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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辰眼一瞪就要和他大吵一架,可转念却突然笑了起来——陆伯尧这样让她想起言峻,真是不管多么独当一面的男人都有幼稚的一面。想起言峻在两人独处时对她撒娇的时候,她语气就温柔和善了许多:“晚上我在这里吃饭,你把她带回来呗?她叫什么名字?喂!不会是上回弹钢琴那个吧?”陆伯尧居高临下冷冷瞥了她一眼,移开目光淡淡的说:“不是。”辛辰想得亏不是,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恐怕不容易处得好。眨了眨眼睛,她兴致勃勃的问陆伯尧:“未来嫂子喜欢吃什么口味?晚上我下厨!西餐怎么样?你送舜舜和季禹去医院,我和mama去买牛排!”自己得到了幸福,就希望周围的人都过得好,辛辰现在就是这样。陆伯尧望着她无忧笑容,在心里默默的想只愿她能过得了这个坎,有个孩子,或者言峻真的有办法永远瞒住,只要辛辰一辈子这样快活惬意,叫他怎样他都愿意。这样想着,她提的任何要求他都觉得简单容易:“好,我接她来。”顿了顿,又叫住兴高采烈往外走的辛辰:“叫上言峻一起来,我跟他有一阵子没喝酒了。”辛辰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起成了挚友,但总是好事,莞尔一笑,说好啊。**言峻晚上与孟青城有个重要饭局不得不去,没能去陆家吃饭,辛辰在他的请假电话里反复叮嘱了他不要喝多,可等他到夜里一点多,等回来的人却还是醉醺醺的。辛辰生气了:“孟青城呢?向我保证给你挡酒挡子弹的人呢?!”言峻仰在沙发里咕嘟咕嘟的喝蜂蜜水,听了她的话放了杯子,笑得不行,说:“已经捐躯了。”辛辰心里平衡了些,言峻问起她晚上在陆家吃饭的事,辛辰略过自己与宁馨哭释前嫌不提,大力的赞美了梁佑晨一番:“……真是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和陆伯尧好般配,mama和陆叔都很喜欢,舜舜也喜欢她,连季禹都肯让她喂饭。”言峻默念这“佑、晨”两个字,玩味一笑,低声说:“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辛辰听得一头雾水:“谁可怜、可恨了?”言峻心说当然是陆伯尧——事到如今了,这份用心实在是可怜,但惦记的是他老婆,真是让人恨不得往他破碎的心上再踩两脚的可恨。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言峻忽起豪情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辛辰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辛辰怕得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紧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辛辰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顶上方,吻得更蛮横。辛辰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辛杨在隔壁呢!”言峻正吃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辛辰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言峻本来伸手在下面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言峻一腔yuhuo如被油浇,一冒十丈,辛辰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了,索性抬了纤纤**勾住他腰,雪嫩的肌磨在他腰间偾张的肌rou上,磨得言峻腰眼一阵一阵发麻,耳边是她隐忍娇媚的闷哼,下面的湿软**裹得他越来越紧,他艰难的挺了一会儿,几乎是丢盔弃甲的紧伏在她身上,拼尽全力最后用力了几次,**蚀骨的极致欢愉就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全身……“……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着她耳垂,哑声过瘾的说。辛辰软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挂在他身上幽怨的想:这才多久呢?已经从温柔疼惜的“宝宝”变成想要弄死她了!**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过了澡,言峻自己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摸上床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辛辰脸上溅上水滴,重新爬起来拿了干毛巾擦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又问:“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呐?”言峻闭着眼睛,手又往她睡裙里伸,辛辰把他手拽出来一扔,他见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反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过年不好吗?你不是说北京天寒地冻又冷又干吗?”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二个年,而且过了这个年就像辛辰说的他要奔四了,辛辰的身体,陆家这边有陆伯尧,暂时还不用cao心,但言影山那里一定会起疑……言峻真不敢往下想——一个不能为言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父亲还会满意吗?“言峻!”辛辰说了一阵等不到他任何回音,抬头见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压根没在听她在说话,一生气她猛得翻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吓了言峻一大跳:“嗯?”辛辰十分不满:“你现在除了那件事,其他都不放在心上了是不是?”“这话从何说起啊言太太?”言峻苦笑,手抚上她纤纤细腰,安抚的轻揉。辛辰这话其实压在心里有一阵了,认真的一条条数给他听:“你晚上十二点以后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烟抽得越来越凶,三天两头喝醉了回来,一回来就……你越来越不关心我了!也不好好听我说话,我说什么你就敷衍我,你现在专横、霸道、独断专行!”言峻酒都吓醒了,按下正犯难盘算的心事,打足精神与她交流:“别说得这么严重,把我听得心惊rou跳的。是,你说得这些是都有迹象,我最近一段公司忙冷落你了,我道歉。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天长日久的,总有我做不到、想不周全的事情,婚姻不像恋爱只求感觉美好,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事情,你有什么不满不高兴,就像今晚这样告诉我,我保证一定改!人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但难不过我们夫妻同心,对不对?”他本就擅长辩论,口吐莲花,辛辰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绕来绕去绕到夫妻一体上去,她绕不出来了,心里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却还记得携势逼问:“过年的事情呢?”“你说去北京,就去北京!”