,小然很愤怒,却推不开他,一直紧紧咬着下唇,伤心的哭。“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你……你打我吧……”心痛的擦着那张小脸的眼泪,却再一次被对方推开。裴然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逮住一丝缝隙拔足狂奔,拼命的往前跑,过路的人被陌生女子满脸泪水的样子吓坏,纷纷躲避,有小孩的则躲的更夸张。对所有人异样的目光视而不见,裴然跑的更加卖力,彷佛稍微慢一秒就要被方知墨抓住。事实上方知墨没有过去追她,这样的距离他追不上的,男子深沉的目光一怔不怔的平视前方。如果爱,非要伤害到这样的地步,她宁可不要!方知墨,不要逼我了。你要我如何再像从前那样爱你?我无法微笑看着你结婚,祝福另一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我只想离开你,离开你,心就不会痛,我会活的很好。两年,两年真的很残忍,两天都不行。那样只会使得我廉价,廉价而卑微!我不会等,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们两个都被这场爱伤的支离破碎,没有人是完整的,求你不要在引-诱我了,除了让我痛苦,你什么也不得到。我再也承担不起任何悲痛,我不再是我自己的,不可以放肆的挥霍青春,我是杰米的……心口有点痛,有点累,脸庞却很干很干,泪水去哪了?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枝叶繁茂,密密麻麻,一阵风无意的吹过,有叶子落在她肩膀。安嘉颖从病房蹑手蹑脚走出来。“手里拿着什么?”“mama的吊坠,我见这吊坠又土又笨拙,老会咯着她,便自作主张拿下来。”古朴的彷佛上个世纪的饰品静静躺在女人细白的掌心,呈一只苹果的形状,安辰羽当即夺走,“拿下来就放在柜子上,干嘛私自带出?”自知糊弄不过去,安嘉颖才一脸贼贼的贴近这个可怕的弟弟,小声道,“呐,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mama的饰品里面有玄机,藏着一个男人的照片!”心口彷佛被某种不好的微妙穿透,安辰羽大约感觉到了什么,黝黑的眸子深邃深邃的。“那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